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正考虑是不是该伸出手以示握之礼,她却大大方方伸出来了。我轻轻握了下。使劲儿抓住不肯放手不是我的风格。
实事求是的说,草的胸部和臀部很诱人,曲线毕露,形状很好,有着秋天的成熟的果实的芳香虽然没闻到。这是不是所谓的少妇令人心动的1้00่个必杀绝招之呢。她过来了,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
“怎么没有?本来就亮堂的。只是你不习惯这种居家的装饰风格。”
“真想现在就脚踢你下去,什么เ心理?!”
事先查了藏地牛皮书和西藏旅游指南,下车,就打了个的直奔八朗学旅馆,沿途建筑有些奇怪,既ຂ有好看的藏式民居,又有现代化的玻璃幕墙大厦。就我的趣味来讲,当然觉得外墙洁白窗台上摆着鲜花的民居要漂亮得多。钢筋水泥加玻璃的火柴盒子,实在是不敢恭维,特别是位于拉萨。
路途中ณ,有座建在半山上的寺庙,碧兰的天黄|色的山白色的寺庙风中飞舞的彩色经幡,神秘而和谐。
“我在商社办事处干了四年,挣了不少钱,又没买房买车,积蓄嘛,很够用阵。我对父母说是神经衰弱休养下。不过是借用他们的间房子而已。在外面住也不是不可以,但吃饭麻烦,不可能每顿吃馆子嘛。父母毕竟是知识分子,也没给我什么压力。嘿嘿,他们的老独儿么,还盼着我早日恢复,传宗接代。”
“平常不喜欢结交朋友吧?怎么เ想起给我说这些。”
“当然!不滥交朋友是我贯的准则。第次见你,是在听迪伦吧?再加上你的身材相貌属于猎狗类,感觉我们可能ม是相同的类狗。不太喜欢面带猪相,心头嘹亮的那类人。老实说,既便避世,也是有倾诉的愿望,挑对象而已。”
“唔,荣幸之至。”
在我还没特别ี正式地进入成|人社会之ใ前,被告知切都是游戏。政治是游戏:官员们上午身正气作报告,下午数抽屉里的受贿款,晚上到เ情妇那儿狂欢。经济是游戏:小时前是服了伟哥的绩优股,小时后就是堆垃圾。爱情是游戏:上午的山盟海誓和下午的形同路人。除了游戏本身不是游戏外,其它的,都是游戏。这让人兴奋。
虹给我带来个同学,她莫名其妙地想帮我。我们是在学校处偏僻的角落见的面,那儿的草坪上有几个石桌石凳。对面是个ฐ像五十年代修的几间破实验室,些穿得脏兮兮的老师同学在里面忙活。肯定不是给自行车补胎或校正轮幅。
那个同学叫鼠。确实像鼠。瘦精精,俩暴牙。据称英语奇好,水平绝对在乔治·沃克·布什之上至少没有那么多口误,是有名的四六级考试枪手。
“二千。”暴牙举ะ起右手的二根手指头,食指中指和无名指。
“什么?”我嚷嚷,“这不是剥ຓ皮么!”
“是啊,”虹说,“打折,六折。不是那ว个人,还不会介绍给你呢!”
“不是不讲情面,”暴牙苦口婆心,“而是不能坏了行情。我打折,其它枪手非把我给毙了!”
“如果只是四六级,我也就他妈放次血,问题是还有专业课。这二根指头也翻不过那坎儿啊!”
“还有专业课?你老兄是真正不想要毕业证了!”
“老实说,正考虑不要呢。”
虹笑笑,说:“专业课其实也好办。更好办!男老师,两条中华两ä瓶五粮液ຂ;女老师,个古奇包或条24金项链,绝对搞定。搞不定把我卖到泰国当妓女!”
哈哈哈,我和暴牙都大笑起来。“卖到泰国当妓女,”我说,“细皮嫩肉我也舍不得呀。还古奇包和金项ำ链,求婚呢?也太便宜女老师了。”
暴牙笑得口水滴。没法,说到低级趣味,大家就喜笑颜开,就像天上凭空掉下钱袋砸了头。
“女老师诱男生!”暴牙眯着眼睛,沉浸在他幸福的想象中。
“变态!”虹说。
“老实说有点想。”暴牙说。
“是来帮我解决考试问题还是来讨论诱的?”我说。
“当然是考试问题,”虹说,“鼠,怎么样?”
暴牙挠了挠头乌黑发亮的板头,说:“三个,真没办法。”
“呸!”虹啐了口。
“虹姐,”暴牙有些急,“我还得在这条道上混啊,不敢搅混水。”
其实,要找枪手,我早找了。问题是我如果要去拉萨,拿个ฐ破毕业证干嘛!还花堆雪花银子。
“这样吧,我考虑下。”我想溜了。
“也好,不着急,有时间。虹姐,”他嘻皮笑脸地说,“晚上请你吃饭?”
“排后吧,”虹说,“今天晚上本本儿请,都说了个ฐ星期了。”
她盯着我,我只好尴尬地点点头。他妈我什么时候请她了,还排了个星期?她以为ฦ她是翻嘴皮安吉莉娜·茱莉?我躲都来不及,请你个大头鬼哦!
“改天,改天,”暴牙说,“还有笔生意,我要走了。对了,干脆花几百元,在九眼桥买个毕业证,不就完了!反正你也不想要,弄个彻底假。”
我哼哼哈哈地应付,心想九眼桥的毕业证,拿来有个球用!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