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么啊,我揉揉惺忪的睡眼,窗外还是一片黑暗,我起身漱口,又胡乱抹了把脸就迈出了房门。
如风兴奋的满脸通红“天亮了还看什么日出?”
还没等我作出决定,原本将我们团团包围的反清复明的刺客突然朝四处退去,虽然是逃窜,但是配合有序,丝毫没乱了章法。
除了有几个跑的慢的被生擒外,官兵并没有再追逐刺客,要不是地上有若干具尸体来证明这里曾经发生过一场恶战,我几乎会以为ฦ我是做了一场恶梦。
我见他几步就走到一位中ณ年男子的身边,两人附耳说了什么,边说着如风还连连点头,远远的我看不清那男ç子的长相,也听不见他们在讨论什么,只见那ว男子拍了拍如风的肩膀,两个人一同往僻静处去了。
我一个人百无聊赖的顺ิ着来往的人群前涌,从我身边经过一台四人大轿,一阵香风飘过,飞出了一块帕子。
我莞然微笑,我的如风哥哥已从从前的青涩蜕变成如今举止洒脱,仪表堂堂的男ç子,每次同他一起出门,总有些姑娘家或直白或羞涩的眼神落在他的身上。
“自然记得,那时你才八岁吧,”如风递给我一块帕子“一晃都六年了。”
“雅儿今天说话文绉绉的,”如风调笑道,纪昀没有说话,只是飞快的扫了我一眼,挥手唤来了小二。
小二报了几个ฐ菜名“五彩牛柳,炒珍珠鸡,风味茄丁,佛手金卷…几位是头一次来这吧,这些可是我们伯伦楼最出名的菜肴,要不要试试?”
“好,就依你,对了,再来一壶好酒,”还没等纪昀说完,如风嘻笑道:“一壶怎么够?”
“你忘记上次被灌的烂醉如泥的事儿了?难不成还想重蹈覆辙吗?”纪昀毫不客气的将如风之前的糗事揭发了出来。
如风干笑了两ä声“那就先来一壶吧,今日鹿死谁手还是未知之ใ数,纪兄,你可小心了。”
“喂,你们当我不存在啊?”我没好气的瞪着他们,各打三十大板,谁都不袒护“你们要是喝醉了我怎么弄你们回去?”
“雅儿,要被灌醉起码也要千杯之ใ上,我还担心纪昀的荷包不够厚实呢,”如风朗朗的笑声在酒楼里回荡,他关切的问道:“给你叫壶清茶吧。”
“不用再另外破费了,我只要一小杯酒陪着你们喝就好,”我笑吟吟的说完这句,又直截了当的说道:“不过先说好了,喝酒归喝酒,谁都不准喝醉了,更不许借酒装疯。”
“行,都依你,”如风爽朗的一口应承下来,纪昀好笑的看着我们,我也没有忽略他投射过来的仿佛能ม透视人灵魂的目光。
很快菜便上齐了,如风和纪昀两个人一杯接着一杯干上了,早把刚才答应我的事抛诸脑后。
我抿了一小口据说是伯伦楼最出名的佳酿,清香扑鼻,醇而不烈,带着一丝甜味,难怪如风说千杯不醉呢。
小二又端了盘菜过来,我一看,是一碟炸的酥脆可口的黄金糕,金灿灿的诱人色泽甚是可爱,可是我分明记得方才没有点这道点心“小二哥,你等等,”我叫住了放下东西准备离开的小二“我们的菜已๐经上齐了,这道点心不是我们的。”
小二挠了挠头皮,尴尬的回道:“奇怪了,菜单上明明写的是这一桌。”他端起了碟子“那我拿回厨房去问问。”
纪昀伸手拦住“既然送来了就放下吧,不妨事。”
小二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又重新放了下来,然后退了下去。
没多久,店小二又慌慌张张的走了过来,神情有些犹豫,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如风和纪昀相互对视一眼,没有理会他而是继续碰杯。
那小二年纪不大,一张脸涨的通红,我看着于心不忍便柔声问道:“小二哥,怎么了?”
“姑娘,不好意思,这碟黄金糕是角落里那桌的,是我送错了,”他虽是对着我说话,可是眼睛不时的瞥着纪昀和如风,连他都看出那两个才是能作主ว的人“我想,想拿回去。”他咽了口唾沫,有些为难的说道。
纪昀笑了笑“再去做一盘不就完事了,还犯的着专门跑来要回去?”
店小二凑近我们低声说道:“厨房说这是最后一碟了,所以…所以…”
“那就告诉他们这最后一碟已经送来了我们这一桌,请他们下次赶早,”纪昀漫不经心的回道,小二哭丧ç着脸说道:“几位客官,那桌是我们这的常客,我得罪不起啊。”
如风气恼的拍了下桌子“店大欺客吗?怎么,怕我们给不起银子?”
小二急的快哭出来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我推了推如风“小二哥,他们和你开玩笑的,他们知道你的难处不会为难你的,”我指了指那盘点心“喏,拿去吧,幸好还没动过筷子。”
小二激动的忘了道谢就喜滋滋的端起那ว碟点心往角落走去,如风问道:“雅儿,你何必帮他呢?他还不是一双势利眼?”
“算了如风哥哥,小二哥也是讨口饭吃,得饶人处且饶人嘛,”我顺着小二得脚步往那ว张桌子看去,想看看到底是什么贵人让小二紧ู张成那样。
粗粗看去,这几位客人很奇怪,两个ฐ人惬意的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