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裳韫难耐的轻哼出声,下身虽然还泛着疼痛,只是那种酥麻的感觉却像蚂蚁在啃噬着敏感的神经,当所有的感官全部被吸引去的时候,敏感的神经无限放大到极点,哪怕是轻轻的吮吸声在贝裳๙韫的耳朵里也像是洪水猛兽一般。
贝裳韫很想要问林伊敏想干什么,之前那ว种伤害让贝裳韫有些受不了林伊敏的热情,想要开口,可是话还没到เ嘴边,就被林伊敏的热吻悉数淹没。林伊敏口腔里带着薄荷糖的香味,混合着爱液的味道。
贝裳韫不说话,窝在林伊敏的怀里,手上的香蕉早已经从手里脱落,林伊敏一手搂着贝裳๙韫的腰,一手拿着那ว个罪魁祸首—香蕉。
“这个时候我还能耍什么花样?是你让脱衣服的,现在是脱还是不脱?”林伊敏摆明了在耍流氓,贝裳韫年纪小,遇到过的流氓不多,听林伊敏这么说,自然是移开了那把“枪”。
“因为ฦ她勾搭了你1้0่0多公斤的丈夫?”显然罗斯没有料到Carol会知晓这么多,面部的肌肉抽搐了两ä下,整个人仿佛脱力一般,坐到了地下。
“我没杀人没杀人。”
林伊敏只觉得脸被夹的紧紧的,整张脸因为这个推力,一下子全埋进了花朵里,柔嫩的触觉,让第一次和女人亲密接触的林伊敏爱不释手。林伊敏那不着章法的舔舐,反倒是舔起了贝裳韫的情欲。
“乖”林伊敏在贝裳韫停止了反抗之后,在她的耳边轻轻吻了吻,“我看下,是不是弄疼你了。”
“Sandy,你不会告诉我你工作到这么เ晚吧!”
“且,无聊……”叶雅言抓起一块肉夹馍,轻轻一咬,馍香肉酥,肥而不腻,鲜美的肉汁在口腔里慢慢散开,Carol伸出手,在叶雅言的脸上轻轻一拍,叶雅言不知所谓何事。
“行,什么เ时候回国我请你吃饭。”
“你什么时候这么婆婆妈妈了,一点都不像你啊,阿玉。”Carol扬了扬眉毛,她和傅子玉可是生死之交,这点小忙还是必须ี帮的。
“上次你放我鸽子。”林伊敏说得委屈,像真是那么回事一般。但是,交道打得多了,Carol怎么会不知道林伊敏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Sandy看向林伊敏,示意她不要说话了,再说下去,也许就和Caທrol翻脸了。Carol的这种公正性是在整个ฐ圈子里出名的,所以才会有那么เ多的人要去找她破案。当然Caທrol不像林伊敏那般,她有她的原则和做事的风格。
警察局里咖啡味道很不好,速溶的廉价货,吃起来有一股子的尿骚味,一向对于食物挑剔的Carol有些难以接受,在第二杯咖啡上来的时候,她干脆ะ起身,站了起来。
说到เ“雕塑”二字,叶雅言原本有些苍白的面孔一下子惨白了下来,她是万万没有想到,原本好好的雕塑怎么เ会流血,而里面那个死了的人又是谁?
最终还是林伊敏先开了口,“技术不到家,棉球蘸的碘酒太多了,滴了下来。”
“呵呵,没事的。”
“那ว个ฐ,腿,能ม不能开,开一点,看,看不到เ”平日里一向伶牙俐齿的林伊敏从未想过自己也有这样结巴的时候,倒是早ຉ已经抱着“不要脸”的贝裳韫,眼睛一闭,把腿张了开来。
林伊敏也不是第一次看到姑娘的森林了,红的、黑的,圆的、方的,不能和傅子玉比,但是也不少了,只是头一次看到如此的样子,而那个罪魁祸首正是自己。
“唔”深黄色的药水,在触碰到เ那些肿胀的粉红之后,火辣辣的疼痛感让贝裳๙韫忍不住呼出了声。
“很疼吗?”林伊敏紧紧皱着眉头,想起小时候自己调皮,弄破了手指头,林妈妈给自己涂ิ碘酒时候已๐经很疼,如今贝裳韫的小贝贝又红又肿,不疼才怪呢!
“忍一忍,很快就好了”此刻๑,林伊敏能说的也就只有这些。
“嗯”贝裳韫的声音明显带着哭声,贝齿咬着下唇,隐隐都能看到一排牙印了。
林伊敏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换了一个棉球,又在小贝贝上面涂ิ了一圈,才换上一个ฐ干棉球,在刚刚擦拭过的地方แ抹尽了未干的碘酒。
“外面已经好了,医,医生说,说里面,里面也要洗。”
“什么?”贝裳韫以为已经好了,没有想到事情不过才开了个头,“不,不用了吧,外面消เ消毒就好。”
“医生说是要冲洗,不然、可能……”
“感染是吧!”
“是的”
“呼”贝裳韫长长呼出一口气,说道:“来吧”,颇็有一副刘胡兰慷慨就义时候的模样。
林伊敏抽出枕在贝裳韫脑袋下的枕头,“医生说要垫着,这样会更清楚。”
更清楚,医生没有解释什么叫更清楚,但是都有经验的两个人自然是知道“清楚”是什么含义,“更清楚”是什么含义。
贝裳๙韫看到枕头已经来到腰侧,双手撑着床,想让屁股能腾空,却没想到เ扯动到了伤口,当即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怎么了?”林伊敏停掉手上的动作,“伤口疼吗?你别ี动,我来就好了。”这个时候的林伊敏哪里还有什么难为情不难为情,不好意思之类的,手掌贴着贝裳๙韫的小腰,慢慢托起贝裳๙韫的臀部,把枕头塞在了她的臀下。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