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间,少女曼妙的身段摇曳生姿,不经意裸露的春色,风光无限。
厉明廷俯视着她,像在欣赏艺术品。“嗯。”
厉明廷扫了眼文字,眸光无波无澜,难以看出是否上心。他不欲回复,关上手机,起身去了卫生间。
低开叉的旗袍,端庄高雅,少了一分诱惑。
她扭过头看男人,视线定格在她被拉的手,手掌心对准的位置,那是一根发泄后半软耷拉的性器,马眼溢出的白浊,浸染了龟头,沾了少许精液。
擦什么?
一颗邪恶的种子破土而出。
郎才女貌的两人,站在一起,好似天生一对。
弄完一切,快八点了。
宁菀回来时,宿舍一片黑灯瞎火,冷清死寂。室友一个都不在,又出去嗨了。
歌德曾言,哪个少男不钟็情,哪个少女不怀春。
她拆开遮瑕膏,用棉签蘸了点膏体,擦向青紫於痕,细细涂抹均匀,直至完全遮掩。
少女如何不知,但她叫不出口。
越是纯情,男人越想破坏。
厉明廷但笑不语,好似输赢在他眼中微不足道。
“呵呵……厉少带的人,一个ฐ比一个ฐ谦让呢。”徐从民嘴里说着恭维的话,脸上笑得虚伪。
宁菀疑惑地问:“厉总是谁?”
是个漂亮的女人,利ำ落的及耳短发,身着黑色职业套裙ำ,看起来精明能干。
众人听了神态各异,老男ç人们对这种事已是司空见惯,最爱看少女无助忍辱的可怜样,要哭不哭,像朵娇花,让人忍不住蹂躏践踏。
陈友胜以为镇住了少女,他要找回面子,大爷般地吩咐:“跟各位老板把酒满上。”
“你去上班了?”宁菀不答反问,声音异常冷淡。
八点二十分,楼下传来脚步声。
享用迟来的美餐。
“啊……嗯……”
他没纠结,坦白承认:“对,我喜欢你很久了。”
“江城,你喜欢我?”
她垂眸思索,斟酌用语,谨慎回道:“听人说过。”
宁菀回过神,随之在沙发对面坐下,双腿紧抿,两手拘谨地搭在腿上。
他转过少女的身体,拉起纤手握住自己油滑的茎身,上下套弄,很快性器在她手上重振雄风。
硬热的性器又插了进去,一刻也不想离开那ว温暖湿润的甬道。厉明廷抱着她,像抱小孩那般,两手捧着她娇็嫩的雪臀,走向楼ä梯口,少女两腿大张,无力地垂在他腰两侧。
就着私处连接的姿势,男人往楼上走,宁菀不得不佩服他的体力,还有力气背负她的体重。不过很快,她就没精力关注这些了。
爬楼ä梯的过程是如此煎熬,对她简直就是一种甜蜜的折磨。
踏上一级台阶,就会产生一阵骑车路过山路的颠簸感,立在宁菀体内的性器,随之一会儿深插得让她觉得自己快要被顶ะ穿了,一会儿吊胃口般停在花径半中央。
高潮过后的身体,敏感得不可思议,稍稍撩拨便会兴奋至极,更何况是这般刺激,穴壁一张一合地收缩,花芯处愈发瘙痒,媚肉蠕动,渴望男人粗暴的对待。
“放我下来……嗯好难受……”宁菀趴在男人肩上,无意识地撒娇็,语气隐忍。
“走得动?”男人自是懂她的不适,故意调笑道。
走不动可以爬,总比这种逼得人发疯的生痒要好,宁菀如是想着,但也只能想想。
她实在痒得受不了,偷偷摸摸地抬动臀部,上下套弄着又粗又硬的阴茎,利用它为自己้解痒,粉唇靠近男人的耳边低声哼哼嗯嗯,小猫发情般叫得人心里火烧火燎。
她自以为ฦ神不知鬼不觉,浪ฐ荡如淫娃的模样,弄得厉明廷也不好受,额头青筋暴起,哪还有心思上楼,下一秒直接顺势把少女压在拐角扶手上操干。
上半身悬在半空中,唯一的支撑就是男ç人,宁菀双腿紧紧箍住他的劲腰,小穴一收一放地承受着对方狂风暴雨般的狂插乱ກ刺。
“啊……轻点……”
少女雪白的双乳上下晃荡,如波浪般涌动,厉明廷瞧得眼红,手掌握住,又抓又掐,两指捏住俏生生挺立的乳头,轻拧旋转,身下人儿受不住地浪叫连连。
宁菀像八爪鱼一样,双手双脚缠在对方แ身上,生怕掉下去,欲望与恐惧让她的精神高度集中,神经极为敏感,快感如浪潮般一波一波席卷而来。
甬道内似有千万张小嘴又吸又咬,厉明廷插得爽快万分,这回不消多久,他便射了出来。
软成一滩水的少女,被他抱回了卧室,自然又是一番肆意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