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
所以，无论指挥官是谁，他很可能ม在四医院安置了耳目，甚至，指挥官本人就在四医院。
结果，对方也不回答我的问题，反倒问我：要是有个能让朱萍消失的办法，我会不会让她消失？
对方又问我，朱玉珍病情加重，是不是因为在村里受了朱萍的欺负。
第二，我们之所以把面包车和疯子团伙联系起来，是因为上次抢走李八月孩子并乘坐面包车逃走的，是个疯子，而且跟几年前当街刺死李建业的是同一个疯子郭子爱。
“我怀疑组织内部ຖ发生了权力转移，头目可能换人了，但这想法还太笼统，而且，这条推论有一个前提，那就是：真的是疯子团伙作案。”
“你出去，搞点儿菜，那么没眼力见儿呢，厨房巴掌大点儿的地方，身都转不开，往里挤个什么劲儿？”
屋里弱弱地应了一声，又出来两个男人，一高一矮，都少了种壮实劲儿，跟那壮汉一比，显得蔫头耷脑病殃殃的。
“得嘞。”
吴端怕他狗急了乱ກ咬人，对他道：“你好好想想吧，我还会找你聊。”
无论是把胖子带走的那名侍者，还是打来索要赎金电话的人，都行为正常逻辑清晰，这些人绝不是疯子。
“好。”
胖子故意夸张地大喊，颇็有拍闫思弦马屁的意思。
他在胖子身边坐下，并示意吴端也坐。
孩子没了，除了难过、可惜，我还……我还觉得如释重负……
我就是个普通人，你明白吗？上了个自己不太了解的大学和专业，参加工作，到了一定年纪就结婚生孩子，跟所有浑浑噩噩的普通人一样。
“回老家？”
“不知道，”李八月看傻子似的看着闫思弦，“卧底任务都要签保密协议，这是常识。”
吴端忍不住道：“被解救，你可真够谦虚的。”
“张雅兰的高中同学、好友加个括号疑似男女朋友？。
张雅兰一愣，吴端继续道：“我希望你明白，带你来市局，是正式的讯问，一个出生不到半个月的孩子死了，你有害死孩子的嫌疑。
你们……呵呵，你们就会逮着软柿子捏！
补偿你的。
结果，一开门，就是个男ç人抱着孩子冲我笑，笑得特别ี……傻？反正看了就知道他精神有问题。
张雅兰把死去的孩子扔在居住地附近，她根本不懂得如何犯罪！
还有另一种可能ม，那就是这些疯子自发为她报仇，就像他们被其他受害者报仇一样，张雅兰只是一个毫不知情的获益者！
就俩闫思弦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是他……”
闫思弦却拿出一沓照片，递给许阳，“你看看，逼迫杜珍珠杀人的女人，在这些人里面吗？”
吴端当然不会被他的一句挑衅激怒，继续问道：“你在哪儿听到这些消息的？”
吴端点点头，“他吐了手指头，然后呢？”
“我……我把它……扔公厕粪坑里了……”
打开u盘里的文件，又花了近半分钟。
闫思弦深以为然，吴端便继续道:๘“我建议咱们主要抓两ä个案子，第一，就是现在手头上的杜珍珠砍死胡志明案，抓住杜珍珠，深挖她背后的人，既然这中间有猫腻，她想通过精神鉴定可就没那ว么容易了；
闫思弦瞟了他一眼，“你想说什么เ？”
“你要不要上去看看？”吴端问道。
我不停地跟他解释，把我失忆以后的经历全告诉他，他可能是有点信了吧，开始跟我说以前的事。”
我跟他说我失忆了，他不信呵呵，正常人都不会信吧，他觉得我是因为没脸面对老同学，才想了这么一个烂理由。
闫思弦继续道:“疯子的确是一道很好的屏障，他们的话真假难辨，而且行为缺乏逻辑，不按套路，法律对他们又格外宽容……至于我们的调查，眼下有两条路，你来选。”
“你夸赞起罪犯来，还真是毫不吝啬益美之词。”
这时，门外传来了一个男人喊叫的声音。
“嗯。”
但我们还是得展开调查，你妹妹的病究竟有多严重，是不是完全无民事行为能ม力，这些都要经过专业的精神鉴定。
她的衣服款式已经过时了，牛仔裤的膝盖位置磨得发白，却很干净，如果离得近些，能闻到她身上新鲜的洗衣粉味儿。
负责抢救的医生停手，拿手电照ั了照胡志明的眼睛。
闫思弦从吴端脸上发现了这层意思，也回过头去看胡志明。
还有，你说你不打算黑林家的钱，你是拉林父入伙做放贷生意，帮他赚钱？这话你自己信吗？
赵东没答话，但他满脸都是谎言被人戳穿的尴尬。
赵东被踹翻在地，口袋里一把弹簧刀滚了出来。他仍不甘心，也顾不得自己被蹭破皮的脸和手，向那弹簧刀飞扑而去。
他剧烈挣扎，整个人又跳又蹦，同时，被拷在身前的手摸向了裤ไ子口袋。
除了幻觉得话……逻辑也混乱，就是说话没个重点，东一句西一句的，别ี人跟不上她的思路，她也不理会别人都说了些啥……交流？不行啊，根本没法交流！也就自己家人有耐心。
还有……那ว叫什么来着，被害妄想症！总觉得有人要害她，先是觉得她老公随时会冲出来打她，然后是……看见个ฐ男的，就觉得对方要伤害她。
现在更严重了，天天给妇联、国务院信访办写信，还要联系联合国，还有一些我都叫不上名字的科研组织，说是男人有什么阴谋，他们要占领地球，消灭女人，再不想办法就完蛋了……哎！我姐是真被欺负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