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么？”
顾则笑闷闷地说：“嗯，等等大家一起吃。”
“她喜欢跳舞？”欧子舆问。
院长一愣，扭头看着旁边的一个女老师：“是谁？”
顾则笑麻利ำ地爬起来，拍了拍裙子上的灰尘：“不稀罕！”说完转身跑远。
“你干嘛？想打人啊！”老师拦住她，把她一推，她就跌在了地上。
顾ุ则笑一听，急忙跑去找院长，跟院长说明了情况，院长伸出手：“电话号码给我，我帮你拨。”
她一顿，低下头慢吞吞地打开信：“我给你念。”
“……”这小孩！院长又好气又好笑，拿起电话，“念吧！”
片刻后，电å话接通，院长没和欧子舆说话，直接递给了她。
欧子舆看到来电显示，就知道是福利院打来的，听到一声细细的“喂”，笑了：“笑笑？”
“欧哥哥！”顾则ท笑开心地喊道。
“收到信了？”
“嗯。”
“你先把电话挂了，我给你打回来。”
顾则ท笑一愣：“为什么？”
“省话费。”欧子舆说。福利ำ院情况不好，虽然他支助了钱，但笑笑花太多，还是可能让人心里不舒坦。为了她好，就不能让她搞特殊化！
顾则笑不明白省话费是什么意思，不过还是挂了电话。
刚ธ刚挂上，电话就响了，她急忙接起来，听到欧子舆的声音，笑着松了口气。
她转身坐在板凳上，两条腿一前一后晃着，清脆ะ地问：“欧哥哥，你在读住校是什么意思啊？”
“我还在读书啊。”
“什么？！”顾则ท笑惊讶不已，“可是你……你不是很多钱吗？不是大人吗？”
“我是大人，可我还在读书，读书也可以打工ื挣钱的。”
“这样啊，那我以后也要读书打工挣钱！”
等等，她是不是误会了什么เ？读书=打工挣钱？她是这么理解的？
“那你读几年级了？”顾则笑问。
欧子舆轻笑一声，几年级？她以为是小学吗？他的心情愉悦不已：“我读大学三年级了，不过我大学的学分已经休得差ๆ不多了，正在自修研究生的学分。两年后，我会学士和硕士一起毕业。”
顾则笑沉默片刻，低声说：“我听不懂。”
“以后你就懂了。你做得很对，不懂就要说，不要装懂。”
“嗯。是要长大了才懂吗？”
“对！”
“那我要快快长大才行！”顾则笑感慨道，惹得欧子舆大笑出声。
欧子舆开学那天，在学校收室拿到了顾则笑寄来的信，看时间，已经寄来好多天了。但因为他不在学校，就一直没收到เ。笑笑也真是的，给他寄了信却不打电话告诉他，她现在一定等回信等心急了吧？
打开信，里面有两叠纸，一叠厚厚的，欧子舆先打开，是一张很大的纸，上面写了“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几个毛笔打字。
欧子舆：…………
这是怎么回事？他很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