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闻人走近两步，在离案台五六步远处站定，压低声音道：“六年前，柳家因贩卖乌砂矿满门获罪，陛下可知道，若非有人从中作梗，柳公子本可逃过一劫？”
纪闻人不语，扫了眼一旁候着的恭槐ຈ安，苏沫回朝他那近侍使了个眼色，恭槐安不敢违抗，打了个千垫着脚尖退出帐去。
李远山在矮凳上坐定，小声道：“臣行医四十余载，这点能耐还是有的，只不过此前见殿下并无异样，未敢小题大做。”
说者无心，李远山听者有心，一个惊慌屈膝跪下，道：“臣惶恐，先前为殿下诊脉时却也正常，况且未有把握之ใ前，臣万万不敢乱下断言。”顿ู了顿，沉思片刻，压低声音问道，“殿下这一路回来，可曾服用过提神的药物？”
他如此“热情”，孟兆坤一时间都有些不知所措，恰逢那ว位天子从殿外进来，见了殿中情形，略๓一挑眉，疑ທ道：“这唱的又是哪一出？”
“这管子呢？也是特制的？”
显然，开仓赈灾并非长久之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