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二牛说:“大人,小人娘子的确是被他逼死。他的家人李四陈六也都知道。”
知县道:“带原告!”手下一声喊喝,展二牛被带上堂来。知县问道:“你告谁呀?有状纸吗?”
“老爷,我怕!”那女子依然躲在床角处,虽不再抖,却依然心有余悸。
展宏图急忙住手,喝道:“在哪里?快些拿来!”
“知道了。”那人说着又低声自语,“哼,话可是好说,这大雨天怎么巡逻呀?再说也是多此一举。”他打开雨伞急匆匆走了。
“嗯,有道理。不过,他们也可能是奔咱们来的,故意闹出这么大响动,是想恐吓咱们。不管其何意,这些人来历不明,不可不防。管家,他们有多少人呀?”
周氏看着丈夫,神情恋恋不舍:“相公,你要注意身体,带好孩子,记住了吗?”
“娘子,你是怎么啦?是他们欺侮你了吧?”他更觉心急。
活阎王转身回来高兴地说:“你终于说话了,这有多好。娘子放心,我这就让他们放人。”说着亲了一下,手又在周氏身上游动着。“我的娇娘,人活在世上不就是为了吃喝玩乐嘛。人生苦短,要及时行乐,你趁着年轻应尽情地享受。说起来,我活阎王想要什么เ样的女人没有呀?你年纪虽然大了些,却还是这么เ年轻漂亮、风韵依旧。我看你很有姿色才愿与你玩耍,否则,你送上门来我都不要;想放人,更是没门。你就想开点儿吧,别ี把自己看得多高贵,还是乖๔乖地和我玩些日子,我快活了,你吃喝玩乐也享受了,然后便让你回家团聚。”说完,他起身向楼ä梯走去。
周氏两眼紧ู闭,还是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