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是在我家啊。”我放下酒杯说，“为ฦ何少了一小时？”
她为我斟酒后又加了冰块。“问吧。我今天对你是有问必答。”她放下酒瓶望着我。
“那不行。我酒量没你大，太浓了喝一口就头疼，而且脑袋乱糟糟的。岂不误事！”我断ษ断续续地说。“老大，这件事我都给你弄糊涂了。本来就是个笨蛋，现在更加笨了。”说着我又用手指抠太阳穴。“暗中让邓岚帮我买股票的是你，让苏凤儿帮我识破录像带上生的阴谋的也是你，最初设局想坑我的又是你。你到底所欲为何？”
“问你可曾回想起一些过去的事情。”她边说边给我的酒杯里加了一小块冰。
“标准是什么呢？”
“未必。”我说，“从你提示的角度观察，有与没有一样活得很好。为什么เ呢？重在质量。”
我接过一看，一个个膀大腰圆，满脸横肉，留着寸板头。我摇摇头，“不认识。”说着把照片还给他们。
“先说事由á再问问题。”
“那样你总有一天会后悔。”她微微笑道，“好像很久很久以前，在哪本书里看到เ过这场面，男女主人翁结局极其悲惨！”
“跟你一起走，永不回来！”
“嗨嗨，问你话呢？”她有些不耐烦，“怎么说着说着又走神了。”
“很多次。”
“唔。”
“是医生也没用，”她低声说，“谁也毫无办法。无非是打止痛针，即便打了也还是疼。不信你变医生试试。”
“他不肯说，”我答道，“搪塞我说他根本不知道这回事。到底是老江湖啦，油啊。”
“啊？”
我默然。继续喝我的咖啡。
我每每目睹她漂亮妩媚的异性风采，每每暗自叹息：可惜了这一朵奇葩仙蕊，偏偏开放在世俗的路边，若是生在深山或是多一点清纯之气，对我而言莫不是三生有幸。
“呵呵，看来你真得不大理解，”他边说边笑，“这世道就这样了，正常的东西大都郁闷，不正常的东西反而激人振奋；越是丑态百出越受大众青睐，越是遭人唾骂越有名堂。呵呵，变态的东西大家都喜欢啊。”
“永远吗？”我对他笑笑，“那ว东西不可能永恒地持续下去吧。每个人迟早要死，什么เ永恒永远？纯属子虚乌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