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令。”
好度的打探,真不亏是暗卫中的精英。
萤火横过小夜刀,手指在刀鞘上来回摩挲,语出调侃,“哎,看来这逸王真是个紧俏人物,暗花流的杀手一个接一个的前来报道,看到最近大家都闲了。”
“主上的命令不可不为,炎舞的债不可不讨,所以……”菫的两掌继续拉开,细线在指尖轻微颤动。
“菫?”她用了疑问的语气。
在黑暗中,炎舞不安的嘶喊,“我的小夜刀呢,我的小夜刀呢?”
那ว一双黝黑的手掌还不断在眼前摇摆。
“师弟,师弟……”
雪里红一点一点的抬起头,目光越过桌沿,逸王的身影落入眼帘,只一眼,他便觉得凉意沁身,莫名觉得这逸王身上的气息比风都塞外的风雪天还要寒冷,才一会儿功夫雅间中就弥漫着一股冷冽的味道。
二楼雅间内,雪里红和慕容嫣早已๐经等候在此。
“哼……”
“嘿嘿,我不是美男子,表弟看不上,看不上……哎哟哟……师妹饶命……”
“你少胡说,我根本没接到任何消เ息。”
萤火几步跨到夕拾身前挡在他与炎舞的中间,“炎舞,你怎么会来的?”
手下意识地摸到颈窝,那枚玉坠子还是很温暖的,不过玉坠上的温度很快就被冰冷的手掌给吸收掉了,也许,她在那ว上面所要寻求的并不是温暖,而是一种安心,玉坠上镌刻的那个字才是让她安心的来源,仿佛只要死死捏住那个字,希望就还在。
风有些冷,萤火蜷紧了身子。
像犯错了的孩子,萤火很适宜的软下嘴来,吃着白饭偷瞥某个人的时候竟现那ว惨白的脸上多了一丝满意的弧度。
“规矩什么เ的可以因人而异,但是不是来做王妃这样的话休要再说。”
“你指什么?”夕拾依旧保持着那个看戏的姿态,“是关于你的,还是刚ธ才那个刺客的?”
转瞬即逝间,同是大红色的洞房凭空又多添了一抹艳丽的血红色。
听完萤火的话,夕拾一直保持着微笑,不表态不号施令。
夕拾看了一眼萤火,没有理会她的傲慢和嚣张,微微笑道:“那本王是不是该荣幸被你选上呢?”
少年样的男子挑眼一笑,“我可以背你啊。”口吻轻淡却极为ฦ撩人。
女子指着林子深处猛一跺脚,“喂,见面礼不用给得这样足吧?”
飞针在指尖玩转,萤火眸带深邃,脑中关于过去的记忆闪电般的涌ไ起又沉下。
“何止是知道。”
短短五字,意味深长。
明知含有深意,夕拾却没多问。
“冷锋。”
一张银票夹在指尖,冷锋不动声色的接过,在官兵查来之前,夕拾决定主动出击,以钱买路。
果不其然,检查到他们一行人之ใ时,不仅不用挨个挨个看,被放行的时候还收到เ了‘请’的礼遇。
“真是有钱使得鬼推磨啊。”萤火忍不住啐道。
夕拾看着萤火拉下的脸,好笑的揽上她的肩,“现在现也不晚,这个ฐ,你相公还有很多很多。”语毕,还不忘从袖口再掏出一叠银票,全是一千两一张的,足足有半根手指那么เ厚。
萤火指尖弹了弹那叠银票,高昂着下巴不屑道:“你以为这叠银票就能买得起我吗?”心想,随便杀个ฐ刺史也比这钱多,有什么好炫耀的。
夕拾清了清嗓子,贴在萤火耳旁轻言,“至少比杀一个ฐ高官来的轻松的多吧。”
萤火冷哼一声,“我不喜欢不劳而获。”语落,从夕拾的臂弯中闪了出去。
“呵呵呵……娘子真是……”一语未完,夕拾就被转眸间的那张画像给吸引住了视线,光是眉心的那一点痣,就足以让夕拾认出了画像上之人。
那ว张画像,被官兵手肆意揉捏,画中人的模样扭曲了,却扭曲不了那段记忆。
而记忆中的那个名字,夕拾默念着,只觉得无限感慨。
“看什么呢?”萤火投来疑惑的目光。
夕拾久久收不回视线,而走在身后的花想容匆匆忙忙的跑了起来,夕拾知道,花想容俨然也认出了画像中ณ之人,这么着急大概是为了回去告知画中ณ人。
在花想容慌张的跑过夕拾身边时,夕拾一把拉住了她,绿豆大的小眼和如沾尘雾的眼眸目光相触,花想容慌张道:“美人公子,我,我,赶着回,回……”
“是赶着回去通知你怜姐姐是吧?”
“美人公子,你怎么怎么……”
夕拾食指抵上唇瓣,示ิ意花想容小声一点。
“美人公子,怎么办?”
“带我去你们寨子。”
“喔,好好,我这就带路……”
“让你们的人不要慌张,就当什么事都不知道,大大方方的走出去,知道吗?”
“是,美人公子。”
为了不引起注意,出行不是马车就是轿子的王爷居然选择了走路,这点萤火见怪不怪,她奇怪的是那个让他自降身价的女人究竟是怎样一个人。
因为走得急走得快,身子虚弱的夕拾一路走一路咳嗽ณ,可撕心裂肺的咳嗽声丝毫阻止不了他的步伐,好像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那个人一样。
花想容领着二十几人浩浩荡荡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