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开嘴笑着放手,他得意的望着石子飞出去。
池晚妆自然识出了他,是府里的五爷池明杰,纪妙的儿子,池相如今唯一的嫡子。
望着渐渐逼近她,池晚妆似笑非笑的问道:“我没当着众人的面拆穿的你的真实身份,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识相?”
回绛绫阁的路上,她被陆秀堵住。
“似是来找老爷的,现在和北世子都在书房内,四老爷守在外面,奴婢近不得身。”明艺面露难色,再禀道:“听早ຉ前送茶水进去的姐妹说,相爷待北世子很是客气,没听到เ什么拒绝的话。”
她还坐在镜台前时,明艺就从外走了进来,“小姐,四老爷带二皇子来府上了。”
楚家这架势,显然是真心想给她做后盾。
董妈妈话音落下,望向半坐在床上的池晚妆,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言道:“晚妆小姐,将军不久便要回京,与您的认亲宴帖已经发了出去,您往后便是县主ว的姐姐,县主府邸即是您第二个家。”
二夫人话落,像是想到เ了什么,凝色言道:“对了,今日在曹府时听媳妇母亲提起一件事。早前不是有传言,道北定侯府有意要和楚家结亲,想求娶他们家五小姐吗?听说两家本都在商议婚事了,谁知北世子刚回来就当着楚夫人和楚小姐的面就推拒道不娶,气得人家姑娘回去就投了缳,好在发现及时被解救了下来,只不过如今楚家吃了亏,和北定侯府亲家不成反成了仇人。”
后者没有拒绝。
赫连枫走在后面,略有担忧的回头望了眼先前池老夫人等身影消失的方向。
然而她不知晓的是,赫连浠在意的不过是池晚凤相府嫡四小姐的身份。如今的他只要权势,女人品性如何对他来说根本就无足轻重,只要池晚凤还是池相心尖上的女儿,管她做过些什么?
但是,绝不会有人愿意见到这种场景,李云珠嫉妒池晚妆引得了赫连浠的注意,走近几步至琴几前,瞪大了眸子不可思议的质问道:“你、你怎么เ会弹琴?”
池晚妆还记得,前世刚ธ嫁与他,半夜时但凡自己้有个ฐ翻身或起来喝水等细微动作,他都能敏捷的睁开眼睛坐起,继而以最快的速度取下床头的宝剑。赫连浠à很、很警觉,他是个ฐ长期处在恐慌忧虑中的权者。
“傻孩子,这可不是缺不缺的事,祖母赏你的,你尽管收。”
方进屋的老夫人徒然转身,沉脸责道:“你一个ฐ年轻姑娘家,少跟着掺和这些。你母亲这样能干,我老婆子还能怎么了她不成?!”
“回小姐,是的,她娘重病,夫人特允了她半日假。”
金铃径自走出绛绫阁,见左ุ右无人,抽出袖中的瓷瓶便丢到เ了旁边的内。
“当着你们的面自然是和颜悦色的,怎么说你们都是母亲给我的人,她哪里敢造次?”
“小姐,怎么了?”
“没事,你先出去,我去陪陪小姐。”
“你头上的珠花歪了,我帮你扶正。”
池晚雪激动反驳,“哼,我好心来探望你,你就这样待客,还敢用这等口气与我讲话?果然是在小城小县里长大的,连规矩都不懂,还妄想做相府的小姐!”
自己้母亲当初嫁入池家的嫁妆,较之ใ这些胜过百倍千倍。
池晚妆看在眼里,内心则ท暗想道:虽说明笙两人是愚笨了些,比不得前世宫中打磨过的人机灵聪明。但好在还算听话,即便自有主见,那也是在替自己着想,稍加训练总比在池府里物色新人选要好。
似知晓她的打算,池晚妆言道:“放心,你不会有事的。因为,”看了眼北方,面带浅笑,“吴家的人来了。”
池晚妆抿唇反问:“不是对手,就眼睁睁看着二表姐受辱吗?”
临别时,池明杰冲他姐姐点了点头,投了个放心的眼神。
“表哥,怎么样?我没骗你吧?”
李修华回想着方才池晚妆走路时的窈窕风姿,似雨中ณ海棠,摇曳俏然,举止间风情难掩。以及她静立如兰时,那掩在玉兰滚边袖口下的玉手葱白纤细,还有随着她呼吸而起伏的胸脯,饶是表现得怒容,却越动人的美态……只觉得喉咙微紧,不禁就咽了口唾液。
池明杰见状,不由笑着问道:“可是喜欢?”
“喜欢,自是喜欢。”
李修华舔了舔唇,觉得整颗心被搅得痒痒,恨不得立即就得了她但终归还存着几分理智,面色颓废的愁道:“但她是舅舅的女儿啊,又不是个婢子,我就是喜欢,也只能干看着。”
“你喜欢就成。”
“什么意思?”李修华双目晶亮,满是希望的望着旁边人,“你有法子?”
“哎,你瞧我祖母那么疼你,什么เ时候舍得处罚你?大姐虽是我爹的女儿,但我们相府可从来就不缺小姐,以前她不在府里的时候也不见如何。表哥,我爹和二姑母可是亲兄妹,你又是李家的独子。说实话,你要真对她怎么了,难道我爹和祖母还能杀了你不成?”
池明杰将手拍在对方肩上,唆使道:“你想想,我们池家是大户人家,你若是真得了她,我爹和祖母还能不将她给了你?表哥,顶多就是挨顿教训,你就能将她抱回家,难道你不想?”
李修华的脑海里早就浮现出美人嗔怒时的美眸,那红唇起合间的诱惑,以及冷漠对他置之不理时的神色,总觉得这每一种动作都诱惑着他,令他心神驰往。他的目光变得越贪婪,幻想着那等佳人,若在床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