“属下明白!属下这就去办!”匆匆退下。
“干得不错……”带笑的声音,“不愧是开封府的智囊,可惜是个书呆子,没书就什么也干不了。”
“展昭!你要敢动我一根手指,我非把你追杀到เ天涯海角!”白玉堂玉白的脸颊๐涨得通红。
但,它是洗澡水。
只有人说傍晚时见他与一名女子在一起,却无人知晓那女子是什么人,也没人知道他们后来去了哪里。
在黄梁县,许多人都记得那天晚上有位红衣青年一家一家地敲门,焦急地抓住每一个他见到的人问,有没有见过一个穿白衣的英俊少年。
“两ä天!”白玉堂怒吼,“两天时间就从那里赶回来!你一路上根本就没休息没吃饭对不对!刚ธ回来屁股还没坐热就又冲出来!到底有什么这么吸引你展大人?命都不要了!”
“展昭!”
展昭看白玉堂一眼,白玉堂的表情也有些茫然。
八贤王?
他现在来干什么?
事情是这样的。
今日傍晚时分,在没有打过任何招呼的情况下,八贤王忽然亲临ภ开封府。
这位有名的贤王只带了几名随从,坐着青呢小轿,就像是一个普通的布衣,要来和老朋友见面一般。
等门的衙役并不知道轿中ณ是谁,因为从外表上看来,这些人并没有什么特殊的,也许是个外地官员,也许是个小富人家什么的,到开封府来办事或者鸣,所以当他看到他们的时候,他拉开了架式,准备摆一摆开封府的派头。
那群人在开封府门口静静地落轿,随从掀开小轿的帘子,轿内的人缓缓地走了出来。
从里面走出来的人看起来似乎ๆ是个很普通的中年男ç人,细眼薄唇,下巴削尖,不算处俊,却让人看得很舒服,且由于保养得极好,几乎看不出他的实际年龄。
自从轿中出来,他就一直拢着袖子。这原本该是个很土很傻的动作,但由他做来,却带着一种极至的优雅和从容。
他并没有要他们通报,他只是就站在台阶下,细长的凤眼扫过开封府漆黑的门洞,扯开唇角,露出了一个ฐ和老狐狸一模一样的笑。
被目光有意无意扫过的衙役忽然现自己้无法动弹,莫名的恐惧从心底一直升到脑门上来,脚๐底下也虚浮得没有半点力气。
这个ฐ人,绝对不是他能招惹的等闲之辈!
他哗啦打开门,自己连滚带爬地奔进了府中。
“来人哪!快通报大人!有大人物来了!”
也算他有见识,经他这么เ一喊,赵虎他们先冲了出来,当现竟是八贤王时,他们几个愣了一下,一转身,“啊啊啊啊啊啊”地嚎叫着逃走了。
不过一会儿,包拯带着随从很快就迎了出来,亲自将贤王引至他自己的书房。
八贤王挥手屏退左右,包拯也将府中众人屏退,不过在转向公孙策的时候,趁别人不注意,向他使了一个眼色。
公孙策会意,表面上假意与大家一同出去,却趁王府侍卫不注意,转到书房隔邻的侧间。
在这里与书房有一通口,可以将书房内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从进入书房开始,八贤王就一直没有说话,只是像被抽掉了骨头一样,慵懒地靠在椅上,一只保养得极好的手随意地翻看着包拯书案上的东西。
等最后一个人出了书房,他才随手将书卷丢开,笑道:“包拯啊,听说前段时间生一件命案,死者有麒麟剑一柄,可有此事?”
包拯略思考一下,道:“确有此事,不过当时并未现麒麟剑,只有一柄麒麟剑鞘而已。”
八贤王注意到เ他的犹豫,唇角勾出了一个奇怪的笑容。
“唔,那就好。”
包拯在自己的位置上微微躬身,遮掩了自己皱起的眉头。
那就好?
什么叫那就好?
八贤王左手放在书案上,食指和中指在上面轻叩:“包拯,你可知此剑归谁所有?”
包拯道:“下官正在尽力查探。”
“可查出眉目?”
“未曾。”
“哦,那本王就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包拯心头突地一跳,道:“请王爷赐教。”
书案后的人淡淡地笑了一声:“赐教说不上,因为那柄麒麟剑,就是归本王所有。”
包拯有点呆住了,额头中ณ间的月牙被他的表情挤得有些变了形。他犹犹豫豫地道:“那剑……是王爷的?”
八贤王好像很享受他的表情,笑得连眼睛也眯了起来。
“就是你身后那把剑鞘吧。黄金五爪麒麟,头为剑柄,双目由猫眼所造;身为剑鞘,前足环抱悬空可握;剑尾镂空,舞时有风,如同麒麟鸣叫。若你不信,本王还可再说出更多特征来,只怕你收藏了这许久ื也是不知道的。”
“是下官驽钝。”
包拯面无表情地说着,越加躬下身去,心中ณ却在快计议。
除剑身之外,八贤王说中ณ了麒麟剑的全部特征,这能说明此剑与贤王有关,却不能说明剑归他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