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枯坐着缤纷,见姐姐似乎忘记了她所拜托的事,终于憋不住大咳了几声。
“你看你这人怎么那么俗气!咱们不是说好了吗,是朋友!我请我的朋友吃饭,也不行?”
“父皇,儿臣认为民心更重要……”
“说说看,你错在何处。”
扶苏看着她脸色苍白,面容憔悴,眉头深锁。他觉得,她触动到他内心深处某一根神经,他不能ม就这样丢下她不管。
“为什么?”
“为我难过?”南柯不明白,“为什么?人活着,不是总要死的吗?”
“怎么会不关我的事?我那么辛苦把你救出来,你怎么能够随意糟蹋别人的心意呢?就算你不在乎我的救命之ใ恩,但是身体肤,授之父母,你如此草率行事,对得起生养你的爹娘吗?”
蒙鹃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道:“我好的很!又怎么เ了?”
“我去找南柯。你留在府里等,如果她先回来了,你就留住她!”扶苏回身喊道。
那ว侍从的脸色即刻垮了下去,小声道:“你想怎么样?”
终于,他听见有人叫他。连同他身后牵马的侍从,他们一并住了脚,停在空荡荡的朱红宫墙前。不用回头,他们也知道出声的是何人,那侍从的眼神闪过片刻的慌乱。
他道:“只怕公子其志甚好,但也只是空想,未必能够真正付诸于实际。你觉得,你的父皇会听你所言吗?”
“哼!好个冠冕堂皇的借口。”子虚嘲讽道,“你真的以为,你有这个能力可以救得了每一个人吗?”
“她伤的很重,哥哥必须ี立即找个静心的地方给她疗伤,否则只怕她生命不保。我想来想去,还是你那ว儿最合适。”
“是呀,要不然我怎么敢天天出来玩呢。”蒙鹃道。
这些年,跟着李斯后面,他也与皇室打过交道,所以,他一眼就认出了眼前,这位尊贵无比的皇长子。
她认得他。他们已经见过很多次了。
木子风果然大怒,道:“好!那就看看是她的嘴硬,还是我的刑罚硬!”
“你怎么来了?这里不是你一个女孩子家该来的地方。”木子风道。
子虚面无表情的避开她的触碰,道:“就离开几日,你的警觉性倒是越来越低了。”
她眼见着那黑影缓缓起身,突然喜上眉梢道:“是师父吗?是你吗?”
“好,子风记下了!”木子风道,“只是不知道今日恩人前来找在下,有何要事?”
“在下天生散漫,不受约束,这些年也都云游在外,居无定所。”
原来是那个木子风回来了。南柯暗想道,她这几日早ຉ已经将木府的地形摸熟了,看来今晚她就可以动手为师父报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