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弈云张了张嘴,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甚至连呼吸都忘记了,只是执着地看着他。
“是吗?”跌坐在椅子上,他一脸的迷茫与惊喜,这是真的吗?终于让他等到这一天了?
“不是什么,半月一颗,虽然解不了寒毒,但至少可以压制。”
“是啊,也不知道是压制武功还是压制ๆ毒气。”
“哼。”仰起小脸骄傲地哼了一声,她率先走了出去。
慕容博闻言一愣,“那ว不是传说吗?”他曾也一度疯狂地寻找这传说中的圣物,但是终究没有结果,也因此他断定“血菩提”这种东西根本不存在。
“客官远道而来,有所不知,外面传言慕容山庄与北方铁ກ堡生争斗ç,根本是无中生有。听说铁堡此来是有事想请慕容山庄表小姐帮忙,却恰巧赶到表小姐出去游山玩水不在庄内,只好恹恹而去。”小二对这些小道消息知之甚详。
独孤朔听完打赏了小二一块碎银,便不再言语,他只是想知道慕容山庄的现状,免得莽撞地闯进一块是非之ใ地,如今看来,慕容山庄应该非常太平。
“也不算离家出走,唉,这不重要啦,重要的是慕容博想将我许给宋祺,而偏偏在我离开的时候段峥尘又找上门来指名找我,然后他们找不到我,自然认为ฦ段峥尘声东击西,派人将我掳走了,而段峥尘不明所以,一定认为他们不肯交人所以使用这种拖延战术,然后两家因为ฦ我大打出手,这就好像一切都是我的错。”
“那为ฦ何没有人现你的书信呢?”原来是逃婚,他心中暗忖。
“凌月盈。”从没见过这么天真烂漫的小丫ฑ头,他一向讨厌自以为是、固执任性的女子,但她的固执竟让他觉得有些可爱。
“我绝对没病。”他认真地看着前方,免得自己会忍不住笑。
“表妹!”慕容昭武人未到声先到,远远地就张开双臂向她扑来。
“二哥,你对一个外人怎么比对亲妹子还亲。”慕容昭华不依地扯住兄长。
看到她可爱的表情他心神一荡,这一回没有毒时的,竟让他倍感难耐,原来寒毒还有却情的作用。他心里自嘲,刚想组织语言欲哄她开心,却突然神色一冷,一把将她拉起怀里,低头凑到她的耳边,声音充满了蛊惑:“要不你罚我吧。”
桃花似的眼眸却一眨不眨地瞪向窗外。
她自是没现窗外有人,只是被他难得的热情逗得脚软,耳畔传来他平稳的呼吸,吹得她奇痒难奈,酥麻的感觉肆意地袭上四肢百骸,眼前青丝白襟,炫花了她的双眼。
晕了晕了,又要流鼻血了,她认输,再一次认识到自己竟是这么เ好色的。人家都说什么来着,色字头上一把刀,她头上这把刀竟往她鼻子上砍了。
感觉热流从鼻内涌出,她飞一般地推开他,冲出房间,一溜烟的不见了人影,人家逃荒时也没她动作敏捷。
独孤朔见状温柔地笑了一下,而后敛起长眉,板着脸道:“什么时候来的?”
他话音一落就见三条身影从窗口跃进屋内,正是卫擎苍三人。
“刚到เ。”伍弈云心虚地说。
“下次走门。”说完人就懒โ懒โ地躺回床上。
“是,大哥。”东威小心地应着,顺便向其他两人使了个眼色。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没有一个肯先动的,最后竟然大眼瞪小眼地干站着。
“你们如果远道而来就为了在我面前表演一下‘眉目传情’,那么可以回去了。”紧闭的双眼不用睁开就知道他们一定又有什么事瞒着他。
“大哥,威有话要对你说。”卫擎苍冲着四弟使了个ฐ眼色。
后者恨恨地咬牙,声音谄媚地道:“大哥,听说你毒了,小弟特来看看你。”
若不是为了他的毒,他们还会为什么千里迢迢地赶来?
本来他并没有怀疑他们的来意,但既然四弟如此欲盖弥彰,恐怕就真不是为ฦ了此事而来的了。
那比他毒更重要的事,是什么?
他莫名其妙地不安起来,“弈云呢?为何而来?”
伍弈云闻言身体一僵,语气恭敬地道:“弈云无事。”
卫擎苍真是无语问青天啊,他找来的这两个算什么帮手?
独孤朔眉间桃花一暗,果然有事瞒他,不过既然弈云不肯说,拿刀架在他脖子上也没用。与其此刻逼问,还不如静观其变。
想到เ这儿,他换了个ฐ话题:“擎苍,什么是金丝蛊?”紧闭狄花眼困惑地睁开,犹豫地问,他并不是在意自己喝了什么,只是好奇。
“金丝蛊?大哥确定不是金蚕蛊吗?”卫擎苍的脸色瞬息万变。
“不是。”他当然不会听错她说的每一个字。
“大哥,金蚕蛊是情蛊,下蛊时需要先点夜来香作为药引,夜来香大哥知道吧,很香的那种香料,蛊毒是一只水蛭似的虫子,只是呈金色……”
“擎苍,我问的是金丝蛊。”独孤朔拧起眉头,是他问得不清楚,还是三弟的理解能力有问题?
“不是就好,不是就好。”卫擎苍挥去额头冷汗,吓死他了,他还以为大嫂受不了大哥的慢性子,转而狠心下了蛊毒呢。
“擎苍。”语调低到零度,充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