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段绒也笑着向他问好致意,两人坐上了突突车,周难戴上墨镜,闲适的靠在椅背上,热带的阳光毫不吝惜的投洒在每个人身上,穿着传统服饰的女人们,脸上的笑容比这阳光还要热情。段绒穿了一条吊带短裙,外罩白色衬衫,周难穿了件暗红色的花衬衣,铁灰色沙滩短裤,两人都是标准的游客打扮。
周难笑了,“不过是谋生的手段,我常在这边做生意,懂ฦ得几句也正常,真正能听说读写的也只有几种,其他的不过文盲水平,能和人对话罢了。”
周难抽了肩上的毛巾递给她,示意她给自己擦头发,段绒合上书,接了毛巾伸手给他擦。
段绒听话的松了手,任他给自己编,周难怕自己手上没个轻重抓疼了她,小心翼翼的给她编着,明明是按着刚才的记忆编的,他看着自己้手下的发辫却是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如果从开头就是难看,到了辫尾就是丑了。
段绒嗔怪他一眼,下了床去浴室洗脸,拿了皮筋和梳妆镜过来,在地毯上坐好,对着镜子开始编辫子。
伴随着车身的晃荡,段绒慢慢睡去,周难从后视镜里见她睡熟,拿出了手机开始拨打电话。
周难可不知道她心里想到了这么远,等她喝完了汤,夹了一块鱼放进她的碗里。
难道昨晚没有下手?
段绒不知道他的心中所想,拿着洗漱用品就跟着他去了对面房间,阿四给他们开了门,站在一旁看着自己的老板恨不得亲自替段小姐洗脸,心中有些惋惜。
三个人准备离开市场,周难却瞥到一家卖纱笼的店子,拉着段绒走了进去。
周难看她乖乖的站着,撤了手把她往里推,“自己的衣服自己选。”
段绒往后躲,强自镇定,“你给我哥哥打电å话,他会答应你一切要求,周先生有本事把我绑出来,自然也有本事拿了钱全身而退,我相信你。”
“钱可以给你,你也可以安全离开,只要你把我送回去。”段绒怯怯地看他一眼。
段绒想到เ了上次喝的鸽子汤,甘甜的味道好像涌到เ了舌尖,她点点头说道:“好。”
她拎着鞋下楼,还是光着脚踩过那ว繁复旋转的楼梯,踩到เ了冰凉的大理石上,她放下鞋子穿好,走过大厅,弯腰进了停在门口的车。
段绒见他久久不回应以为他是不愿意,低下头轻声说道:“那就算了。”
“我们回去吧,我不想玩了。”,她低着头就想往回走,周难却上前捉住了她的手,头一次显露出了类似于窘迫的情绪。
“我先前和你哥哥联系过,约他在缅甸见面。”
段绒瞪大了眼睛:“缅甸?”,可是他们早就离开了缅甸啊。
周难摸了摸鼻子,将事情的来龙去脉ำ告诉她,段绒听完后简直被他气笑,将手一伸,“手机给我。”
电话拨打后很快被接听,段绒眼睛一湿,开口喊道:“哥哥。”
“绒绒?!”
段继尧此刻下榻在缅甸è克伦邦的一所酒店,那通电å话后他赶来了缅甸,得到的消息却是周难已经带着段绒离开。
“你现在在哪里?周难那ว个混蛋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段绒踢了踢脚下的白沙,对电话那头的段继尧说道:“我现在在泰国春蓬,周难没有对我怎么เ样,我现在很好。”
段继尧敏感的发现妹妹的态度不对,心中疑ທ惑渐起,“绒绒,你和周难发生了什么?”
段绒本来就没准备瞒着他,抬头看了周难一眼,低声说道:“我们在谈恋爱。”
此刻,全身的血液ຂ仿佛都冲到了天灵盖,段继尧简直不敢相信她所说的话,“什、什么เ?”
“我们在谈恋爱。”
“这个王八蛋,我非杀了他!”,要是周难现在站在段继尧面前,说不定要被他活撕了。
段绒却拧了眉,轻声劝慰道:“你怎么老是喊打喊杀的,我们是自由á恋爱,不是你想得那样的。”
自由恋爱?!人质爱上绑匪!这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段绒,我现在立刻来春蓬接你回家,你把手机给周难,我要和他说话。”,段继尧冷着声音,低沉地可怕。
情人节后,祝你们也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