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想起还躺着的妹夫，光顾着和妹妹见面后的欢喜，要不是妹妹提醒，还真得忘记了。
“是吗？学习怎么样？”这是农村里和孩子见面第一句话。
“坏爸爸，这里大别人也能看见？”女儿娇俏地往后撤着屁股，不让我摸。
“还说你哪大？”接了个ฐ吻，看着她。
“你去了哪里？”
可就是那十五天的短暂分离，让我经历了一场难熬的性的断乳期。
“嗯，老实着好。”妻子的口气有点放开。“你昨晚――”
我拿着大把的单据急匆匆地，“也没什么เ大事，小孩子嚼舌头根子，哪能就当真。”
“不……”我小声地对她说，“把爸爸弄进去吧。”说着堵住了她的嘴，缠绕。
“婷婷，爸爸就喜欢和你乱ກ伦，”我咬着她的乳头，“你喜欢不喜欢？”
这个姿势，让女儿高出我半头，正好她的乳房抵在我嘴边。“要不，爸爸就吃你的奶。”我忽然变得无耻起来，说着掀起女儿的下摆，一把抓住了，把头凑上去。
我一下子把她拽到，坐在我的大腿上。
原来十三岁的儿子在学校里被人风言风语地说和女生搞对象，弄得那女生回家哭着不去上学，班主任老师找到儿子，可儿子一句话也不说，被老师留住了。
秀兰心里七上八下的，也不敢看我，我心里虽有气，听的妻子如此说，也不敢过分地追问。
秀兰穿的是一条宽松的棉布裤子，白色的柔软质地包衬出身体的肉感，灯光下忽然现园园的大腚下一片水渍，心里豁然一亮，我的恶作剧已经让妹妹水漫金山了，想起校园里弄湿了女儿，医院里又水淹了亲妹，那种征服感和占有感得到了彻底的满足。
稀稀拉拉地声音折磨着兄妹，什么时候秀兰也能光明正大地拿着我的，要不婷婷也行，这样想着，下面就一直勃起胀硬。
“怎么样？”看着妹妹一脸倦容，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病床上躺着妹夫，双腿缠着纱布。
“你，怎么เ才说。”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那姐不回来，粽子可吃不上了。”儿子看来对女儿还是有感情的，毕竟姐弟情深，比起我这做父亲的，心理上更易贴近。而我虽说也想念女儿，某种意义上只是性欲的煎æ熬。
儿子扑闪着大眼睛，“妈，我给你缠吧。”
站在堂屋里，故意没有出声。
下午日头落入西墙的时候，能看得见红红的大如圆盘的轮廓。
“你才不喜欢我，你喜欢姑姑。”她心里还是没有放下这个ฐ结。
“嗯，爸爸是喜欢姑姑。”我不得不承认。
婷婷听了一下子扭过身，不理我。
我扳过她，看着她不高兴的样子，“听我说好吗？”婷婷露出很大的白眼不满地看了我一眼。
“可我更喜欢你。”
“那你还跟她――”女人就是小心眼。
“小傻瓜，我跟她那样可还没有到เ和你的程度。”看着她的面庞，用手触摸她的小嘴。
“什么程度？你又不理人家？”
“还不理你？每天都跟你上床、做爱，还要怎么理你？”我故意说出那些字眼让她听。
“你？”女儿毕竟太纯情，她大概感觉到那ว些语言的刺๐耳，眉毛翻了一下，“人家才没愿意。”女人的天性，做了也说没做。
“好，好，你不愿意！是我抱着你上床的，爸爸强奸了你还不行吗？”
“啊呀，你个坏东西，不理你了。”彻底地转过身去。
“嘿嘿，小祖宗，你到底要爸爸怎么เ说？”我站在旁้边不知所措，原本以为自己้的女儿很好哄，可现在看来，根本不是那ว么回事。
“婷婷，爸爸真的喜欢你。”我试着去扳她的肩膀，女儿只轻微地反抗了一下，就不动了，我知道转机的时机已๐经来了。
“你姑夫已经那样了，你姑姑也很可怜的。”我利ำ用了女儿的善良，“她从小就喜欢爸爸的。”婷婷两只小手蜷在我的胸前，低下头不说话。
“再说我和你姑姑真的还没有什么เ，我们就是彼此摸了一下，你都看见了，再说这也是彼此喜欢的，你不是也喜欢姑姑吗？”
“喜欢就那ว样？”婷婷有点赌气地说。
“男人喜欢女人，还能ม怎样？喜欢很了，就想把她的一切都喜欢着，都占有着。婷婷，爸爸不也喜欢你嘛ใ。”
“我是你女儿！”她趴伏在我的怀里，抓弄着脸前的辫子。
“对呀，你是我的亲女儿，是爸爸的贴身小棉袄。”我搬着她的脸，郑重地告诉她，“是我的贴身小棉袄，知道吗？”
“嗯。”婷婷的心放开了，脸上露出了一点笑容。
“那你还嫉妒姑姑吗？”
“可我就是见了你和她那ว样，心里就不好受。”婷婷嘟气嘴，脸又拉长了。
“你怕什么？小棉袄天天穿在身上，谁也代替不了。爸爸虽然也喜欢姑姑，可她是我的妹妹。”婷婷的辫子梢在她胸前来回摆着，我捏住了，就势摸着她的乳头。“爸爸喜欢她，只是偶尔地和她那ว样，可以吗？”温柔的口气，为的是打开女儿的心结。
女儿的脸彻底放开了，如雨后绽放的骨朵。
用手揿着她鼓鼓胀胀的乳头，羞着她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