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后面的话并没有说出口,却成功地引起了初末的好奇心。
“你就是杨初末?”阮独欢重复问了一遍。
初末不承认,她也不介意,她说:“如果真的没喜欢的人,不可能ม到现在身边也没一个男ç朋友的。”
“难道你没听说过,这世界上有种单身叫只为等一人?”
他,已经不再是只属于她一个ฐ人的慕流年了。
“有男友又怎样?我们学校谁见了慕师兄不是秉持一种有男ç友就甩了,有老公就离了的心态?”
“初末?杨初末?”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抹柔柔软软的唇吻住。
她惊得差点从桃树上摔下去,本能地扶住了树干,身子是稳住了,但由于她力气过大,几只成熟ງ的桃子噼里啪啦地掉了下去,顺便也带上她手上如烫手山芋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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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初末就完全将他当成自己的亲哥哥看了,做什么事情都想到他。院子里有一颗古老的桃树,没到秋天就会长出甜甜的桃子,每次她都会爬到树上去,摘很多果子送给他吃。
顿时,在场的大人皆愣了。
鼻尖是他身上淡淡的柠檬气息,她迷迷糊糊地睁眼,便对上他干净舒暖的眸。
初ม末偷偷地用手比划过他的样子,希望自己能深深地记在心底,然后有一天将他画下来。
从那时候起,他便应了她这个要求。自她离开了之ใ后,他再也没有弹过《流年》。
不是没有自嘲过,小时候她随便说过的话,他都铭记于心。可是她呢?向他讨要了那ว么多承诺,却一声不吭地离开,足足五年的时间,没有任何联系。
从头至尾,最爱装可怜的是她,最狠心的也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