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确有此事”杜婉丽眼中的急切,使安若做出静观其变的决定,于是据实回答。
“姐姐前来探望,安若已经感激不尽,怎么还敢收姐姐的礼ึ物呢。”安若扫了一眼一旁的夏荷,后者会意的退出去。
“安若见过姐姐”安若乖巧的改口。惠妃是卓夙琅唯一的一位正妃,皇后不在,宫中ณ惠妃的地位最高,虽然皇上并不怎么在永寿宫留宿,但是从太子时期就跟着他的惠妃在皇帝心目中的位置可想而知。
安若含笑的走上前去,眼尖的丫鬟已经看到安若,纷纷施礼:“奴婢参见淑媛娘娘。”
陈太医也拿不准安若到底什么时候才会醒,方儿也开了,药也喝了,醒不醒过来,就得看娘娘自己了。可这话不敢说呀,眼看雷霆震怒,自己要再火上浇油,只怕一家老小都得性命不保。
一把抓过跪在一旁的太医,怒道:“已๐经两日了,为ฦ什么若儿还是没醒?”
“若儿,你既然自称若儿,也别一口一个ฐ皇上的叫,咱们既然相识在宫外,就效仿宫外的寻常夫妻互称名字即可。”
卓夙琅楼着安若一同躺到贵妃椅上,“想不到爱妃这里还有这样幽静凉爽的好地方,难怪爱妃每日喜欢来这里午睡。”
“凝香姐,你可回来了,皇上去了玉福宫,娘娘正在生气呢。”小丫鬟看见凝香松了好大一口气,赶紧回话。说完,又怯怯的看了殿里一眼。
杜婉丽ษ恨得咬牙切齿,狠狠的砸掉殿里摆设的古董花瓶。
安若这才想起,刚才高得明派人来宣旨赏赐的时候,说皇上今夜会在玉福宫用膳的,自己只顾着看佛龛给忘了,难怪玉福宫上下忙得人仰马翻,连自己้身边都没有人侍侯了。
“是”
安然皱着眉头沉思,“只是为ฦ何皇上登基三年才招若儿进宫呢?那若儿在后宫的处境……”
“虽说你爹一直只是挂名王爷,可武功,兵法并没有荒废””薛若兰担忧的又看了看门外。
安若一楞,娘说的话?
“这样不好,你已经是皇上的嫔妃了”安王脸色严肃,“从今以后还是改叫娘娘,听到了吗素颜?”
安若偷偷打量坐在皇帝下的惠妃娘娘,惠妃是卓夙琅为太子时的侧妃,皇帝ຓ登基之后就册封为四妃之一,也是如今后宫唯一的一位正妃。圆圆的脸,和善的眉眼,嘴唇微微上翘,似乎一直都在微笑,看起来温和圆润,让人舒服。一身白色洒金线绣的瓜迭绵绵纹罗衣,髻上一只七尾嵌宝石的金凤簪,一只象征多子多福的嵌宝石瓜豆藤步摇,紫玉手镯,看起来端庄又高贵。
“皇上驾到เ,惠妃娘娘驾到”太监尖细悠长的声音响了起来。
安若微笑着说:“这正是我找你来的原因,你可曾学过钉ล线绣?”
琉珠想不到安若会问她这个问题,楞了一下,随即恢复平静,“回娘娘,奴婢学的是宫绣,盘金绣,三蓝绣,平绣都学过。苏绣的散针,套针ฤ,滚针,也会学过一段时间,另外蜀绣,湘绣,也略懂一二。”
“这宫里除了丽昭仪还有谁侍寝最多?”
“册封的昭仪?”
话刚说完“砰”的一声,一个的宫女栽倒在地,吓的晕了过去。素心冲安若点点头,用眼神告诉安若就是她。
抖开最下面的一件,赫然掉出一个福寿纹金镯,一支累丝嵌红宝石的珠花,一对翠玉耳环。算不得有多名贵,但是也不是宫女能用得起的。
“臣妾恭迎皇上”安若盈盈跪下,身后素า心素颜跟着跪在一侧。
“娘娘,皇上…皇上…已๐经快到宫门口了。”一个小宫女紧张的手脚抖,战战兢兢爬在地上,缩成一团。此时更衣肯定已是来不急,弄不好治你个怠慢之罪。
安若仔细想着刺客刺杀时的每一个细节,当时那刺客并不说话,只一味的玩命往自己身上刺,眼中有浓浓的恨意,只是自己้并不曾害过谁,怎么会有那么浓烈的狠意呢?
“若儿!你找我?”卓夙琅一扫刚才在大殿上的森冷,眼中柔情万千,温柔得如同三月的春风佛面。
“恩,我记得当时头晕得厉害,浑身没有一丝力气。”安若奇怪的说,自己的身体不可能那ว么差。
卓夙琅眼中寒光一闪,“你被人下了迷药,所以才会晕倒。”这个该死的幕后之人,竟然那么卑鄙。
“迷药?什么时候?我怎么เ没觉。”安若仔细回忆自己做过的事。
“太医查出你体内有残余的迷药,朕就下令彻查了玉福宫,结果在你沐浴后的水里现了迷药。凶手很狡猾,将迷药加大了量放进了沐浴ภ桶中,你沐浴时迷药就会顺着毛孔进如体内,然后随着你走动流进你的心脉。”卓夙琅想起太医说言,无法断定迷药对胎儿是否会有影响,俊脸上罩满寒霜,该死的,害了若儿,还害了朕的皇子。
“查到什么เ了吗?哪个刺๐客呢?”安若问道。
“刺客由禁军看守着,朕一会亲自审问。素า颜和夏荷已经查明是被一个ฐ小丫头假借你的名义支使开了。”卓夙琅恼怒自己้宫中ณ会出现这样的事,还伤到了自己心爱的女人。
“我想见见那个刺客,”安若面色有些苍白,神色却平静而坚定。
“不行,你有伤,这件事朕自会处理,你好好休息。”卓夙琅想也不想,一口回绝。
安若用没受伤的手拉着他,也不说话,只看着他,静静的表达她的坚持。“唉!”许久,卓夙琅轻叹一声,“你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