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他语气沉重,脸上那ว股严肃的劲一时间也慑住了颜清儿,她口中的话被咽了回去,任由礼唤为自己披好披肩,将自己抱在怀里。
“殿下,不可!”
世间万物,皆是不可预料。
颜清儿点了点头,走出了房门。
雅儿年纪小,说话多半是吓唬吓唬那些人,可是这时礼唤却在一旁笑了,他拍手道:“说的好!谁再看,我就把他们眼珠子给剜下来。”
到了街口,颜清儿和礼唤先行下了马车,一下车便引来了众人的瞩目。
夜风顺着窗拂过,将她别ี在脑后的发吹起。
礼唤看着她嬉笑:“好好舞啊,舞好了可有重赏。”
男子被颜清儿方才的气势吓得不轻,连滚带爬的溜了。老妈妈就走上前,揽住了她的肩膀:“嫣晚啊,你怎么能对成公子那么不敬,他平日可没少为你花过钱。”
颜清儿盯着镜子里的人看了半响,伸手摸了摸脸颊,皮肤细腻如玉。
颜墨抬起头眼神看向了颜清儿,这个对视太过凌厉,颜清儿指肚在脖颈่处摸到光洁一片,她恍然意识到这是柳嫣晚的身躯,急忙放下手。
颜墨的眉头一沉,盯着颜清儿,久久没有挪开眼。
第7章礼庆示爱
屋外传来一阵鸟鸣声,叽叽喳喳的让颜清儿心中慌乱,屋内香炉里的熏香许是快烧尽了,白烟变得断断续续,如同苟延残喘的老人。
刘妈深知眼前的两位大人物自己开罪不起,于是借口取熏香倒退着下去了。
颜清儿被颜墨看的浑身不自在,指尖拽紧了衣角,秦云看一眼颜墨,又看了一眼颜清儿:“颜墨,你盯着嫣晚看什么,都把人家姑娘都给吓住了。
秦云看向颜清儿,缓和道:“嫣晚,你跳支舞给少将军瞧瞧。”
听见这话颜墨似乎也来了兴致,靠在椅背上饶有趣味的瞧着颜清儿。
跳什么?又要如何跳?
颜清儿心中ณ暗自庆幸她给自己้留แ了一条后路,前些日子在下楼时特意把脚๐给扭伤了,伤虽然不影响走路,可是跳舞还是不伶俐。
她后退一步道:“秦公子,颜公子实在是抱歉,前些日子嫣晚不慎扭伤了脚๐,还望二位公子见谅。”
扫了二位公子的兴也没什么,秦云不在乎,毕竟无人会真的计较柳嫣晚是否会跳舞,亦或是跳的好坏,只要柳嫣晚的那ว张脸摆在眼前就是最好的艺术品,如上好的鲜ຒ花,看看就令人心旷神怡。
颜墨和秦云走的时候天已经将黑了,秋天以至,空中飘起了蒙蒙细雨,刘妈从前厅赶来,送来两把油纸扇深怕把二位爷淋坏了,颜墨却把伞递到เ了颜清儿手中ณ:“还是先让给柳姑娘吧。”
话毕便和秦云一前一后走入雨中。
刘妈怔怔的看着颜清儿手中的伞,她有些不相信方才那体谅的话是从颜墨的口中ณ说出来的。
颜清儿撑起纸伞,拉住了刘妈的胳膊道:“走吧,你瞧瞧你只顾得伺候你的衣食老爷,都不记得给咱俩也带把伞。”
刘妈撇嘴,心疼的看着油纸伞:“这可是从苏杭送来的暗花纸伞,可贵了,我们这种人用着也是浪ฐ费。”
往后的一些时日,太子没有来寻颜清儿,颜清儿却也没有得来半分的松懈,自从上次一别ี,颜墨也不知道是瞧上了醉花楼的什么,来醉花楼很是频繁,有时是一人前来喝闷酒,有时是带着他的那几个ฐ狐朋狗友,来是来了却从未点过姑娘。
刘妈哪敢让这样一个大人物喝闷酒,深怕是招待不周了,每次硬是拉上颜清儿在旁作陪。
起初颜清儿是百万推脱,可是耐不住刘妈的一哭二闹三上吊,每次刘妈都说要是伺候不好这位爷,整个ฐ醉花楼ä性命难保,虽然颜清儿知道自家兄长不是那种胡闹之人,为了耳根清闲也只好答应了。
用如坐针ฤ毡形容都不为ฦ过,后来慢慢就习惯了,颜墨喝酒的时候极其用心,几乎不看颜清儿一眼,颜清儿就当是发了一个时辰的呆,神游一圈回来还有钱拿,何乐不为。
这人在纸醉金迷的地方待久ื了果真是会变得庸俗,颜清儿抱着颜墨刚刚赏的大金锭子内心窃喜。
玄月到了,南方水乡泛起了洪涝灾害,京都一时间涌进不少的难民,多数富商开始开库施粥,晚上颜清儿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