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决不！
第二，白痴有了表现自己้愿望的要求，这点更加可怕，虽然以前他也有过行动，趁我神志不清的时候，表现过他自己，但用语言来表现他自己，这是第一次，这是个可怕的开端。
显然对瑛姑的态度，玥姑琳姑也耳熟能详，丝毫不以为怪，只有馨馨诧异地望一眼瑛姑和瑛姑父，我想，在他们家里，她爸爸妈妈大概很恩爱，对这样极不平等的夫妻，难免要觉得奇怪。而瑛姑父却是毫不介意，反而转头对我说，“你说的老骂你的美貌妹妹，是艾艾，还是另外一个，或者两个ฐ都是？”话里几乎是带着一丝羡慕，一丝嫉妒。这个姑夫有趣。
“得了，”瑛姑又开始损他，“别ี显你‘先天下之ใ忧而忧’的臭德行了。——琳妹，你也别打趣我，我可没有嫉妒你比我美。”
“奶奶，你是不是怀疑我根本不是白痴，而是什么其他人的魂附在我身上？”我想听听奶奶对此到底是怎么เ想。
“你伤心？”奶奶哈哈笑起来，“你哪里会伤什么心，也没有人会担心你伤心，会有很多人担心你伤身，对不对？”
菁姐尚未回答，鼎蕤说，“那有什么关系？泼水也好，游泳也好，只要开心，对吧，菁妹？”
“别臭美，我又没跟你学。”艾妹不理我，但她的话语里有一点酸味。我鼓励她道，“馨馨学会游泳，没有什么了不起；你要学会游泳才了不起，所以我更想教你啊。”我看出艾妹对我的话很受用，但她当然不会流露，可她也开始学习，就说明她接受了我的话。
我也不去猜她们笑什么，只说，“馨妹，我教你游泳好不好？”
“可有的白痴是天生会的。”艾妹在边上插嘴道。
“怎么见好呢？”李叔说，“上门见显得低声下气，她又不肯来，最好在第三家见。”
我想起奶奶知道此事，就问，“这消息已经宣布出去了？”
我自然说好。可此刻๑我突然想起一件尴尬事，玥姑曾经吩咐我，有人动我，或者我做了什么特别开心的事要告诉她，我该不该对玥姑说我和萌姐的事？照最初我答应玥姑的话，做了特别ี开心的事，我应该告诉她。她指的当然就是这事，可我该说吗？她问我“玩得开心吗？”有没有这个意思？可如果她指这事，她应该问“玩没玩什么特别开心的事？”她既ຂ然没有这样问，也许我就可先不说这事，等她问了，再考虑说不说，也许琳姑在场，她也不好意思问得太露骨吧。
我进大门，直接去了玥姑那儿，此刻的我想念起已经在那儿的馨馨了。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觉得内心的欲火已经燃烧起来，恨不得立刻๑扑上去，把萌姐身上仅有的片布撕个粉碎，压着这美丽ษ的玉体，尽情享用。
我赶紧收摄心意，无论如何，我要让萌姐先体会享受按摩的快乐。我闭上眼睛，不去看美得令我心慌的背影，我开始轻轻按摩，随着手法的熟练，手上渐渐用力，萌姐也渐渐哼出声来。我很用心的按摩，时间比往常都要长，大约延续了半个小时，我体会着自己的手法，第一次感觉不仅是白痴在按摩，也是我在按摩。半小时做下来，我已๐经浑身是汗了。
艾妹哈哈哈地笑起来，说，“萌姐，你给他印上，有印他才会老实。”
馨妹这么早就接来了？我想，但接来了也没必要找我啊，或许是其他的事，也许还是瑶姑的事，玥姑不放心，找来琳姑了吧。
“哪儿？哪儿？”我故意逗她，然后低下头满盘去找，一边找，一边问玥姑，“是不是这儿？是不是这儿？”
“那也没有拍这么重的，打蚊子呢，还是打自己耳光？真是白痴。”艾妹嘲笑完，又专心致志地埋头看棋，她一直在进攻，其实自己้的棋已经千疮百孔。
“菲姐，我真想读点书，你给我一些指点吧。”我诚恳地说。
菲姐淡然一笑，“我能帮得了什么。”
“艾艾，别胡说！——她们虽要好，我们两ä家的关系没有好到这样，她自己来，她父母不放心，大人接送呢，事情就复杂一点。”我知道玥姑指的复杂是什么，大家族，有时候事情真烦。不过要不是大家族，凭韩家的地位，谁理你啊。
“真是，这两个ฐ丫头有缘，天天在电å话上聊啊聊，好像要把几年不见的时间都补回来。”玥姑笑着回答，女儿有这么个ฐ好朋友，他也很高兴。
一曲弹完，客厅里一片掌声，夹杂着惊叹声，仿佛他们现了空前绝后的天才，我不免有点陶陶然。
艾妹在把位子让给我的时候，却看到了我的指印，——那ว儿有一盏照谱的灯，好在玥姑立刻用手势制止了她，她才没有叫出声来，但仍低声的嘲笑道，“我就知道不敢出门，肯定是做了坏事。——还吃耳光。”
回想我自己้五十来年的生涯，除了对艺术还留แ有这么一点好感，对其他的一切都已经嗤之ใ以鼻，对美女除了欣赏，并在想象中享用她们以外，从没有什么禁忌；而我现在面对活生生的她们，竟不敢在想象中亵渎她们。而白痴即便有对她们的敬畏ั，照理也不会对我产生影响，但就目前的情形来看，我的身体给我带来的影响之大，可能ม远远出我的估计，还不知道是我占了白痴的身躯，还是白痴占了我的灵魂呢。
此刻我又想起菀姐，美艳清丽的菀姐，要是菀姐能给我——我知道我是在想入非非，不过这太诱人，我放松自己，让自己沉浸在胡思乱想之中，享受绮思旎想带来的片刻欢乐，尽管不敢想得如早上猥亵保姆时那样具体露骨，但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