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黑曜麟回神,轻揉被他捏红的手。
白艳迟疑许久,低着头,开始小声描述她的梦境。
这是一个奇妙的情况,她从未和陌生人如此平和的相处,甚至能放松的待在他身边,不自觉的睡去,直到เ他叫醒她。
白艳的表情让黑曜麟开怀大笑,她的失措令他觉得相当有趣。
当她要求以铁链永远锁住她的母亲时,他清楚的看到她眼中ณ一闪而过的快意,显然,那与她孩童时期的阴影有关,造就她冷若冰霜性格的因素之一。
她大而黑的双眼中有着不属于二十岁女孩该有的冰冷与绝望,那是一双对生命及未来,甚至是对所有事漠不关心的眼眸,好似她不活在这个多彩多姿的人世,冷眼看着身边的一切事物。
妖孽!
好香……她好奇的凑近垂挂在眼前异常盛开的巨大红色昙花,闻到เ了昙花特有的香气,瞬间,小小的身躯倒在地上。
白艳挣扎着想离开他温热的怀抱。
不要动。黑曜麟低沉的声音有着压抑的情欲。我不想在这里要你。
她立刻静止,不是因为ฦ听出他话中的情欲,而是觉他抵住她身后而只能选择不动。
白艳悄悄往前移动身子,双手紧紧环住自己,羞得把整个头埋进膝盖问,拱起背部背对他。
她听见他的笑声从身后传来,感觉到他温柔的手劲在她的背上抚过,仔细的替她刷背。
僵硬持续令她的身体产生痛楚,他的动作似乎永不停止,直到再也无法忍受痛楚,她稍稍放松,舒适的感觉慢慢传至四肢百骸,他所使的力道适中,一点一滴消เ除她的疲惫感。
幸福到心痛的感觉在她心中涌起,由淡转浓,最后她落下泪来。
突然涌出的恐惧感令她害怕失去这美好得不像真实的快乐时光,处在幸福中的人会像她一样忧惧吗?幸福中的痛苦竟是害怕失去,多么เ微妙难解的感觉!
黑曜麟扳过她微颤的身子,现她果然是在哭泣。
为什么哭?他把她拥进怀中,忧心轻问。
望着他,她不知该如何启口,但她仍鼓起勇气细声要求道:如果我说了,你不可以笑我。
不笑。他靠在她头上,嘴角泛起微笑。她就像个小孩,在他面前毫无防备的模样让他觉得可爱极了。
我觉得幸福,但又害怕失去。你有过这种心情吗?她怯怯轻问,觉得自己此刻好脆弱,好似他若稍稍用力碰触她,她就会破碎。
黑曜麟的表情变得认真,出自真心告诉她他的恐惧。我害怕失去你。
当她口中说出失去的字眼的同时,他现自己的确恐惧失去她,那种程度乎自己想象,瞬间惊觉他有多爱她。
她的话仿佛拨开他心中情感的迷雾,终于厘清他对她的感情。
他爱白艳,迷恋夜晚的昙,对两ä者的感情不同。白艳有思想,是一个完整个体:而昙,只是一段记忆,那段记忆牵动他的情感,或许,牵动的是他记忆深处无法探知的部分,让他无法克制ๆ的思念她。
此刻,他肯定他不能失去白艳,若失去的是她,留แ下的是昙,他不仅思念而已,他会狂。
我爱你,记住,不要忘了,更不要搞错。黑曜麟抬起她的脸,吻去她的泪的同时,轻轻告诉。
他的心情无法让她懂ฦ,但他要让她知道。
白艳因他的情话睁大眼。
我……我也……她无法顺利说出爱这个字眼。
爱我。我知道。黑曜麟吻住她,深深、浓烈地。
☆☆☆
黑曜麟看着白艳,要一起去吗?他必须亲身确认一次整趟旅๓游行程的流畅性。
白艳摇头,望向窗外的蓝天碧海和淡褐色的沙滩,她不想跟着游览行程奔走。
乖乖待在房间,不要乱跑,想出去找晴喜作伴,她也在饭店里。黑曜麟低下头眷恋的啄吻她的唇。
嗯。她顺从乖巧的应声,再度倒回床上。
小懒虫。他揉揉她额头,舍不得放开她再给了她一个吻后走出房间。
房间内温度适中ณ,窗外阳光和煦让她觉得好舒服、好想睡。
睡梦中,她闻到昙花香气淡淡飘进她鼻中,瞬间惊醒,恐惧地望着空荡荡的房间,确定房间中没有昙花,关上窗的空间中更不可能飘进外来的香味。
她不是好了吗?为什么她会在梦中闻到昙花香?
从最后一次疗程后,她就再也没有作恶梦了,难道她没有完全康复?
白艳飞快起身,从行李中找出那卷录影带放入录放影机中,急于找寻答案。
片中ณ的她闭着眼,诉说着她不记得的儿时记忆。
突然,她的身体微颤,时御天现她的异状,呼唤站在窗边的黑曜麟。
时御天问她看到เ了什么,接下来,她在催眠中说的话让她完全无法接受。
她的前世竟是那个出现在她梦中的小女孩,而昙花则ท是将记忆放入她的灵魂中,以找寻那名男子,那名男子竟是黑曜麟!为了找寻他昙让她死亡,转入轮回,让她带她找寻他。
黑曜麟抱着昙,接下来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