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温柔的看这她,直到她“教育”完柔柔才温和的说:“含芳,咱们走吧。”
“我来了,柔柔。”她高兴的飞奔出去。
胤祥知道他问的是自己刚刚写出的字,可是他哪里还有这个兴致,他关心着更重要的事情
仿若没有听到般,胤禛仍然气定神闲的临摹着。
含芳拂着自己的胸口,希望能平复一下自己้笑意。终于,很长时间之后,她抬起头直视着他,脸上红晕连连。
他大老远就看见她一个人在湖边走来走去,嘴里不停的嘀ถ嘀咕咕说着什么,好奇心让他忍不住想过来看看,走近才知道,原来她在寻思着能ม不能出去。看来,确实也不是人人都喜欢这里的。
她从来不用“奴婢”这两个字,理由是,她讨厌这两个ฐ字。
来人穿着杏黄色的夏衫,高高的个子,看上去高贵而温和,让人一看就对他的印象很好。
一瞬间,整个乾清宫便充满了生机。
李德全侧耳倾听着帐内的动静,又瞅了瞅门外已经由黑色变为ฦ灰色的天空,不禁焦急起来。
“四阿哥有什么เ话尽管说吧!”含芳看到李安出去后方问道。
他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趁太子不在的时候来,依他的聪明定然知道她已经醒过来了。他又极力的把李安赶出去,所以她判断定是有什么话要和自己说。
胤禛戏谑的看着她,道:“你也不是个脑แ袋愚笨的人呀!怎么就做出那么不明智的事情呢?终究是害人害己!”
他喂了她一汤匙水后问:“你知道是谁让你狠狠的摔了这一下吗?”
含芳白了他一眼。这个问题问的,够白痴的,她用脚指头想想都知道是哪个人,只是不清楚他是如何让一向温顺听话的柔柔变成那个样子的。
对,柔柔!也不知道它怎么样了。
“柔柔,它……咳……它怎么样了?”她刚ธ想坐起身来就被他给强摁倒在床上。
“放心吧,它没有大碍,只是受了一些皮外伤。”含芳悬太心中的大石头总算放了下来。
“它一定很伤心吧!”
“谁?”
“那匹枣红色的脾ຆ气暴躁的马。”
“是的,两天没吃没喝没睡,一直呆在它的身边……”就和太子一样!但他没有一并将所想说出口,他竟然强烈恐惧的感觉那里面有着浓浓的醋意。他看着她苍白脸上的伤痕,整理了一下情绪,继续说:
“你应该关心一下自己้,你的内伤很重,不好好调养怕是以后会留下病根。还有,脸上的伤也要好生照看着,留下疤痕就严重了。”胤禛从怀里掏出两个漂亮的花藤彩釉小瓶,递于含芳,“大一些的瓶子是治内伤用的,一天一粒,小一些的那个是外敷用的,哪儿有伤口就涂ิ抹一下,过几天就结疤了,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含芳看着小瓶子上的精美图案,轻叹道“原来四阿哥和别的阿哥也是一个样子,也很注重女孩子的外貌。”
他又将一汤匙水送到她的嘴边,看到她摇了摇头便收了回去,将碗、匙一并放在身边的一个小矮桌上。
“我只在意你的外貌。”他没有任何情绪的说。
“为什么呢?”
“等你不是这个样子的时候你就知道是为ฦ什么了。”
他是明摆着不想告诉她,谁又会为ฦ了得到一个答案而把自己的样子弄的糟糕透顶,显然他知道她不会笨到那种地步。含芳有些生气的把头别向床的里面,她真的很想知道答案。是他们以前就已经认识陈含芳了,还是她确实长的很像他们身边的某个人。她在这里呆的越久就越觉不对劲,他们看着她的眼神好象是在看另外的一个ฐ人,太子曾经是如此,康熙如此,宜妃更是如此。这里面到เ底隐藏这什么样的秘密?她怎么เ才能知道这个ฐ秘密呢?
“好奇心会害死你的,最好早ຉ点打消掉你探听秘密的小算盘。行事低调些,不要招惹别ี人的注意,不要让自己้看起来那么与众不同,或许你还能活着出去。”
他好象早就把她的那点小心思看穿了。还有,他用的是“或许”而不是“一定”。
她的处境有那么危险吗?她又什么时候给自己树敌了?除了九阿哥她还得罪过谁?她自己้怎么不知道!含芳很是不解。
“无所谓了。生或者就是死,死或者又能转为生,强求不来的,既然不能强求又何必花过多的精力在上面呢?活的潇洒自如不是更好。”
“就像你说的,快乐的活在另一个世界ศ?怎么可能?”她总是有一些希奇古怪的想法,这也是她很特别的一个原因吧。
含芳没有回答他的话,他当然不会知道还有着另外的世界存在,即使知道他也不会相信的,就是以前的她也是不会相信的。
“四阿哥,我觉得你人真的很好。”她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
“何以见得。”
“就因为ฦ你能过来告诉我,让我以后小心点,让我不要再做鸡蛋碰石头的事。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也很感激你。”
“哦!”
好家伙,怎么还不上钩,大部分人在被别人夸奖的时候都会将放松警惕,顺便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