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啊……给我,给我……玄镜……”花嫣扭动着身子,但是却无法将腰肢从玄镜的手中挣脱出来。
“要尝尝你自己的味道吗?”玄镜这样说着,将沾满了爱液的手指伸进花嫣的口中ณ,手指搅动她柔软的小舌。
但是疼痛之外,更多的是期待。
她的腹痛和焦躁,和收了惊吓大约是没关系的。基本都要归功于自己้在来葵水的时候,赤着脚在石板地上跑了一
花嫣非常乖巧地探头接过,下唇和微凉的指尖产生了一次短暂的接触。
她像猫儿一样轻手轻脚地钻进了玄镜怀中ณ,感觉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某处隐秘的欲望开始按捺不住。
她看了看周围,打算抄近路。
从花嫣住的梵音殿往玄镜所住的妙法殿,要绕过几间宫室,路程不算近,她走了几步就感觉有点累了——华美的金饰确实是这种场合应该佩戴的装饰,但真的太重了。
于是斋戒被废除,流过万象城的几条河流中捕上来的鱼,以及城墙上设网罗捉住的飞鸟,都成了圣殿中ณ餐桌上的常客。
花嫣的肚子不争气的响了。
一定会被撕裂,会痛死的吧。
她想要支起身子,但是如今两人几乎是紧紧挨在一起,她的手掌抵在玄镜的大腿根,她的身子瞬间就僵硬了。
看起来很痛苦,每一刻都很痛苦。
原本神情还很淡漠的年轻神官已然被情欲冲散了理智,根本不听血影的哭求,双手紧紧箍着她的腰肢,迫使她不住上下抽动。
花嫣眼中已经蒙了一层水汽,呼吸也急促起来。
但她还是用仅剩的理智往后退了退,离开了玄镜的怀抱。下身的胀痛还十分明显,若是再被折腾一夜,身子当真就
要散了!
不过玄镜并未再进一步,反而替她拢了拢衣衫:“等你能ม下床走动了,就搬去我的妙法殿住,你可愿意?”
花嫣点了点头。待她身子好了,也就不用特意寻奴隶来抬轿子,搞得兴师动众。
这是玄镜特有的体贴。
但是这样的体贴,却让花嫣生出了格外的贪心来。
就连民间的恩爱夫妻,也少有这般温柔缱绻。
“如果……我是说如果,假如我什么时候不小心忘记喝药有了身孕,该怎么เ办呀?”她怀揣着小心思,眨着眼问
道。
“你若是搬去妙法殿,自有我来替你想着,怎么会忘?”玄镜微微偏头,好似慈爱的父兄。
“……”说的好有道理。
“你难道是想要个孩子?”玄镜突然明白了花嫣方才是在苦恼些什么,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花嫣怔怔地,她其实并不真的想要……但真正的夫妻,都是会生养儿女的。一想到玄镜并不希望她生育,便总觉着
奇怪。这一点让她总是能想到,自己้不过是个用来承欢的性奴。
玄镜察觉到了她的心思,便道:“你自己都还是个孩子,知道生育有多苦,可能ม会留下怎样的病症吗?”
花嫣摇了摇头,母亲生下弟弟妹妹的时候她自己年纪也很小,根本没有印象。
玄镜将她抱在怀中咬耳朵,“生孩子呀,就是要让婴儿从这儿硬生生挤出来,你昨晚上容纳我都觉着那ว么辛苦了,
真要生孩子,你受得了么เ?”
玄镜说这话的时候,手指探入了花嫣的裙ำ下,在她下身拂过。虽然不带着情欲,但如今仍旧肿胀着的下体还是随着
颤动了一下。
不得不说,胆小的花嫣就是这么容易被吓住了。
玄镜接着道:“等你身子再强健些,若是当真想要,也可以生一个,若是男ç孩就养在你身边,将来便继续做个神
官。是女孩儿便送出去找好人家养着。”
花嫣点了点头,又问道:“可若是我怀了孕,整整十个月没法……没法再同您亲近,可怎么办呢?”
“嗯……这是个问题。”玄镜似乎陷入了沉思。
片刻之后又笑道:“那我也只能等着了,之前的十几年也等了,还在乎十个ฐ月么?”
花嫣似懂非懂ฦ地点了点头,玄镜十几年来不近女色,难道真是在等一个当时还未出生的自己?
————
几天之后,花嫣带着两个贴身侍女,搬进了妙法殿。
玄镜的寝殿内几乎ๆ没有装饰,唯有在窗棂前,有一尊几乎透明的琉璃瓶,瓶内装了过半的红土,却并没有栽种任何
花草。
花嫣忍不住问道:“这是做什么的?”
彼时玄镜不在殿内,有帮着收拾东西的妙法殿女奴来回答道:“这是大祭司顿悟之ใ地的泥土。”
听了这话,花嫣突然便想起来,自己竟然对玄镜的过去分毫不知。
“在他成为大祭司之前的事迹可有记载,或者你能ม说给我听听么?”
那ว奴隶刚刚将碧色的帷幔铺在桌上,听到新主人的问话,回过身来道:“这个……奴知道的也不多,都是一些传
说,您要听,奴就讲一讲。”
得了花嫣的首肯,那女奴便在地上跪坐,将自己近年来在妙法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