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两个傻瓜蛋……
因为我的心情非常愉悦,想起刚才在“滇红酒店”的采访,我就开心。
我实在不明白到底哪里出了差错,泄露了到永乐暗访的秘密?!
环境能改变人,如果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当地的生活方式一定能渐渐改变所有的习惯,让你跟着他们的生活节奏不由自主地变快或变慢。
“坏蛋,洗手啦。”李芳风一样的卷过来,拉住我的手不让我把肉放进嘴里,口里还不依不饶的喋喋不休,“洗了手再吃啦。”
“饭菜都摆好了,洗了手我们就可以开饭了。”
现在我和李芳乘坐的这辆车已经不是昨晚的那辆长途汽车,而是当地的一辆北京吉普。我们已经平安而且准时的到达了永乐县城,无惊无险,无波无浪。
这正是我想像的效果。
刚才跑得实在太急,所以此时说话的时候,李芳都还在不停地喘着粗气。
这种客车的铺位与火车的卧铺略๓有不同,车中间过道,两边为铺位,上下两层,每层有两个铺位紧挨在一起。
在某一刹那,我几乎忘记了刚才与“断手”的不快。
为ฦ什么同样的世界,我们站在不同的高度,就会有不同的体会?
其实,我早就听任可说了。而且我还知道为了这个宝座,“狼魔”正在上跳下窜四处走动关系,据说光是投资眼前这位“断手”就花费了不少人民币。
也不知这次,在这种笑容中,“断ษ手”会干出什么名堂?!
我想忘记孟贞,偏偏却记得深刻。我想记起孟贞,偏偏却想忘得彻底。
唯有点燃一只烟,任痛楚随着烟头火星一样渐明渐亮。
李芳说着那话的时候,脸上表情怪怪的,不知是在为我祝福,还是在为我惋惜,亦或其它。
——我的初恋,孟贞就在门的里边。
那个小女孩无忧无虑的生活了十六年,从一个可爱的小丫头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
——我要记住李芳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词,每一个字。
“断手”说得清清楚楚、描绘得仔仔细细,就好似他亲眼目睹一般。
——“断手”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然后像朗诵诗歌一样表白他的心情,向任可求爱,让任可给他最后一次机会……
——这小子要凭本事想和我争主任宝座的话,简直nodooR,没门!
奖金少了点,但看见想当副主任的“狼魔”气得牙痒痒的样子,我也挺开心!
“丁大记者,你觉得我们苏总如何?”
——没有一次错过,我相信这次也不会错。
那mm也任自己兔子般的胸脯在浑浊的空气颤颤抖。
夏天和他身旁的mm也喝高了。
“原来丁大记者也有怕的时候!”一个甜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想了想,觉得夏天说得不无道理,于是只得做罢。
只可惜流水有情,落花无意,那mm显然对夏天身边的一个ฐ猛男ç更感兴趣……
唯一一个还没有对象勾兑的mm看见我走进来,脸上顿时充满了希翼和渴求,目光久久地停留在了我的身上,移不开半寸。
所以有同事这样说我:“运气来了,连门板都挡不住。”
但是不管怎样,我成功了。
第一次牵孟贞的手,是我经过无数次精心设计的结果。
于是有空的时候,我就教孟贞写作。
一关于人性
所以,我想把这部小说写的有股“人”味。
折下来,它就只有凋谢,枯萎。
所以放飞也是一种快乐,也是一种幸福。
爱不仅仅是拥有,放手也是爱的一种。
爱到极致才放手!
趁送文件的空余,我将《局长醉死杏花村,家属逼死男老板》事件从头到尾梳理出了一个完整的梗概ฐ:
醉死的局长叫辛祥明,四十五岁,参过军,回到เ地方แ任过乡镇党委书记,后调任永乐县文化局局长,在干部交流调整中调任县乡镇企业局局长。
乡镇企业在永乐县经济收入中占三分之一,永乐各地乡镇企业的立项审批以及资金安排,都要经过辛祥明之手,所以辛局长在某些角度来说简直可以呼风唤雨,因此巴๒结讨好辛祥明之人份外的多。
好处不能独占,不然肚子再大也有吃撑的一天。在酒场上摸爬滚打过来的辛祥明当然明白这话其中内涵,因此他在享受诸多乡镇企业局局长宝座带来的好处之余,也不忘结交更多在官衔上平起平坐的酒友。
*โ***โ年7๕月,永乐县召开政法工ื作会议。
会议倒数的第二天中午,辛祥明按心得邀约几位玩得很“铁”的酒友到外边寻了家清静的酒店叙旧“联络感情”,这餐吃了近七千元,辛祥明用乡镇企业局的名义签了单。
席间县经贸委主ว任张清源提议,在座酒友中有几位从乡下而来,进次城不容易,要玩就“玩个痛快”。今日中午既然由辛局长招待过了,明日中午则由他作东“小酌”。(当天晚上的饭局,永乐่县有另外的安排,诸人不敢耽搁。)
张清源,永乐่县经贸委主任。
经贸委是油水衙门,有很多下属单位,因此,张大主任的面子谁也不敢不给。
次日中ณ午(政法工作会议的最后一天),辛祥明、张清源一行按约相聚于“滇红饭店”。
这一餐这一干人等杯来碗去,挥霍近万元,由张清源以经贸委名义签单。
下午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