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溢泉有力的双手一直稳稳地托着柳烟的右脚，不让她动，过了一会儿，又问到：“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钱溢泉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巾铺在旁边的台阶上，然后扶着柳烟坐在上面。接着脱掉柳烟的鞋子，拿住她的右脚慢慢抬高。
“这不是挺好的吗。既ຂ避免了骚扰又可以保全她和张霞的同学情谊呀！”柳烟说。
“如果你是凤言，你会怎么办？”钱溢泉没有回答，反而看着柳烟问。
“你真是这样想的？说说你的理由。”
“我？这是你们领导们决定的事儿，我不不方便表意见吧。”柳烟虽然心里明白应该谈谈自己的想法，既是兑现帮吴莺说话的承诺，也是对自己猜测的一个试探。但却不好过于直接，那会显得自以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