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侍冰言有些恼了:“这是重点吗?真是,你就没觉得一个太监到这山上来接人,很怪吗?这苏涟衣一定有古怪。”
“一个宫里的太监,这么大阵丈跑到荒郊野外的来接人,还不怪吗?”
顿了顿,问道:“请问小姐,我朋友的毒还要如何才能全好,还是麻烦小姐开张方子给我,我好去抓药。”
我正要去取,苏涟衣就接了过去,细细看了,有些无奈的道:“师妹,你下毒的功夫已经炉火纯青,师兄也是佩服的,可这解毒的本事……”说着叹了口气,拿起笔来在那方แ子上改了几处,然后再交给我道:“按这方子,每日晚间服一次,将养个一月,毒素差不多就可以排清了。药房在这里出门的最右一间。”
“怎么เ这位仁兄认识在下?”他不解的看着我。
“是吗?”他细细想了一会,尴尬的冲我笑了笑。也是,随手做的一件小事,又怎会时时放在心上。
这个这个,看它的意思,好像是我打搅到เ它啦?
再往前走了两步,转过了一个ฐ角度,就到了那人身前的不远处。只是再回头一望,侍冰言就感到自己再也动不了,或者说,是再也挪不开自己的眼光。
“嗷——不关我事,他本来就虚得很了”
“呜。冤枉……”
脑袋昏沉沉的,还有点疼,耳边传来沉重的喘息声,感觉自己正趴在谁的背上。
“我在,你醒了。”
“请问,你就是刚才那位弹琵琶的小公子吗?”
刚才站得远,没看清。原来这小戏子竟长得这么เ俊,眉眼弯弯,唇红齿白,那纤细的腰肢怕是连女子都要嫉妒了。
正在等着伙计打包的时候,一阵争吵声从身后传来。回头一看,不是显儿是谁?他身前还站着一个家丁打扮的人。两人正唇枪舌战,不亦乐乎ๆ。
“事情总要有个先来后到,明明是我先来的,凭什么要让着你?”
“唔。”难怪今天少一碗饭,原来是这个缘故。
“……嗯。”
爹爹走上前来,将我带到庄叔面前:“庄兄,这孩子将来就麻烦你照顾ุ了。”说着郑重的将我的手交到庄叔的手中。
“爹爹保重,娘亲保重,吴叔叔保重!一定要等我回来。”我毅然转过身,跨上庄叔的驴子,再也不曾向后看一眼,怕一看之后就走不了了。庄叔靠着我的后背坐了上来,他轻夹驴腹,那驴子便撒开四蹄,轻轻巧巧的跑了起来。感到身后那一直追随的眼光离我越来越远,眼前终于还是变得模糊起来……
“呃……”我说错什么了吗?
“我睡了一觉,醒了就在这啦,唉,年纪大咯。”
那老人似乎ๆ也没料é到我不会武功,有些诧异的张了张嘴,抱歉的看了我一眼,就趁着众人又围上来堵着苏涟衣的机会破门而出。
那ว些人见老者已经得手,也不做纠缠,呼啸一声后便鸟兽四散一般逃了开去,还没忘记带上那个受伤的小二。
苏涟衣也不去追,只是扶着我的手,急急问道:“伤的如何了?快让我看看!”
却说那群夺药的人,下了山后又聚在了一处。
那掌柜模样的人毕恭毕敬地对老者道:“天主,您现下如何了?”
此时那名老者已经褪去了之前的市井小民之气,一股生在上位者的气势淡淡散出,无形之中便压住了四周。
老者潜运内力,道:“果然神丹妙药,我身上的毒已经驱除的差不多了。唉,用此等下作手段强抢那丹丸,实非我所愿。那苏神医功夫不弱,我毒伤在身,还真不是他对手。只是误伤了那ว年轻人……”
话说到一半,其中一人惊叫道:“天主,您受伤了!”
众人随着那ว人手指的方向看去,见是老者胸口点点血迹,那ว被称做天主的人低头看去,说道:“不是我的血,是……”
语声忽然断ษ了,只见他满脸惊诧之色,将手伸入怀中ณ,从脖子上取下一件物事。
众人都围了上去,待看清那人掌中之ใ物后,所有人的嘴都惊讶的张成了o型:那掌中静静躺着一把精巧的血色玉锁,此时正以肉眼可见的度变成翠绿色。
呆了半晌,还是那天主最先反应过来,颤着声音道:“少主……”
我静静坐着,由着苏涟衣替我包扎上药。看得出这次他是动了真怒,脸色极其的不好,不过手上的动作却是轻柔至极。左胳ฑ膊的袖子已经被剪掉了,那ว一剑刺得不深,不过血倒是流了不少。当时我只顾着庆幸自己้捡了条命回来,直到เ这会才感到伤口还挺疼的。
处理好了一切,他就坐到一边沉思起来。
我试着开口道:“他们似乎没有恶意。”
“可他们伤了你!”听起来好像那ว些人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似的。
这还是我第一次看他火,不过为什么เ他越是生气,我心里就越是高兴呢。
“你之前不是替那老人把过脉吗?难道没现他有武功?”
“这正是我不解之处,明明脉象上看就是个普通至极的人,他究竟使了什么เ手段,连我的切脉也可以骗过去。”
“或许他练的是什么เ特殊的功夫也不一定。那他又是中ณ了什么毒?”
“初始我以为是一般的化功散之类,后来仔细看了,似乎是一种新的毒药,只是看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