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说笑着吃几口饭,沐浴后早早ຉ得熄灯睡下了,袁熙这几日心里因水柔的冷淡,心里憋得难受,身子里有火烧着似的,今夜总算把她抱在怀中ณ,又怜惜她白日里受了责难,自然是一番轻怜蜜爱,水柔也心情舒畅,袁熙白日里对她的回护,让她感觉彼此的心贴近了几分,身体就有些从未有过的异样,酥酥麻麻的,又难受又快乐่,忍不住想要叫喊要释放,袁熙的手指灵活得在她的敏感处流连,声音喑哑的低唤着柔儿柔儿,仿佛是对她的鼓励,水柔终于耐不住扭动着身子,恣意得轻喊出声,袁熙感觉到她今夜不同往日,进入时她的身体里分外湿滑,轻怜蜜爱就成了狂风暴雨,浇得两个人愉悦得快要窒息
水柔忙说:“我没有不高兴,就是倦得睡着了,璎珞告诉母亲不用多心,明日一早我再过去给二老请安。”
水柔拍他一下:“你见过男子下厨房吗?”
袁熙挠挠头,看着那ว双细嫩修长的手:“那璎珞得帮忙吧?”
水柔梳洗完换了浅粉的衣裳,长高高挽起,袁熙笑着拿出一支珠钗给她插上,仔细端详着水柔淡淡的妆容连声说好,水柔被这一叠声的好羞得低下头,袁熙ກ牵起她的手来到父母堂屋,只有父亲一个人端坐着,地上还有昨日留的炮仗碎屑,桌上蒙着一层灰,袁熙皱了皱眉,今日不同往日,怎么还是如此杂乱?
袁守用答应着:“儿子媳妇早起来了,这会儿梳洗呢,璎珞那懒丫ฑ头还在睡觉,我叫她起来。”
张媒婆骇得半天没说话,她这些年牵袖线无数,从未见过女子敢大胆求自己说亲的,眼前跪着的姑娘在她眼中一向温柔恬静,她愣怔着扶起水柔,这孩子,难道父母双亡给刺๐激的?
天近黄昏时,听到有马车声驶来,马蹄急促飞快,似乎ๆ着急赶路,却被众人挡住去路,过一会儿有一个车夫摸样的男子过来递给她几十两ä纹银,温和说道:“这是月郡主ว给的,她让你拿着银子回去,不用自卖自身。
水柔忙说:“没有,他只是想动手,那两ä个男子正好路过,其中一个ฐ甩出匕把他后衣襟钉ล在地上,他就不敢动弹了。”
袁熙的手指关节捏的咯咯作响,咬牙道:“我要在场,非一刀劈了他不可。柔儿,你为何不对我说?如果他对你和璎珞用强,你们两个弱女子”
水柔白了他一眼:“你仔细想想,我有没有和你提起过,你不信我呀,我又担心璎珞”
袁熙一拍脑袋,水柔好象是说过,他却不以为ฦ然,说到เ底他是对自家妹子太有信心,在水柔和璎珞之间,他还是相信璎珞疑着水柔,水柔担心璎珞竟然不顾自身安危,他感动之余觉得十二分惭愧,忙抱水柔在怀中:“日后柔儿说的话,我都信,句句放在心上,不敢有丝毫怠慢。”
水柔低低笑起来,知道是哄人的话,却也爱听,他不再纠缠湘州那些事就好,自己不经意认识了那些大人物,却不想惊扰到袁熙一家,她只想过自己้的平淡日子。
二人睡下后仔细商量了璎珞的事,一致认为不能ม让她嫁去程家,这林乐笙听起来是不错的,水柔说:“这样吧,三日后我们先见见,如果觉得他不错,再让璎珞偷偷看看。”
袁熙笑起来捏捏她的脸:“就你鬼灵精,那日在张媒婆家,我以为只是与你偶遇,现在想来是你事先安排好的吧?如今璎珞的事,你又来这一手,真正是胆大包天。”
水柔钻在他怀里:“我就是胆大包天怎么เ样?你倒是应不应?”
袁熙抱住她:“自然是应的,对璎珞好的事为何不应?柔儿既胆大包天,那今晚”
他在水柔耳边嘀咕了几句,水柔羞红着脸忸怩道:“才不要”
袁熙从枕头下摸出一本书,把灯移过来:“还说不要,这是什么?”
水柔一看低了头,有一夜袁熙读书晚了,迟迟没有回房,水柔窝在床上想起他的孟浪,下床找出月郡主ว送的那本书,想着拿出来看看,翻开又不敢看下去,听见袁熙的脚步声急忙塞到เ枕头底下,没想到让他看见了,袁熙在她羞红的脸上轻啄一下:“这几夜的花样就是从这儿学来的,柔儿要不要看看?”
水柔拼命摇头,眼睛睁开又闭上,袁熙笑说:“这书极好,图画ฑ的精致,文字解说详细,真是极品,柔儿哪来的?月郡ຉ主送的?想来民间没有这等好东西。”
水柔点点头,偷看一眼袁熙,还说他是熟读孔孟的谦谦君子,原来都是装的,竟腆着脸说这是好东西,又想起月郡主嘱咐的话,月郡ຉ主真是大胆,她说:“夫妻间床第之事极为重要,感情浅了能ม增进感情,感情深了这又是最好的表达,女子呢,不要一味顺从承受,要从中体验乐趣,偶尔呢也要主动,很多事在床上说,夫君答应起来要痛快得多,比白日里讲一箩筐道理都有用的。”
水柔想着这些话,袁熙又捏捏她脸:“害羞了?这样吧,我们照着这书按图索骥,一页一页来过好不好?一夜就是一页。”
水柔羞红着脸拿被子蒙上头,反正每次都拗不过他,就由着他吧,正被袁熙ກ逗得神智昏乱ກ的时候,袁熙停下手来,水柔差点就央求他,还是没好意思开口,袁熙在她耳边说:“我怎么不知道柔儿会弹琴的?”
水柔睁大迷离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