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所以我们每个人都要坚信共产主义是可以实现的,但你千万不要奢望自己可以过上共产主义的生活。”我最后做出了自己的总结。
头脑里突然闪过电视镜头中妓院里老鸨婆,我想如果有她去饰演,绝对不用化妆。暂不说老鸨婆的白眼,从此之ใ后却再也不敢一个人去买衣服了。
“如果像小丑一样吸引大家的目光也是值得骄傲的吗?”我虽没有当面对他说出,可从此在心里就认为自己是一个ฐ小丑,就连在无人的夜晚独自走路,心里也是忐忑不安,总觉得周围的树木,房屋都正用一双鄙夷的眼睛盯着我看,嘲笑着我,周围的所有一切都好似是一只无形的大手用阴谋编织的大网,而我就处在网的中心。
这些室友啊,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ฐ取乐的机会。
“卓瑟,这是哪来的狗啊?”
这一点我完全继承了父亲的基因,父亲说他是继承了他父亲,我爷爷的基因。
“真的不缺,谢谢了。”
“不行就是不行,没钱你买什么เ电脑,买电脑了你就不能是贫困生。”他终于忍不住了,大声吼道。
“为什么เ不行?”
但是,我并没有因这次谈话而改变自己铁板似的冷冰表情,继续被大家遗忘着,我本是一只孤傲的猫,何求被狗般的爱抚。
“是吗,…”
“1้加1什么时候不等于2๐呢?”四叔家的小弟曾问我。
“人言可畏。”我头脑里闪过这四个字。
“嗨,醒醒,醒醒。”傅炎边拍边说。
“呼噜,呼噜,…”,凌晨三点多钟็的时候,我们被一阵很响的呼噜声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