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侍卫明显一愣。
廖锦如暗自叹息,这皇宫可真是步步玄机,连深藏不露的逍遥侯也能中招。
“李婉娇็。”女子回答。
“谢谢。”廖锦如客气的道。
“平身。”莫璔夜负手道。
廖锦如不动声色的站着,偷瞥一眼逍遥侯,莫非这就是他寻找的机会?
“该怎样做,我自有定夺,轮不到你擅自而为!”崔泽坤道,冷漠的目光根本不去瞧凝楣,“倒是你,将这地下的布局暴露了,坏了我的事。以后你最好离我远远的,不要再让我看了生厌!滚!”
啪!猝不及防的一个巴掌打在凝楣的脸颊。
“那就看你是想让她安稳的呆在一边,还是继续回来给我做奴了。”苒绝冷冷的道。
“你让音清离开了?”琴逸晨顿了顿又问,在他眼中廖锦如是永远的音清。
苒绝揽着廖锦如踏入暗室。
“绝!”琴逸晨一步掠至苒绝跟前,拧紧的月眉,压制着内心的冲力。
“恭喜绝王躲过一劫,没有遭到奸人暗算。”莫以轩笑着朝苒绝拱手道。
“马上将兵器分下去,不得有误。”莫璔夜凌然下命。
“好,朕去亲自审问。”莫璔夜起身,朝堂下走来,经过廖锦如身边,步履未停,心已停顿。
“回皇上,是北王的人。”来人道。
“绝王,该你了。”莫璔夜听完南北二王的报账,又看看一旁执事官点了头,便知他们的帐没问题。
不过不等于南北二王不会放过这次机会,也可以说这次机会是他们故意制ๆ造的。
“哦,那就去吧,让管家多给你支出一份银子。”苒绝说完,驾马而去。
“王爷,”凝楣的手松开缰绳,“自从到了京城,每年妾身都要去万安寺进香,今日又到时候了,所以请王爷恩准。”
“那ว边有吃的。”苒绝指了指夜明珠下放着的一个ฐ小桌子,上面放着几盘点心。
“这些全抄吗?”廖锦如走到桌前,看着厚厚的一叠文件问,放在这里,应该属于机密吧,苒绝怎会让自己看到?
廖锦如捋了捋秀,送给廖锦源一个微笑,走了。
“有劳南王了。”琴逸晨马上回答。
“不管这个姑娘是奴是俾,只是如此抛在雨中实在不适,不如请南王让下人给找件衣裳换了?”崔泽坤也走出大厅,来到เ众人跟前。
步履安然的走向马车,缓缓的蹲下,弯下了腰,背弓着等着苒绝的踩踏。淡淡的表情让人看不出她有任何的不满,也看不出卑曲的奴颜,仿佛只是在做一件自己้该做的事,普普通通。
“你要给王爷做马凳。”管家不知自己是怎么เ把这句话说出口的,只觉的喉咙很艰难的出了声音。马凳,就是让主人踩着自己上下马车,在王孙贵族中很常见,但是绝王府向来不用,坐马车的人都是自己้抬高腿上上下下。可是,今日王爷竟然要这个姑娘做马凳??要知道,即使真的需要马凳,也是粗壮的男ç子去做的。
听着苒绝走上石阶,出了暗室的声音,廖锦如静静的躺着,手抚到受伤的地方,失去了药效的呵护,又经过水中的浸泡,隐隐有丝疼痛。
崔泽坤更失算了琴逸晨的本领与选择,为了帮他的好友,甘愿顶起一个ฐ恶名,不仅做起了买卖与他争生意,还去威แ胁逼迫钱庄,冻结了他的资产,这哪里是琴庄这样的名门正派该做的事?纯粹就像盲流。
其实这才是真正的琴逸晨,实在的琴逸晨,不管天下人的看法,只做自己愿意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