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诧异地看着艾妹，美丽的小脸上真的流露出一丝怒意，她生气地瞪着我，好像还想骂我，却不知为何没有出声。可我没有心思去揣摩艾妹的心思，因为心头的疼痛感没有减轻。
我进去，见两个ฐ小美人正专心致志下棋，见我进去，谁也不理我。我坐在边上，仔细看棋局，一局棋在棋盘上已经下了一大半，在五子棋里能下出这么多步来，实属不易，尽管她们用的不是十九格的围棋盘，而是十三格的专用五子棋棋盘。我觉得这棋似乎已到了僵局，边边角角已经没有多少展余地，可能就是一盘难得的和棋。
“傻弟弟，哪会？”萌姐似乎有点含羞地说道，“女人不是一直要慢要轻要柔的，到了后来，就是要猛啊。”
“下来吧，馋鬼，收拾一下。”我想帮萌姐收拾，可萌姐却把我当作小弟弟，反过来帮我收拾，她擦拭着自己้，也擦拭着我，我静静躺着，享受着姐姐的服务，当弟弟自有当弟弟的好处，我想。
“奶奶，你又在炫耀了。”萌姐说。
“我是说，也许你根本不是万人厌，天知道你是谁啊？你自己้记得吗？”
玥姑不先说下去，而是问我，“你知道万家的诅咒吗？”我当然要说不知道。
“我想先去见见瑶姑，然后再作决定，你给我说说瑶姑，好不好？”
被她们一搅，我的注意力似乎又转移到了下半身，反正那里硬得厉害，硬得难受，我都有点忍不住想去自慰，想让它流出来，甚至隐隐地想把保姆叫进来，再找个借口，比如下面疼痛之类，让保姆治疗治疗，作为ฦ白痴这样的借口很容易。或者直接就把保姆干了，好好给自己้出一出火，但我知道，我现在决不会，因为我盼着和萌姐见面呢。
一个保姆，期期艾艾地说，“我们想问问清楚，早上你说的事，要是玥姑问起来，你是流到裤ไ子上的，还是流到纸上的，我们该怎么回答？”
“玥姨还不知道怎么想我呢？你真是害人不浅。”菁姐跺起了脚。
“不正经。”菁姐骂我一句，又要转身走去，我赶紧又求道，“菁姐，你帮帮我，玥姑骂死我了。”
我叹了一口气，心想，萌姐真是厉害，一眼就看出指印不一样，现在可比白天淡多了。
琳姑玥姑同时惊讶地叫道，“什么？！”
听到เ这么直接的问题，我的脸不免红了一红，我摇摇头。
“琳姑，你不要生气，也不要问了，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我活该——”我低声说道。
“不是正经，是怕我自己控制ๆ不住自己，做出吃耳光的事情来啊。”
“为什么？”她兴趣被我引逗起来，挨着我坐下。
我们的关系可以说四平八稳，没有任何越轨之处，直到有一天，她答应和我一起看电影。那ว时候，中学里男女同学一起看电影，并不少见。我曾经大胆约过她好几次，她一直拒绝，她说，她父母从不让她晚上单独出来。这天不知为ฦ什么เ，或许是她情绪低落，或许是父母有什么เ情况，她暗示我说，沪华电影院在放《霓虹灯下的哨兵》，我就立刻约她同去，她也默然答应。
可她在第二天知道我打架后，却对我说，“我不想看见你打架，不管为了啥。”
琳姑惊讶地问道，“郁老师？那个眼高于顶的郁๗老师？夸他？”
“艾艾，你不是嫉妒哥哥吧？”玥姑嘲笑女儿。
“为ฦ什么聪明了会叫人害怕？”
“你为ฦ什么觉得她像惊弓之ใ鸟呢？”玥姑好奇地问。
屋里的气氛太压抑，我站起来，告辞出去，爷爷说，“痴儿，琳姑玥姑都喜欢你，有机会你劝劝她们。”
“你猜到了？你到เ底聪明！”李叔苦笑着说。
“是啊，小李，我不是说了，不要叫少爷，折他的寿。”
“你真这么想？”爷爷显得非常高兴。
艾妹自然期期艾艾地说不出来，她当然不能在老师面前说我吃她妈妈的奶，可她自然想到了，所以脸红了。
“你不会做过什么เ坏事，欺侮过艾艾吧。”她好像对艾妹讨厌我的原因很感兴趣，竟然追根究底，真不像郁๗老师的作为。
“高三就要分快慢班，我一定要考进快班。你不懂的，白痴，”莞姐和艾妹一样，还总是叫我白痴，但我一点也没觉得有什么เ不好。
“今天是星期天啊。”
艾妹的音乐在继续，我的心又是一震，舒曼的《梦幻曲》！我的眼泪不知不觉流下来。
我的给我留下不尽伤痛的初ม恋情人啊！
我咕哝道，“对你不色才是坏男ç人。”
“你不是白痴了啊，你现在是万家的族长，再这样会被人瞧不起。我们万家也会被人瞧不起。”
“不会，我又特意摸了一下。”
看到他硬起来了？”
从他的话里，我感觉到，他好像知道我和萌姐的事，这话多少有点安慰我的意思，真要这样，那我和萌姐之间就彻底没戏，心里不由得有点伤感。不过，我想起不久前刚刚和玥姑琳姑的讨论，我还是决定，要表现得大度。再说，萌姐本就不属于我。
我想，我还嫉妒你呢。可我还是大方地说，“萌姐是我最崇拜的姐姐，看来萌姐对你很好，你也一定很了不起啊。”
我说，“也是，跟着琬姑父走，行程有时也身不由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