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个好日子,农历三月二十七,破日,诸事不宜。
凌霄拿着手帕,认真地擦拭手中ณ的托卡列夫,金曾说过,枪是杀手的第二生命。
金喜欢尝试各种新型武器,他却对这把前苏联生产的手枪情有独钟。虽然外表平实,但胜在性能好,它所射的子弹,一旦打中人体的重要部位,必死无疑ທ。
托卡列夫的爆力和冲击力,能将穿透人类的肋骨,并且会造成大量出血,是世界上同口径枪弹中ณ威力最大的枪械。
清除烟垢后涂抹保养油,凌霄放下手帕,目光柔和,翻来覆去的查看成果,才满意地放进枪套中。他穿起黑色风衣,用手挽起坠落在饱满额头的刘海ร,戴上深灰色鸭舌帽。
临出门前,他又倒回去,从抽屉中拿出他的第三生命,含有浓烈焦油和尼古丁的香烟。
记得十四岁那ว年,凌霄饿了两天两夜,金将他与一个失去行动能ม力男人关在密封的地下室里,只提供冰冷的水。
直到那天才知道,原来他所遭遇的严苛训练,竟是为成为杀手而准备的,晴天霹雳。
饥饿的空虚感逐渐吞噬他的理智,金没有逼他,只用最残酷的方แ式让他做出选择,是被活活饿死,抑或是用人命换一顿果腹。
金甚至连武器也没有给他,凌霄只能用自己的双手,扼紧男人的脖子,感受到皮肤温暖的触感,还有生命消逝的过程。男人不断地抽搐着,表情狰狞,眼珠子突出,束缚在身上的铁链阵阵作响,那清脆的碰撞声,还有男人喉咙里出绝望的嘶吼声,让他这辈子也忘不掉。
当金推开地下室的铁门时,凌霄跪在尸体旁边,眼神空洞,双手不断地颤抖。金含笑向前,递上一根烟,从此,他便堕落在烟雾弥漫的世界ศ里,迷失方向,无法看清未来。
金说,杀人和吃饭一样,习惯就好。
佛说:有其因,必有其果。
如过季子祺赢得赌局是因,那得到เ的果便是勾起龙哥的兴趣。
他的地位并没有提高,待遇也没有改善,在龙哥眼里还是下贱的男妓,想骂便骂,要打便打。至于最近频频找他的原因,其一,便是看他顺眼许多,有人惦记的葡萄总是特别甜,其二,季子祺ຘ最近实在乖巧,在他面前更是百般讨好。
比如一巴掌掴过去,季子祺缓过痛来,还会可怜兮兮地撒娇。每当这时,龙哥总感觉心中ณ有股邪火,也不管场合,扒下裤ไ子就把他给就地正法。
“龙哥…轻一点啊!”
“轻一点?轻一点你有感觉吗?小骚货!”龙哥的语气和动作同样凶猛。
季子祺不可抑制地抖,红着眼喊:“好疼,轻点啊……”
偌大的包厢里,多余的人早已识趣地退出,季子祺趴在沙上,左腿被越抬越高,身体弯曲至难以承受的弧度,痛得泪眼朦胧。
龙哥喘着粗气,用手在早已斑驳的臀掐一把,感受到温暖的内部ຖ更是□,夹得他遍体舒畅,不由低头咬住季子祺的耳,奔腾到欢快的顶点。
待他完全泄出时,柔软的耳垂已留下血红齿印。
将自己的欲望抽出,扯下带有红丝的避孕套,随手扔进垃圾桶后,便点根烟仰靠在沙上。
比起龙哥的惬意,季子祺ຘ狼狈得多,哆哆嗦嗦地套好裤子后,便转过身,握住他半软的□,用唇舌清理残留的精华。
龙哥随口问:“怎么回事?”
见到他□的上身布满伤痕,交错的斑斓青紫ใ色,落在白皙的肌肤,像幅晕开的水墨画。
“客人留下的。”
“什么客人比我还狠?”龙哥又问。
“是王总……”季子祺小心翼翼地答。
龙哥用鼻子哼一声,抖落烟灰,阴影下,他的面孔看不出喜怒。
在酒吧的地下停车场,光线微暗,数百平方米面积,因为只有孤零零几辆车而显得空旷。
龙哥对季子祺的态度仍一如既往的恶劣,若非要挑出和之前不同的好处来,就是酒吧打烊后会顺便捎他回市区。虽是小事一桩,也足够让他受宠若惊。
所以当季子祺坐进车里时,连安全带也没有扣,将身体尽可能的缩蜷一旁,生怕惹得龙哥不高兴,把他扔下车去。
车门“砰”地一声关上,不需要吩咐,车厢便开始晃动,周围景物倒退。
“龙哥,这几天我暂时不能陪你了。”季子祺说。
正闭目养神的龙哥讽刺道:“难道是例假来了?还是有金主ว连包你几天?”
“才没有……”
“那是在吊我胃口?”
“不敢。”季子祺惶恐地说:“就是清明快到了,我想去给亲人扫墓。”
龙哥睁开眼,看到季子祺整个ฐ人缩在后座,估计身上痛得厉害,隐忍地咬住唇,却用期盼的眼神望着自己。
他伸过手去,一下便捏住季子祺ຘ的下巴,说:“看来你真的学乖不少。”
季子祺吸吸鼻子说:“龙哥,求你了,让我去吧。”
“嗯。”龙哥淡淡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