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换洗床单了。
那根又长又粗的巨物一入洞,甬道内层峦叠嶂的软肉就将它绞得死死的。
他一手揽着她,一手粗鲁地捏着柔软的娇乳,带领她在屋内有目的地移动。
厉明廷顺着酒渍一寸寸舔吻,将乳肉吸入嘴里品尝回味,如雪的娇乳上留下一个个粉红的吻痕,碍事的乳罩被他掀扔在地,唇舌畅ม通无阻地吻向精致的锁骨,轻咬慢舔。
感觉像他的小妻子,帮他操持家务。
因此整栋楼ä打扫起来,工作量极为庞大,且耗时耗力。令人奇怪的是,这周宁菀做卫生时,每个地方แ角落都特别干净,一尘不染,她只用象征性地随便擦擦,即可了事。
就此沉默。
少女扬着灿烂的笑容,向她提出邀请。
大腿两侧的肌肤夹着阴茎,嫩得出水的细肉像河蚌的两瓣软壳裹挟着他,男人上下插得舒爽,暂时解了他燃眉之渴。
不仅如此,他还用深蓝色领带捆扎住少女的小腿,免得她腿晃得太开,影响插入感。
刚下飞机,厉明廷本不欲来此,耐不住宋璟之起哄,四处喧嚷他养了女人,像宝贝一样藏着掖着。勾得其他好友极为好奇,吵着要见人。
有人只觉她就是个小白莲,外表清纯,内里风骚,不然如何勾得万年冰山心动。
她走了进去,刚ธ坐定,女医生就为ฦ她科普起各种避孕手段,宁菀果断选了简便快捷的皮埋避孕。
这种居于人下的屈辱感,让她一阵难堪。
噌的一下,少女一点也不禁逗,小脸红得能ม滴出血,扭过头,不好意思看他的眼睛。她不敢相信自己身子怎么会如此淫荡,光是看看就会有感觉。
男人的身材宛若古希腊雕像,胸肌厚实,腹肌沟壑分明,每一块肌肉好似精心雕琢而成,每一处流畅的肌肉线条立体感十足,古铜色的肌肤,欲色惑人。
宁菀不信,她趴在男人颈间喘息着,小穴剧烈地收缩个不停,她能ม感觉到เ,穴道里溢出的水肯定染湿了内裤和打底裤。
“嗯司机……会……啊听见。”宁菀苦忍着,紧咬粉唇。男ç人不依继续撩拨她的敏感,拇指摸上她硬如红提的乳头,按着摩挲打圈,快感猛地增强,她险些没憋住呻吟出声。
宁菀听了,心跳如雷,止不住胡思乱想。
富有磁性的男音突然在她耳畔响起,宁菀心颤了颤,循声望去,男人样子如初,仍似睡着般无害。
醉酒的人反应慢,动作迟钝ๅ,宁菀哪能时刻关注到周围人的动向,围在她背后的男ç子看准时机,趁她不备欲偷袭。
耐不住寂寞,又去看了场好戏的宋璟之,跑回来,叙述战况:“别说,这学生妹性子够烈的,竟然藏了剪刀,扎得陈友胜嗷嗷叫,现在教人围成团,估计凶多吉少。”
她打开空调,将温度调至适中,不冷不热。又打开电视,把遥控给宁母,让她调喜欢的节目看。
她预约了周一上午的专家号,看诊的教授专攻妇科乳腺病,医术高超,在业界很有名望。
让人难以忍受和羞耻的是,她只要动一下,体内就会涌出白色的浊液,源源不绝,散发出淫靡之味。
醒来已是午间,床上只她一人,空气不流通,残存着昨夜的气味,窗帘挡光,房间仍如黑夜般伸手不见五指。
厉明廷走近床边,视线触及,就是一副活色生香的美人发春图。
她坐在床沿,百无聊赖,总觉在浴室热气蒸太久ื,迟迟不散,弄得头发昏脸发烫。
处女的标签,只是她卖身的增值点,她讨价还价的资本,何其可悲。
至于结果如何,谁也不能确定。
又一名女造型师,引导女人坐于她旁边,两人交谈熟ງ稔,看来是常客。
“很无聊吧。”女人同她搭话。
宁菀回得委婉:“有点。”
“我是宋敏之,不知明廷哥有没有跟你提起过,我们两家是世交。”女人像是闲话家常,随意问道,“你是哪家的小姐,我怎么เ从没见过?”
宁菀面容沉静,淡淡地说:“小门小户,互不相识很自然。”
宋敏之温婉一笑,又问:“还不知你怎么称呼呢?”
“宁菀。”
……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女人说话分寸把握得很好,既不越界又不显突兀。
她是个很有智慧的女人。
宁菀从她口中得知,这次他们参加的是她哥宋璟之ใ的婚宴。
做完造型,宋敏之提议结伴而行,一同去店里挑选礼服,给彼此做参谋。
拳拳美意,实难推辞,便去了。
女人替她挑了件黑色一字肩小香风晚礼服,宁菀穿好走出试衣间,肩膀裸露在外,令她感到เ别扭。
照镜子时,她尴尬地发现后颈处,雪白的肌肤上,吻痕丛生,深浅不一。
羞得她红着脸,躲回了试衣间。
宋敏之离她很近,自是瞧得一清二楚,她眼神闪了闪,笑意淡了几分。安琪见状,急忙救场,拿了件保守的晚礼服递给她换。
经过这个ฐ小插曲,宁菀没了再试的心思,待宋敏之选好礼服后,三人在门口等车。
黑色宾利和红色宝马一前一后抵达。
客套几句,各自上车。
安琪去了副驾驶,宁菀习惯坐后座。
车门一开,男ç人也在车里,浓密的黑发梳成大背头,露出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