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明珠一喜,却装作无事地说:“我就是让她医好你!其他没什么!”
“哥,我懂的!我答应你,以后决不再让你操心!”蔚明珠乖顺地点了点头。
蔚瑾瑜一见就上前按住了她叫道:“珠儿受了伤该好好休息,别乱动!”
“大少爷没事了!身体好多了,这两天都能吃两碗饭了,老爷很高兴,打算过些日子他精神再好点就把他送去国子监跟着吕太傅学习。”
而蔚明珠失去一条手臂,以后也别ี想进宫为妃或嫁给什么亲王世子,横竖他们都没有什么เ损失,就乐得静观其变。
众人一见都震惊了,没想到这位五小姐这么蛮横,竟然不顾长幼之序把蔚大公子绑来了。
二哥蔚敬之一见母亲被抢白就没好气地说:“五妹,姨娘也是为你好,就算那女子真有点本事,可是你没听说吗?她不要诊金,要的是至亲的一条手臂,难道你愿意为大哥自断一条手臂吗?”
二姨娘一听就愣了一下,那个病秧子如果死了,自己的两个儿子就是府中的当仁不让的嫡子,如果让蔚明珠去请神医,那她的儿子不是没前途了吗?
“哥,一定是那大夫医术不精,所以一直治不好你的病,我们去求爹,让他换个大夫吧!”蔚明珠抹干泪建议道。
蔚瑾瑜被她哭湿了衣襟,有些无奈地伸手轻拍着她的背,说:“你也别委屈了,爹罚你禁足也是为你好,你这嚣张的性格也该改改了,再这样下去,以后谁敢娶你啊!”
“胭脂,拿铜镜给我!”
“小姐你忘记了,你和二公子打架,被他推得撞在了柱子上,流了很多血啊!老爷生气了,罚你禁足三个月,你已๐经昏迷三天了!”易红快人快语地说。
“刘晟,太子的侧妃刘春儿的父亲。刘ถ家是以丝绸起家,江南一带数一数二的的丝绸作坊都是他们家开的,不仅如此,据说他们家还有几座金矿,府里的奴仆都达上千人,除此之外还有一支数千人的护卫队。”蔚明珠侃侃而谈。
许多年后,舒云回想起这一幕都觉得匪夷所思,弄不清当时自己为什么没有哈哈大笑,反而耐心地和她讨论起怎么成为帝都富。
冬竹看着纸上一大堆原料é,有些莫名其妙,疑ທ惑地问道:“小姐,买这些做什么เ啊?老夫人会喜欢吗?”
“放心吧,她一定会喜欢的!”
蔚明珠自信地笑道。老夫人年事已高,却不糊涂,掌管了将军府近五十年,虽然借年老体衰退下去,可实际上将军府的用度开支她都一清二楚。
二姨ถ娘只是担了一个虚名而已,真正要用到大钱,还要老夫人肯。
一个这样恋权的人,心里一定是很虚荣的,如果能投其所好,给她画一幅寿图挂在祠堂里,还怕她不喜欢吗?
冬竹买回原料,蔚明珠就关在屋子里开始调料作画,易红探头探脑แ进来几次想探听虚实,都被她撵出去了。
易红就向冬竹打听她到เ底在做什么,可惜西洋画师是在十年后才出现,冬竹就算想告诉她,也不知道小姐具体在做什么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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