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家虽说不上山珍海味却也是大鱼大肉,相公,我嫁过来咱们就没吃过肉是么?”
他的身子动了动,然后伸出白皙的手指着她一顿吼,“你这臭婆娘!这都什么时辰了还不做饭!想饿死老子?”
想起来虽然和阿龙夜夜同床,但除了新婚那ว晚他没再碰过她,而那ว晚更像是怕什么节外生枝一样。
她讨厌书生,讨厌文人,可赵府是书香世家,走到哪她都会听到残乱不堪的诗词歌赋,所以她第一次见到落英下舞剑的柳少容惊为天人。
原来白就是娘娘腔,她嫁了个娘娘腔的男人。
“我只要黑的。”阿龙冷哼一声,语气鄙弃地道,“别给我挑娘娘腔的白。”
门猛地从里边被拉开来。
烦人的敲门声不止,颀长的身躯在冰冷的床板上翻了个身,满面的乱发散到一旁,隐隐绰绰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的脸,肌肤如雪光华。
外面稀稀落落的窃窃私语声传到她的耳朵里,她拖着两条僵掉的腿走到เ门口拉开门。
眼眶干涩得让她掉不出一滴泪,身子却在不停地发抖,止不住地抖,她以后的一辈子就要跟着这个素未谋面的男子了。
什么食欲也灰风烟灭了。
她疑惑地看向他,“这是?”
“阿龙小弟,你回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