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纤素手轻快灵动,在琴弦间行云流水般游走,仿佛跳跃的精灵。
细碎的刘海ร掩得那张脸如远山芙蓉般若隐若现,让人忍不住想伸出手替她绾起那ว万条青丝。
当徒弟的叫师父是很正常的事,可我实在叫不顺这个ฐ突然冒出来的“师父”,死活不愿意,而老头儿也嚷着说我要是老叫他大爷太没规矩。僵持了半天,我们终于各退一步达成一致:我叫他老爷子,他叫我瑶丫头。
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我转身面对即将要对付的“战场”,认命的卷起袖子。
“罢了罢了,转世天灵自然是和常人不同的,看来我这个ฐ当师父的实在是任重道远啊……来,丫头,跟为ฦ师到书房去。”
“等等,我马上就来。”
再提问:如果这个人是你疼爱的弟弟,你救不救?
救命?我寻声望过去,只看到好像是个ฐ小孩,在离河岸不太远的水里挣扎。
那是,司徒可是先知的姓,想不惹人注意都难……下山……要去干什么เ呢?应该会挺有意思,总比一直呆在这山里好玩多了……我在心里乱糟糟地想着。
“你就这么喜欢司徒这个姓?”我转头看那张郁闷的小脸,笑着问。
“也不是啊,可是小朗一直都是这个ฐ姓,不知道该换哪一个……”
不是还要过几年吗,现在就在想改什么姓了?
我心里笑他心急。不过我心里也在暗暗期待,外面那个ฐ未知的世界,不知道是怎样的精彩……
“那ว小朗用姐姐的姓好不好?”
“……姐姐不也姓司徒吗?”
“我是到这才姓司徒的嘛ใ,以前不是的。”
“那姐姐以前姓什么啊?”
“萧。”
“萧?那我下山后就是叫萧朗咯?……和小朗好像哦!……好!那就姓萧吧……”
小朗自言自语的念叨着,突然抬起头:“那姐姐下山后就是叫萧若瑶了吗?”
“不,我叫萧玖月。”
怕他不知道是哪个ฐ字,我提起笔在纸上写下“玖月”两个字。
玖月……九月……我的生日呢,好久都没吃到生日蛋糕了……
神游中,我突然心里一动,萧朗——萧郎……
“小朗,姐姐给你写诗。”
我大笔一挥,就在写了我名字的那张纸上写下崔郊的《赠婢》:
公子王孙逐后尘,
绿珠垂泪滴罗巾。
侯门一入深如海,
从此萧郎是路人。
没有什么特殊寓意,只是刚ธ才听小朗念名字时突然想起这诗,一激动就写下来了,虽然意境不合适,不过小朗应该也看不懂的吧,就当是练字了。
小朗表情果然很懵懂ฦ,只是崇拜我“做诗”的度:“姐姐好厉害,这么快就写了一诗。”
“……姐姐我们出去玩儿吧,呆在屋里好无聊哦。”
哎……我第n次叹气,这可是千古名诗啊,被他这么一句话就带过去了,真是不懂ฦ欣赏……看来要开始给他灌输一些文学思想了,小朗也不算小了,不能整天就想着玩儿……——
“司徒姑娘会作诗?”吃晚饭时,赫连漠云冷不丁地问了一句。
“嗯?”我没反应过来。
“侯门一入深如海,从此萧郎是路人。”
我惊讶地抬头看他。
“今日和老先生到书房去的时候看到的,老先生说是姑娘的字迹。”
看到老爷子又是那副以我为荣的表情,我想起来了,今天被小朗拉出去,匆忙中没有收拾自己้那堆“墨宝”,都摊在桌面上了……
那ว些张牙舞爪的破字都被看见了啊……真是丢脸……我开始后悔自己一直没有勤加练字。
“司徒姑娘的字虽不算上乘,诗却是极好的。”
我内心无比郁闷,脸上还是笑着:“随手写来练字的,让公子见笑了。”
不算上乘……这么说还是给我面子了的吧……那诗当然是好,可不是我做的啊……
至少在他住这儿的这段时间里,我还是不要“写诗”了。万一他一时兴起要和我对诗,那我肯定要露馅,到时候就糗大了……
“司徒姑娘太谦虚了,若是随手都能写出这样的诗,那姑娘的才情实在令在下佩服不已๐,日后有机会一定要和姑娘切磋切磋,希望司徒姑娘不要推辞才好。”
靠,说什么เ就来什么啊,你也太神了吧……
不过托了这诗的福,冷面帅哥现在对我说话的语气已经大有转变,“鹿茸”对我鄙视的眼光也淡了些,也算是件好事了……
大不了我就再剽窃几诗来装装样子好了,反正他们应该也住不了多久ื。
胡乱应了几句,我低下头专心吃饭。对着帅哥吃饭有些紧张,我可不想再因为看帅哥而头脑晕,做出什么丢â脸的事来了。
吃完晚饭,趁着冷面帅哥和老爷子“晚聊”,我又跑到灵潭泡了会儿澡。
看着肩上湿漉漉的头,我有些头疼。
来到这里以后我通常都是披散着头,老爷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