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我可不是同性恋。”
“为什么!”话音落下,二人同时噤声。
“景先生,我们来之前,千黛小姐特意吩咐,希望景先生可以见面一谈。”为的人几步上前,恭敬地低下头,扬手示意身后的人放下枪。
安顿好昏迷的叶闲,景云柯转身关上房门,飞快闪进旁边别墅,将上好膛的两把黑色手枪插入腰际,两把匕同时被插入膝盖,顷刻๑,那晚的一身黑衣装扮便出现在别墅门前。
景云柯在重伤高烧中醒来,极度冷静的思绪不禁有些恍惚,勉强睁开眼睛四处观察一番,方才现这是一间浴室,而自己,则全裸着躺在无水的浴缸中ณ,身边放着一系列处理枪伤的用品,身上狰狞的伤口却毫无改变。
倒在门口的男人浑身血迹,两手还分别捏着一把黑色手枪,紧锁的眉峰隐现戾气,刀削般棱角分明的脸透着丝丝冷酷,叶闲习惯性地勾起嘴角,绽放一抹温雅之ใ极的浅笑,脚下却丝毫不留余地——踹开挡住了门口的男人。
“刘ถ一刀。”
“属下在!”
“告诉钟云狂,南堂这酒宴,我景云柯亲自去赴。”
刘一刀依言退下,黎叔这才瞥了眼包扎好额头的景云柯,颇有些奇怪地盯着那似乎是被利器划伤的前额,“云柯,你的伤?”
“没事,皮肉伤。”
“那你好好休息一下。”我当然知道是皮肉伤,可这伤得未免有些怪异……
得益于这具身体早已习惯,一点刀伤对于异能傍身的叶闲来说,压根算不得严重,就算没有6๔尧的悉心照ั顾,亦是不到几天时间便好了个七七八八。
只身站在窗前,叶闲嘴角噙着一抹微妙的笑意,不似平常的公式化,却多了几分诡异。
钟云狂……软弱的父亲终生念念不忘的……男人么?
“叶闲。”背后传来低沉的嗓音,不知何时,景云柯对他的称呼已从叶少变成了直呼全名,而懒到了一定程度的叶闲,并无计较的意思。
一切,不过习惯成自然。
“有事吗?”含笑而疏离的眸光锁定门口的人,视线从那包扎好的额角扫过,神色平淡。
“下个ฐ礼拜有个酒会,跟我一起参加吧。”提步走向窗边,金色朝阳洒在叶闲的侧脸,平添一股清纯之感,尽管缺了些朝气,这个角度看去,却是十足的诱惑!
“我的伤已经好了,过两天就可以离开,而且,我没有听你命令的义แ务。”语气是不改的清冷,话语是不变——难听。
“莫名其妙被你砸了个头破血流,这笔账可还没仔细算算,况且你知道,这是我的地盘。”话锋转厉,景云柯虚眯着眼,看着眼前这宛如自童话中ณ走出的清冷王子,从未显露的霸气尽数展现。
“过来。”轻柔的声音,叶闲不置可否地笑笑,对景云柯的脸色恍若未见,只朝对面招了招手。
不明白那其中含义,对面的男人皱了皱眉,对上那ว无害的眼神,终究妥协上前。
拉着景云柯坐到凳子上,叶闲修长的手指伸出,抚上那贴着纱布的额头,动作缓慢而轻柔,忽然,一把扯住纱布一角,猛地撕开。
狭长的划痕出现在视线之中,没有理会景云柯的诧异,两指并拢,一股异能之力从指尖透出,后者只觉得额角一阵刺痛,下一刻๑便恢复正常。
“你做了什么?”
没有回答那隐隐散着怒意的问题,叶闲转身拿过放置在一旁的镜子,递给犹自不解的男人。
“你……这是异能治愈之力?!”异能这两个字他并不是没听说过,只是从未见过真正拥有着异能之力的奇人,孰料,眼前这不动声色的小子竟是一个异能者?
“说对了一半,不过这非治愈之力。”破天荒地,叶闲好心地答下了这句话。
也对,若真是异能之ใ力,那当时他自己受伤了怎会不动用?异能者,大多都已๐被异能ม研究所抓捕,这个人若真是叶家的人,倒也说得过去,毕竟,古武叶家不会让自家人落入外界ศ之手。景云柯眉头再次一拧,看向叶闲的目光渐渐变了意味。
“你的伤已治好,我向来大人大量,你连累了我这件事,一笔勾销也罢。”意思很清楚,两不相欠,各走各路。
看着眼前这时时不忘自夸的人,后者略感无奈,果然人无完人,就算是一块水晶,也一定有它的瑕疵,更何况,面前的少年,绝对不能ม称之ใ为水晶,他,没那ว么透明!
“要是,我不让你走呢?”
淡然地扫了眼颇为ฦ不悦的景云柯,叶闲嘴角的笑意不变,眼底却浮出淡淡的嘲讽。
你的不让走,就代表我走不了吗?
回望着毫不掩饰自己意图的人,景云柯深深吸气,“你要去哪?”
不知为何,问出这个ฐ问题之ใ后,他竟然有些担心,他要是不回答该怎么办?
“有些事情要做。”
虽只得到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后者却忽然勾了勾唇,不知不觉间,他回答自己้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这几天的相处,对于景云柯时不时的怪异表现早已习惯,更何况,这对叶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