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处的疼痛霎时减轻许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与伦比的快感,汹涌的情潮卷土重来袭向她,宁菀的身子犹如置身炉灶,滚烫火热。
薄唇封住樱桃小嘴,火舌细细舔弄,描摹她的唇瓣,湿淋淋的感觉。那是男人的唾液,宁菀顿生反感,她张嘴欲咬,忽地慢了半拍,尾脊ิ骨突然滋生一股电流般的酥麻,丝丝缕缕钻入心尖,骨酸腿软。
宁菀内心是无所谓,反而越晚越好,可母亲病情耽搁不起,她虽反感男人变态的要求,可学习时丝毫不敢马虎,只想快点完事拿钱。
可不是兼职吗?
“您好,我找孙经理。”宁菀目不斜视,客气有礼道。
晚风徐徐,明月高悬。
许是同谁逛街去了,宁菀想。
肚子饿得胃疼,她去厨房煮ุ了碗面条,胃口欠佳,吃了小半,又放回冰箱保鲜ຒ。
也不知宁母何时回,折腾了一中午,愈发疲惫,她进了主卧,躺在床上,和衣而眠。
心事纷杂,恐难以入睡,结果头一沾枕头就睡着了。做了个光怪陆离的梦,前有僵尸,后有女鬼,穷追不舍,她拼命地跑,身后阴魂不散,跑到尽头是断崖,她跳了下去,猛地惊醒,出了身冷汗。
天色暗沉,房间漆黑,静悄悄的。
宁菀看了时间,晚上七点半,宁母依旧没回。
她蹙了蹙眉,又打了通电å话,照旧无人接听。去哪儿了呢,稍作思考,心底有了猜测。她起身去厨房,热了白天剩下的面条吃完,洗净碗筷放好。
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等宁母。
八点二十分,楼ä下传来脚๐步声。
许淑芬打开门,吓了一跳,屋里乌黑,电视荧屏的光线明明灭灭,映衬得少女的脸模糊不清。
她以为活见鬼,定睛仔细一瞧,发现是自个女儿,松了口气,关门开灯:“菀菀,回来怎么เ不提前说一声?”
“你去上班了?”宁菀不答反问,声音异常冷淡。
女人穿着藏青色的厂服,厂牌挂在胸前,这装扮同她的猜想不谋而合。
“在家待着没钱不说反倒花钱,去厂里每天包吃还能赚百来块,多划算。”知女莫若母,许淑芬知女儿生气,笑着解释。
宁菀不吃她这套,盯着她:“医生的叮嘱,你忘了?”
“没那么严重,你妈我身体好着呢,能ม吃能喝能睡,没事,你别大惊小怪。”许淑芬继续打哈哈。
“为什么你们总是这样?”宁菀冷冷地质问,水眸冰凉,冷冷地看着她,“不听人说,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父亲是这样,你也是这样。钱比得上健康吗?钱能买回父亲的命吗?”
“为ฦ何你们总是如此自以为是,盲目乐观,总要死扛到底,心存侥幸,不惜拿生命去赌?”
女人满不在乎的态度,刺激到了少女那根敏感的神经,胸口有团无名火燃烧着,愤怒之极,令她失去了往日的冷静,口不择言地说着,伤心不已。
“我说了,家里没钱有我,我会想办法,你只用老老实实在家养病,为什么非要让我担心,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我不希望你像父亲那样……”宁菀哽咽地说不下去了,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她撇过头用手擦拭,不想让宁母看见。
宁父的病是有预ไ兆的,但他不愿花钱去医院检查,隐瞒不说,私下偷偷买药吃。本身就有高血压,抽烟喝酒还两不误,谁劝都没用。
宁菀高考完的当晚,他在厂里上晚班,突发脑溢血晕倒,一连抢救两天,终抢救无效身亡。
这件事,给宁菀的心蒙上了层阴影。
谁曾想,同样的事再次上演。前不久宁母在家做饭突然倒地不起,好在弟弟宁钰发现及时,送去医院,检查出是乳腺癌中晚期,医生建议去京都治疗,那ว边医疗条件好。
可手术费高昂,家里积蓄救治父亲时已所剩无几,这几年入不敷出,存款微薄。加之她大三在读,宁钰正值高考,都需用钱,亲友大多不富裕,也都爱莫能助。
若非如此,她何必那ว般。
父亲已经没了,她无论如何也不能失去母亲了。
提及丈夫宁涛,许淑芬心如刀绞,笑容尽退,只余苦涩。她强忍悲痛,抱住女儿,安慰道:“是妈不好,没考虑你的感受,妈明天就去辞职,以后都听你的,好不好,菀菀?”
“你想不辞都难,明天我们就去京都看病。”宁菀破涕而笑,她靠在宁母肩上,笑得得意洋洋。
适才情绪失控,只是个爆发口。在宁母面前,她永远是个任性的孩子,她怕自己的努力白费,她委屈宁母不懂ฦ她。
可是,她不该提宁父。
一个ฐ女人,人到中年,丧ç夫之痛,可谓刻骨铭心。她让母亲伤心了。
女儿在逗她开心,许淑芬哪会看不出,她问:“别人真捐了二十万?”
宁菀笑着点头,拿出手机点开银行余额给她瞧:“喏,你看。”接着又翻出事先作假的捐款名单给她看。
许淑芬仍觉得像做梦一样不真实。
“妈,中ณ国有十几亿人呢,每人给我们捐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