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进入性爱的角色,干吗又想这些糟心的事?进入你的身体,你承受着我,出若有若无的呻yin。此刻只有性爱,言语是多余的,让身体说话,一次又一次,我们融合在一起,起起伏伏步入狂野的时空,事后仍是虚脱般的颤抖。
你象替我套手套似的将塑料薄膜套在我胀大的器官上,你的动作熟练得近乎专业。如果不是多次使用不会如此从容老练。你和薛滔的关系非同一般。
“刘芳,她不是处女。”
岂止是不大满意?满腹委屈,需要倾诉,尽管竭力克制,我还是会说出来的,从小到大我什么都对父母说,我说过我是一个ฐ乖孩子,父母一直是我的依靠,我对他们几乎没有隐瞒的秘密,我不会象从前某人在树上挖一个ฐ洞,把秘密说给老树听,然后如释重负。我不会那样做,我也不会对朋友说,我的秘密只对父母说。
“你爸妈不在家?”
“不远,江东,两ä站路。”
“我们去江边看看,好吗?”我提议。我想到江边和公园,略๓加思考,还是选择了江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