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瞄了一眼,笑啥呢,别以为自己混刑侦队就任何事都推理,失恋就失恋了,哼!
“早ຉ上看你拼命踹树墩时就想八成是失恋了。”他居然笑出声来。
我嘀咕,他又看不见,笑成那样有意思吗?
然后,传来和麻将的声音,和他道歉的声音。猜测他离开了牌桌。
哇!我跟我爸对视一眼。
我跟我爸都凑近话筒。
睡到迷糊时,被门铃吵醒了,揉着眼睛开门,门外站着的是交警队的美女,她和我同一间房,她是真正的妖精级的。我看了一下时间,妖精玩到เ了十二点。我大大地打了个呵欠,妖精不好意思地冲我笑笑,笑完后又风情万种回头冲某人笑得妩媚。我好奇,将迷蒙的睡眼瞄向走廊,看到已๐转过身准备进房间那高大的背影。手在嘴上轻拍几下,又是一个大而长的呵欠,我转身步向我的床。
眯着眼,听着妖精美女在放水洗澡,心情不错地很轻很轻地哼歌,我拱了拱枕头,心里莫名更悲伤。
第二天,在上课前,组织方便进行了一个小时的通报批评,首先批的是昨晚上的晚餐到เ餐情况,据说,到餐率不到เ百分之三十。这不仅仅证明政法干警队伍吃喝风严重,而且造成了极大的食物浪费;其次,便是纸条满天飞,昨天散会后,地上白花花的一片,不仅说明政法干警枉废组织者苦心安排的课程学习,而且很没道德不讲卫生,随地扔垃圾;第三,通报所有在课堂中ณ闭眼超过五分钟以上的人员名单以及看报纸杂志、玩手机游戏人员的名单……。
额滴娘!
我上看、下看、左ุ看、右看,监视器在哪里?
最后,我很经典的总结出一句话来:“有奸细!”
方圆两个座位内的领导、同事,全部望向我,然后若有所思地点头,很顿悟地将表情木然化,双眼不游离地盯着主席台那几个略现秃顶的大大大领导,入定!
我望着仍顶风作案将纸条从桌面转移向桌下传递的人们,心想着,看你们怎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