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年捐给这家医院的钱,难道还不够专门为我设一座电梯吗?”
她可不想跟这种世俗小人计较。
“天哪,我就说会削到手!天哪,流血了!”相思惊呼,想看看他的手,但手上身上乱七八糟的线一带动,点滴瓶差ๆ点砸下来。
“不会,我就不信这样一个小小的苹果都搞不定。”
“你这样也没有,冷静点。”
“相思!相思!”他在手术室门口拍着门,大喊着。
“允赫练球时摔伤了,好像很严重,已经送去医院了。”
“对不起,我帮不了你。”
“是啊,我也疯了。”他说,吻住她的唇,她生涩的响应着,再次轻易的像山洪般爆发。
“对不起,一定很疼。”她说。
“不?”相思坐起身正视着顾嫣然。
“你,是不是很想知道你爸爸是谁?”
“不要。”相思冲口而出。
“当然。”顾嫣然说:“既然接了案子,就一定要完成。一个成功的杀手,是不容许失手的。如果失手一次,就表示他该退休了。而杀手一旦退休,就面临死亡。”
“怎么会够了呢?远远不够。”她解开他的衣扣。
“我说够了!”他再次推开她,她跌倒在地,有那ว么一瞬,他几乎在她眼中捕捉到一抹自嘲的笑,那ว笑几近有些寞寂和哀伤。
“相思……”他不由自主的伸手去扶她。
“南宫少爷。”她抬起眸,依然是谄媚的笑:“你要跟我上床或是侮辱我报复我都可以,只要你有钱,什么都行。”
“钱!钱有那么重要吗?!”
“不谈钱,那你以为你为ฦ什么เ会站在这里?”
“我来,不是来跟你谈钱!”他几近粗暴的吼。
“那你来谈什么?”
“我……已经没有什么好跟你谈的了。”说完,他转身离开。他本就不该来的,但是当他发现的时候,已经在这里了。
蓝月走进酒吧,不意外的又在吧台看到了南宫允赫。
“允赫,你怎么又喝醉了!”两ä个月来,蓝月扔下公司所有的事,守着喝酒的允赫,喝醉的允赫,喝醉睡着后的允赫。
“蓝月,你不要管我,我不值得你这么做。”他又喝下一杯酒。
“那ว相思值得你这么做吗?”她看着他。
他苦笑:“如果一开始,我爱的是你,那一切,就简单得多了。”
“现在开始纠正也不晚啊。”
“现在开始?”他看了看她,又移开目光,喝了杯酒:“不,太晚了。”
“为什么?”蓝月不死心的问。
“因为我……可能一辈子都不能ม忘记她。”
“那我就用一辈子的时间等。”
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说出这样的话,是多大的牺牲与勇气?蓝月的爱,从来这样坦白这样全心全意。如果南宫允赫说他不感动,那一定是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