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人。”师姐一把握住我的分身,不让他继续使坏,正色和我说到:“你知不知道刚才有多凶险?你这种情况轻则散功,重则ท会脱阳而死!”
望着跪在身下无比诱人的师姐,我的分身又跳动起来,一下子抬起了头顶住了师姐被口水淋湿的精致下巴。
“想啊,想啊!”我傻得衹會說這麽兩句了,期盼得口水都要流出來了,簡直太令人驚喜了。
“真是沒良心,我的傷是誰害的?”我抓住她的這個小辮子不放手,堅決和她死磨到底。
我紧裹了裹身上的袍子,刚想返屋重新า钻回我温暖的被窝,这时母老虎收功停剑,娉娉婷婷向我走来。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早ຉ晨凉爽干净的空气,举目望去,远处山峦树木一片银装素裹。演武场上,一个火红的人儿上下翻飞煞是好看,一把青锋剑舞得密不透风,身旁一丈之ใ内滴雪不粘,棕红的粘土和洁白的落雪界限分明耀眼夺目。
小妹的父亲要离开长安一些日子,我逮住机会,央求母亲把小妹接来我家。
姐姐留在华山学武了,每天上学的唯一动力就是她了。两年以后再听到她用吴侬软语叫我一声帅哥,我人仿佛都会酥了半边。
"我会怕她,少爷我谁啊?我郝帅!放开妳,哪会那麽容易,少爷我都在这埋伏了叁个早晨了才逮着妳的!"
在花房里埋伏了整整叁个早晨,却连小丫头的人影都没有等到,我一边哈欠连天一边咒骂不已。直到第叁天早上,伏在花房冰冷的地上,我才终于想明白了:母老虎不在家,根本就不用给我这个小色狼插花。就在我懊ิ恼地拍拍屁股想爬起身来的时候,杏儿却哼着小曲,蹦蹦跳跳地走进了花房。
这是一本没有封面而且缺页的黄巴巴的小册子!书上画着光屁股的小人儿,拿着一把不长不短怪模怪样的破刀,舞来弄去的,看上去还真像一本武林秘籍。
我疑惑地问老赵:“这书你是从哪儿弄来的?”
“噢,好像是前些年,老爷送了好些个旧书到厨房,准备当柴禾烧掉的,这是从那ว堆旧书中拣出来的。”老赵回忆道。
“啊?!捡来的啊!”
“我看这本书上画的小人都光着屁股,而且每个都拿着把柴刀在玩,觉得挺逗的,就留了下来。”
“哦!果真有点儿像柴刀。”我翻开书里面,现书的格局跟师姐的那本剑谱倒是有些相似,只不过这好像是一本刀谱,而且小人儿都是男ç身,下面还垂着一个可笑的玩意儿,竟然还随着不同的刀势和身形,甩向不同的方向和角度。仔细看看书上的小人儿的脸庞和身材,倒是画ฑ得和我有几分相像。
“少爷,你先看着,我去给你准备被褥去,老规矩,还是睡柴房。”老赵说完便转身走了。
我的注意力已经被这本奇怪的秘籍吸引住了,现在我倒是对这本原本打算当柴火烧掉的刀谱半信半疑起来,似乎和师姐的那本剑谱有着某种的神秘联系。
这本残缺的刀谱比师姐的那ว本剑谱要薄上许多,总共也就十来页。最初几页内功心法已๐经残缺不全,想必是被老赵拿去引火烧柴去了,后面总共只有九招刀法,而且招式怪异有点儿轻佻飘忽的感觉,与通常的刀法大开大阖的路数大异其趣,如果算上被烧掉的两页ษ,也有九式内功心法,画ฑ中裸男身上画ฑ着穴道和经脉还标着红线,俱摆着奇怪的练功姿ู势,双臂虚抱尘根高举,同样透着一种古怪淫靡的气氛。
我好奇地翻看这本来历不明的刀谱,忽然噗地一下,我的尘根居然没有任何征兆地高高举了起来,吓得我赶忙把书合上。
“呵呵,是不是很有趣。”后面突然响起了老赵的声音,吓了我一大跳,老赵不知啥时候又回来的,已经抱着被子站在了我的身后。
看来我酒是喝多了,练武之人的直觉感应都不灵光了,竟然连个厨子走到身后都没现。我连忙拿书遮住下面,可恶的东西却怎么เ也软不下去,我只好弓着身子跟着老赵来到了柴房
老赵找了一处干草堆,一边铺着被褥,一边好奇地看着我支起帐篷的下身,纳闷道:“你怎么看光屁股的男ç人也有这反映?”
“嗯?啊?不是这样子的!我……”我急忙分辩道。
“咳咳,没关系,这我不关我的事。”老赵赶忙放下枕头被褥,一闪身退到门口,正色道:“少爷,您休息吧,老赵先走了。”说完马上掩门而去,老远还能听见他在外边唠叨:“唉,现在的有钱人,咋就好这一口呢?俺老赵想不通,想不通啊……”
“哎,老赵,我绝对没有那种奇怪的爱好,我不是……”我急得汗都下来了,可是老赵已经走远,没人理我了。
我小心翼翼地合上这本残破的刀谱,拿着刀谱左看看右看看,再也不敢打开了,忽然想到เ了一个ฐ问题,哈哈大笑起来。“老赵啊老赵,你还真逗啊,还真给我整出个ฐ武功秘籍来了,即便这个ฐ是真的,可少了几页ษ,你让我怎么练哪?”
还好,老赵的被子还算干净,身下的干草柔软舒适,折腾了一天,又喝了那么多酒,我把刀谱纳入怀中,很快就沉沉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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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啾!”早晨,我正做着旖旎的香梦,梦中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