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洞道往里走了十几米,里面突然有了光亮,连空间也陡然大了许多,足足有两间房子那么大,虽然有些昏暗朦胧,但洞中ณ的一切足能够一目了然。
龙五常被骂了个狗血喷头,背着脸替自己解脱道:“谁想回去了?人家不是……不是让尿给憋急了嘛!”
“让你看,你就看……快看!”族长的话硬得像根棍。
“眼……眼睛怎么了?”龙五常盯着族长的眼睛问。
“这就走吗?”男ç人问。
“你还小呀?”女人吼了一声。
那是民间对私下里不长毛的女人的一种俗称,龙五常之所以轻松作答,那是因为他最有发言权,他知道自家女人那地儿不但有毛,并且还异常丰茂。
见龙五常跟柳叶子不离不弃,依然默默过着自己的小日子,又有心眼邪性的女人说话了,就算她不是个丧门星,必定也是个白虎!
男人歪着头,问:“咋了?”
女人说:“大白日的,光着身子像啥呢?”
男人就把女人的衣服抓到手里,递了过去,自言自语道:“我就觉得这事有点蹊跷,很蹊跷,八辈子都没听说过一回。”
女人像是没听见,只管自己้穿衣服。
男人望着女人平平的下腹部,问:“你说咱是不是惹着鬼怪了?”
女人狠狠剜他一眼,埋怨道:“都怪你的那ว张破嘴!”
“我嘴,我嘴怎么了?就是因为抢着吃黄豆吗?”男人显得傻乎乎,脑子倒进了半斤水似的。
女人说:“不光抢着吃,还胡乱放屁。”
“也没乱放呀,咋就妖风四起了呢?”
“可别提了,简直都快把俺给吓死了,一下子不省人事了。”女人说着,已经把衣服套到เ了身上,身子一歪,又倒在了炕上,软软的,看上去连坐立的力气都没有了。
男人抬起右脚,在左脚板上挫动着,闷声问道:“那只狼,它……它没伤着你吧?”
女人摇摇头,闭上了眼睛。
男人又说:“它可是……是一只公狼啊。”
女人没动静,只是眼角不知啥时溢出了一点点水汽,悬在那儿,就像结了一个ฐ小冰珠。
男人刚想问什么,突然听到胡同里头有响动,就转身走出去,看见族长家奶奶走了进来,手中挎个小篮子,篮子上头竟然蒙了一块红布。
那个干练老人的身后,竟然还跟了一大帮子人,全都是一色的女人,老老少少一大片,呼啦啦涌进了门。
“啊哟,祖宗,您咋来了?”男ç人迎了上去。
老太太一对细眯的眼睛紧盯上了龙五常,只是一眼,脸上就有了轻松的表情,撇着嘴,夸张地喊道:“俺那个亲娘来,可把俺给吓死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是啊,没事……没事……人好好的呢。”龙五常说着,接过了老太太递过来的篮子,问,“这是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