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他跟着陆通,只觉这位先生的性格让人捉摸不透,行事之类虽有些出人意料,但却每每令人心服口服。
陆通听了这话,就拿眼睛看凤玄,凤玄正也抬眸看他:“陆先生,对吗?”
宝如听到这里,气得面红耳赤,本能地就要冲上去叫骂,好歹还知道点分寸,就深吸一口气,眼睛在地上一瞄,望见花坛边的一块石头,有小半个巴掌大小。
两人说到เ这里,就听得廖涟泽慢慢说道:“这可不一定,要知道,咬人的狗从来不叫。”
宝嫃张口:“怎会……”忽然间看清他那隐隐暧昧的眼神,声音顿时小了下去,脸上红,转身就要离开窗边,却被凤玄一把拉住。
她在窗里头,笑得跟一幅画儿似的,凤玄把窗扇一提,就在她脸上亲了口:“真知道夫君的好吗?”
连显眉飞色舞便说,昨晚上他听了动静,出来后正碰上几个ฐ贼人行凶,于是他便冲了上去,三下五除二地将人都打倒了。
兹事体大,村长几乎一夜未眠,寻思着这件事透着蹊跷,虽不知究竟何人动手,但贼人留在村子里,终究是心腹大患,或许还会引其他贼人的报复,于是就叫连显来,组织几个身强力壮的后生,要把这些人押解到县城里去再说。
连显又惊又怕,捧着手战战兢兢看自己的双腿之间:“你……难道你想……你疯了?!”
连世珏道:“你方才说什么来着?”
“那就去找!我根本就不认得你,”他很不耐烦,“没听到吗?出去!”
自始至终,他都坐着未动,说话的时候,脸上满是不耐烦的表情,若是宝嫃看得仔细一些,便能ม看出他眉宇之间锁着的焦虑之意。
“可……可是……”宝嫃好不容易挪动脚๐步,试图走上前来,“可是……”
“没有可是,哪里来的回哪里去吧,”那ว人极快地打断她的话,“快走!”
宝嫃失去所有的语言,只是死命地看着这人的脸,而他察觉后,便将头转向另一边避开她的目光。
宝嫃眨了眨眼,感觉眼睛很不舒服:“可是你怎么เ长的跟我夫君一样呢?”
她没有法子,不知怎么才好,也不知生了什么,只觉得一切都不对,很是不对,不对的让她说不出的难受。
宝嫃很想大哭,可是又不能,只是颤抖地声音里都带了哭腔。
“我不是你没听到吗?啰嗦!”这人提高声音,手用力在椅子上一拍。
宝嫃目光移动,忽然现他原来不是坐在“椅子”上,那东西像是椅子,可又不是,带着两ä个轮子,随着他一拍,略微晃了晃。
宝嫃伸手掩住口:“你……”
他却厉声喝道:“你不走,是让我叫人来吗?”
宝嫃左右一看,身边并没有其他人,她忽然想到顾东篱的话,就好像从水里捞出一根稻草来:“顾大人说……说让我来这里见我夫君的……你、你是谁?”
她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就好像人在梦中,她看着一个人,长着跟夫君一模一样的脸可是却又不是他,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真的是梦吗?
那人见她不动,暗自咬牙,双眉紧皱,正欲再说,就在这时,只听到เ有人叫道:“娘子!”
宝嫃听了这个ฐ声音,魂魄仿佛也聚拢来,眼前如有光亮起,宝嫃叫道:“夫君!”含泪扭头往声音来的方แ向看,却见从身侧的屏风后面,有人挣扎着极快地跑出来,正是凤玄。
宝嫃望见那ว熟悉不过的身影,眼中ณ的泪一涌ไ滚落出来:“夫君!”奋力冲过去,张开手便欲抱过去。
有人在后将她一拉,宝嫃身不由己地被拉的又退回去,电å光火石之ใ间,有人跃出,将凤玄拦下。
宝嫃回头看拦住自己的人,却见不知从哪里跑出来的黑衣人,紧紧ู地扭住她的手,宝嫃竭力挣扎道:“放手!放手,夫君……”
那ว边凤玄抬掌击退一个挺身上前的侍卫,喝道:“放开她!”
原先那长得同凤玄一摸一样的人,望着这一幕,震惊之余,焦虑之色更甚。
正在这慌乱ກ之际,却听到เ一人道:“闹够了没有!”
凤玄听了这个ฐ声音,便停了动作,宝嫃转头,却见是昨儿见过的那位“大官”,便是当今皇帝刘圣。
凤玄双手握拳,转头看向刘圣,刘圣踱步出来,身侧跟着顾ุ东篱,他先是看了一眼凤玄,又看了一眼那轮椅上的人:“事到เ如今,你们还不肯说吗?”
轮椅上坐着之人拧着双眉,却看凤玄,凤玄扫他一眼,冷笑着道:“有什么可说的!”
刘ถ圣同样冷冷一笑,目光越过他,看向宝嫃:“李宝嫃,你昨天跟朕说你要见你的夫君,今天,朕把你的夫君送到你身边儿了,朕没有骗你吧。”
不知为何,宝嫃心中竟没有更多的喜悦,刘圣又道:“如今两个ฐ人都在你跟前,你可要好好地看……哪个ฐ才是你真正的夫君……”
凤玄听到这里,怒道:“你够了吗!”
刘圣轻描淡写地看向他:“乐阳县的连世珏?你对朕的语气,可是大不敬,是要朕命人将你拿下再说话吗?”
凤玄咬牙,转头看向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