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夫人的样子恐怕是受了惊吓……”
“怎么回事?”
萧廷得了道士的嘱咐,对束子各方面更加上心。
“若说是‘鬼压身’也不会拖这么久,贫道为人治病以来还真没遇到过这样奇怪的病例。”
萧廷也不推脱,与束子进了山庄。
“你们二位是?”
山上挑柴的老农,与他们碰了个见面礼,见他俩亲密样子,以为是夫妻,便笑着说:“我们老夫老妻自是不比你们年轻人恩爱……”
“累吗?”
“都别ี管了,你们悄悄回府,其他的事一律由我承担!”
众人为ฦ了保住性命异口同声地表示会跟随茹妃,“去吧,该怎么做应该不用我来教你们……”
束子有些疲惫地半靠着床栏,听着窗外沙沙的细雨声。按照萧廷的嘱咐,这几日庭月日夜守着她,她自己也努力不睡觉。
五日后
“我怕你有危险。”简单的几句话,在束子听来却是十足的温馨。
过了许久,一双温润的双手将她从梦中摇醒,她感到自己的身子被人扶起,瞬间那种被罩着的压迫感散去一些。
她将那棉被拿起,又放下。
“束子,我是离玉,我来看你,你还好吗?”
季灵不否认,点了点头:“是的,我喜欢他,我想把他带回西凉去。”
“这不是一个女人的事情,而是你和我之间的真诚,你若是有什么原因尽可以告诉我,但是,我受不了亲人的欺骗……”
见此,兆昇略有深意地道:“娘娘,我想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束子不料他会如此放肆,见四下无人,便转头问道:“兆将军这是何意?”
“娘娘……”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一个人若是自己伤心难过,任凭他人如何劝说也是没用的。
起风了,庭月站得远些,看着娘娘的衣袖随风飘着,她乌黑的头披散在肩后,形神落寞。
与魏离玉只隔着一条小径,斛律斜ฒ将她的话一字不差地全听见耳里,他伫立着看向她们渐渐远去的背影,似在沉思。
“斛ฑ律斜。”疏影小声地提醒着。
他并未看她,搂着茹妃,扔了句‘知道了’便要回屋。
束子叫得有些绝望了,她粗粗喘了好大口气,终于在这时,她见到เ了皇上。果不其然,他的脸上是一脸烦厌之色。
“你怎么样?”束子与贤妃离得最近,她察觉到贤妃的异样,不觉关心地询问着。
“只是如何?”
“王爷,没什么,我只是替你感到悲哀。”
他满不在乎道:“说道底,娘娘是想替那个ฐ死去的婢女讨个说法,女人嘛,总想要个名分。”他说着停顿下来,扫视了束子一眼接着说:“那个叫什么春的,她若是还活着,本王看在娘娘的份上倒是可以考虑给她个ฐ姬妾的身份,只可惜她”
“说。”
待西凉太子与公主走后,福海上殿去,指着宫人们手里捧着的贡品小心翼翼地问道:“皇上,此次西凉进贡的珠宝,该如何分配呢?”
“你见我不开心,又在逗我了是吧。”
“遇到了个难缠的人呢”
庭月她们也跟在一旁劝导,斜ฒ春终于开口吐出两个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