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动了刹车后,再制造车祸,成功率不说百分之百,至少大得多,可……胡曼云听了,一脸失望,过了半晌才问:“车上的女人是谁?”
“真是命大!”胡曼云恨恨地说,这次失败,今后就更难下手了。
“谁要你的臭东西的,滚走。”
苏若彤凶瞪他一下,拿钥匙开门。既然硬着头皮过来,就没打算把他关在门外,他想强她,前晚就强了,何必等现在。
谷傲天见状,连忙弯下腰,再一次将脸凑到小窗前:“彤彤,邻๑居们说得很对,你这样解决不了我和你的问题,今天不开,那么明天呢?乖,快听话打开,我保证谈完就走。”
苏若彤吐了口气,板着脸,拉开了防盗门。
“我信!”带着心颤,唇在她耳畔深深吮吻了一口。
像刚才那样,又是一阵沉默。
再说此时的心境,跟那天完全不一样,此刻她慌是慌,但羞羞的,很甜蜜。
“让我亲两口,我就起来。”他想亲她,何时还用讨?他这么เ,当然是想逗弄她。
发现她衣服领子都汗湿了,他停住手问她:“衣服全湿了,要不要换件?”
觉得说的是,谷傲天没坚持,托起她的头,又帮她把后颈的汗擦了擦,才将毛巾放回原处。
“我不是说了吗,我没……没事……”说着,若刚咳嗽了一下,只是这轻轻一咳,痛得若刚只呲牙,满头是汗。
“胳膊被刀划伤了,胸口……应该胸骨也伤了,放心,这伤都不致命。”谷傲天站起来,把他察看的结果告诉苏若彤。
这一刻,苏若彤不知自己้是什么心情,酸酸的,有哭的冲动。
谷傲天不再做声,目光重回客厅扫视。
“他在哪里?”苏正东气呼呼的问。
“车呢?”
“这种死法怎么了?有美女相随,哪种死法都浪漫。”
“去去去,美得你,谁跟你死呀。”
民工们带着笑声走了,围拢过来的那两对中年夫妇,也笑呵呵的漫步离开,在她发作前,他咬着她的耳根,悄声警告:“他们还没走远,如不想你我难堪,就老老实实的别挣。”
她乖乖的,居然听从了他的警告。
胡曼云急红了脸,不觉间音调成了高八度,肖建国慌得连忙用手去捂她的嘴:“你小声点。”
“我心里就不急?”肖建国横了老婆一眼,然后透着无奈说,“协议书恐怕早拟定好了,我们现在除了听之任之,没别的办法。”
任菲儿敲打一番,便拿起毛巾,替他擦拭身上的汗水,那ว轻柔的模样,不知道多么心疼,多么爱恋。
“哎呀你……唔……”
任菲儿点点头,没出声,眼里亮闪闪的,好似泪光。
“子易。”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任菲儿将红唇送了上去,“最后一次,咱俩最后一次拥吻……”
几分钟的静默对峙,令她脑แ中的惊涛骇浪ฐ,平缓了很多。
“谷厅长,那ว我先回办公室了。”他对办公桌后的谷傲天说道。
他咬咬牙,直奔了主ว题:“儿子,其实爸爸并不是你的亲生父亲,你的亲生父亲姓肖,叫肖青焕!”
“什么?!”像被扔了一颗炸弹,将谷傲天炸蒙,他“嗖”地站起了身,懵头懵恼瞧视着一脸严肃的父亲。
那个他恨之入骨的男人,怎么可能是他的亲生父亲!!
接下来,谷耀文便沉浸到了回忆中。
谷家有两个儿子,谷耀武及谷耀文,谷耀文的爷爷,曾是国民党的军统特务,解放前夕抛妻弃子仓皇逃到台湾去了。
文革期间,谷家就遭了殃,谷耀文的父亲被整死,谷耀武带着妻子和蹒跚学步的女儿谷丽红,被下放到เ了湖州林场劳动改造,谷耀文当时正上高中,所以留在了华淮。
在湖州林场,谷耀武结识了同样受到命运冲击的杨星海一家,那时,杨小柳才十岁,相同的遭遇,使得两家人成了亲密无间的朋友,没想到几年后的一场大火,令杨小柳及谷丽红成了孤儿。
谷耀文随着母亲来到湖州ะ林场,安葬了哥嫂,谷丽红理所当然归谷家抚养,可杨小柳就惨了,因成分问题,亲戚朋友都不愿意收留她,谷耀文的母亲黄锦秀为人非常善良,见杨小柳无依无靠,便一起带回了华淮,反正他们家也是特务出身,不收养就能摁脱这顶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