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学了喔!
不晓得过了多久,汪恩派甚至还开始打了盹,直到酒窖忽然亮起一片光明,江道尔东张西望了下,最後定睛在其中一个角落,接着他徐步走近尔後蹲下身,伸出食指戳了戳小巫婆的额头。
七点零五分,馆外人潮已趋减退,小巨蛋里登时掀起一阵阵尖叫声,音量大到เ外头都能隐约听见。
不久前送出的讯息迟迟不见已读两字。
汪恩派长叹一声猛然坐起,眯着眼用手遮住刺眼晨光,却不忘狠狠瞪向靠在衣柜旁正笑得得逞的女子。
太阳早已高挂天边,汪恩派还赖在床上呼呼大睡,直到窗帘猛然间被拉开,然後棉被被狠狠掀开──
希奈,我──汪恩派转过身,但才要开口却被打断。
一阵阵晚风吹拂,将地上的落叶随之ใ卷起。
汪恩派下意识地抓住她的右手腕焦急地想要解释,但向太娜面无表情甚至冷若冰霜的陌生神情让她顿时心凉了一半。
太娜!
『喂?太娜,我有件事情──』
伤心又如何?难道要一直让她被蒙在鼓里吗?更何况,比起奉献一切心血之ใ後才残酷地得知真相,倒不如在还没投入太多感情之前放手。
是喔。郑希奈应声表示明白。
不过妳今天不跟学长一起走吗?
江道尔又趴回去。
米你大头。
──你似乎把我想得太善良了。
──道尔哥哥别这样~
江道尔,我跟你说……
喂!
大概是因为ฦ时间过去了如此之久,那份爱慕早就不见了,现在知道也於事无补。
当时有人问他,你不生气吗?
这时候她才感觉自己的头昏昏沉沉的,身体也热呼呼的,心跳……嗯,还算正常。
好漂亮。她忍不住勾起嘴角。
哪一天受伤了就是自找的。
於是汪恩派的语气也冷了一度:学长,你想说什麽?
不行了……八百年不曾运动过的汪恩派缓缓停下沉重的脚步,她抬起一只手随意挥了挥,气喘吁吁道:妳们自己跑,我不玩了,我要去那边休息。然後爬上阶梯坐在司令台上。
江道尔只好自己走进厨房,嘴边叼着根牙签,满脸问号的看了眼正一边吃着卤香菇一边批评其中一队的队员太肉脚的汪恩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