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香简直恨死宝二爷了,真是荒唐啊!徐家的少爷还没他大,才十五岁人家就已๐经是个老成慎重的大人了,疼爱妹妹孝顺父母,都是差不多年纪的人,偏这宝二爷被司马家的人宠成了这副德行,要是老爷太太知道小姐在司马家被姑爷欺负成如许,还不心疼死!
“你这是怎么弄的?”梨香拿帕给明玉擦着头,问道。
梨香眼一红,“还不是替你屈身么!”
回到房里,邹嬷嬷去院里给明玉打水,梨香一肚火气,气恼的说道:“二奶奶就该去老太太那里,告二爷一状,还有太太,不论青红皂白就骂二奶奶,讲不讲道理了!”
罗绫清秀的咬牙,捏着手里的帕冷哼道:“是,弟妹是老太太的心头肉,老太太自然不会罚你的,我也劝你一句,莫要仗着老太太喜好,就不把长辈放眼里!”
请安的时间结束了,老太太留แ了苗氏问家里的一些事情,罗绫秀和明玉先行告退出去了。等两ä人一前一后出了院,罗绫秀一肚气直接撒到了明玉头上,冷笑道:“弟妹今天起的倒是挺早ຉ啊!”
司马庆一愣,没想到不停不听教训的儿这次居然主动承认错误了,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半晌才说道:“走吧走吧,还有,你娘给你提上来的那些姨娘,和你媳妇圆房前莫要再同她们不清不楚了。”
司马宏又耷拉着脑袋回来了。
明玉不去搭理他,继续埋头抄家谱,一百遍的厚厚家谱,面前的霸天宝就是罪魁祸。
司马宏虽然只有十六岁,但从小练武,身材结实,白毫被压的脸都憋红了,踩在自己้肩膀上的主却没有下来的意思,“二爷,二爷!”
“小什么小?扬哥儿像他这么大的时候,都已经进京做皇伴读了,连太傅都夸他书念的好!”老太太并不满意苗氏的说法。
罗氏和明玉走了,被老太太留下来的苗氏就没那么เ运气了,老太太正在气头上,张口就骂道:“你养出来的好儿!还有没有点羞耻,跑到正房奶奶的院里和姨娘不端庄!”
明玉历史学的不怎么เ地,幼师又不用学这个ฐ,在她有限的历史知识中ณ,所知道的藩王,只有一个,就是吴三桂,吴三桂的儿是吴应熊,额……吴应熊的了局这么惨,吴应熊的老婆……也好不哪里去吧。
所幸,三个ฐ儿都有嫡女,而司马昌的夫人贺氏,只看中ณ了徐霖原配之徐长谦的嫡女,在她看来,这才是真真正正的嫡出。
苗氏难以置信,放下了手中的茶盅,“小力确定看到的人是司马五?”司马五为人出了名的敦厚老实,家里又有一个彪悍的媳妇,不像是会干出这种事的人啊!
谭嬷嬷指天赌咒,“千真万确,力经过那ว巷的时候,恰好看到五管事侧身进了那宅的大门,五管事的脸看的清清楚楚。”
“那五管事可看到力了?”苗氏问道。
“没有,肯定没有。力躲在阴影处,等人进去了,他才悄悄走的。”谭嬷嬷说道,其实是她儿去找了相好的,完事后从后门出来,正巧碰到了,不过这点嘛ใ,就不用给主ว说了。
苗氏重新坐回到เ了椅上,捧着茶盅内心颇为ฦ震惊,没想到เ啊,司马五看上去那么老实的人,居然会养外室!“那ว老五家的呢,她知道吗?”
谭嬷嬷一拍大腿,“肯定不知道啊,要是知道了,还不得往死里闹啊!”
夫妻两个性格是互补的,这话不假,司马五敦厚老实,他媳妇可是个炮仗一点就着的火爆脾气。苗氏想了想,觉得老五一家人平时工作还算是努力上进,司马五又得侯爷器重,这事又没确凿的事实依据,贸然说出来肯定不好。
“唉,这男人啊,有点小钱就变坏!”苗氏慢的总结道,司马五不过是侯府的管事,这些年虽然积累了点家产,可在苗氏眼里,那ว都是些小钱,不过是有点小钱,就背着媳妇在表面置外室,啧啧,叫人说什么好!
谭嬷嬷顺ิ着苗氏的话,说道:“可不是,可怜老五家的还蒙在鼓里呢!上午我见着她,还在给五管事缝夏天的新衣裳,自己都不舍得置件新的。”老五媳妇虽然脾气火爆,可性格爽利ำ,为人也大方แ,是以在侯府人缘还是不错的。
苗氏完全是抱着一种看笑话听八卦的心态,感叹完老五媳妇可怜,心中又隐隐有些得意,还好,司马庆虽然贵为侯爷,却是个老实人,不乱搞男女关系,没弄一堆小妾庶什么的给她添堵。
明玉病好了之后,就恢复了之前日日早起给太太老太太请安的日,到了下战书便没她什么事了,家事有苗氏和罗氏管着,不会让她插手,司马宏的姨娘们也都安安分分的窝在院里。
明玉算了算,如果没有什么意外,她不停担任宝二爷夫人这个职位的话,按照展,她只必要混吃混喝长到十五岁,跟宝二爷圆房了,生几个孩给司马家传宗接代。
等司马庆和翠花同道挂了之后,司马家的两个兄弟会分家,到时候司马宏会继承一笔家产,带着她和一堆小老婆出门另过,唔,估计那个时候就必要她使出浑身解数来斗姨娘了,目的就是为了给她的孩多争点家产,顺便求司马宏每个月多来她这里睡几天……
惆怅啊,这都什么日!
这天明玉再去给苗氏请安的时候,看到เ罗氏面色有些疲惫,笑容勉强,仿佛有重重的心事,没精打采的。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