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跟如花有什么关系?”
“寻人?什么人?”
还说没有?提醒过你不要失态的!白白作吹胡子瞪眼状。
穿过这片花海,前面是青翠欲滴的竹林,风过处,发出沙沙的响声。林中溪水潺潺,轻快的跳动着。过了一座小小的石桥,后面是一片精心打理过的假山。
三千烦恼丝
抬眼瞧见我的模样,他笑着问:“怎么不把头发盘起来?”
rongtodorongtodoannaknod,都憋了一个星期了!我达到忍耐上限了!
晚上躺床上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干脆起来打太极拳。一套太极拳下来,不累。再来一套韵律操。虽然少了音乐,我自己给自己哼首劲歌。韵律操从头跳到尾还是不困。最后,我吩咐小红丫头给我找来一根麻绳……
“喂,你有完没完?没头没脑的到เ底在讲什么เ?”要不是现在手脚|岤道还被他制着,我早就一骨碌爬起来揪着他的领ๆ子问了。
野餐帖吧
辛苦吗?或许一开始是这样觉得吧。
没有人烟的岛屿。与世隔绝。
什么事都要自己来,没有软软的床铺,没有可口的美食,没有华丽的衣裳๙,没有热热的浴水。
什么都没有。
唯一的一把匕首,还是当时插在如花腿部的凶器。
身上的衣服在醒过来时已经碎成了破布,穿与不穿一个样。
幸好没有大型的野兽。否则最初的几十天,我们会成为送上门的美食。
汲水,觅食,寻药,钻木取火,照顾两ä个生命垂危的人,无论哪一样,对我来说都是困难重重。
晚上露宿在野地里,被虫子叮得一脸是包。身上被露水打得透湿。寒气逼人。
正午,火辣辣的太阳毫无阻拦的照射下来,像刀子般的割伤人的眼睛和肌肤。
这里,中午酷热难当,夜晚冷得哆嗦。
看著头上星月满天,抱着身边昏迷不醒的人,真的是难过得要死掉了。
后来慢慢的也都习惯了。
汲水,觅食,寻药,取火,照看,无论哪一样,都轻车熟路。
幸好如花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幸好他有看过一些介绍草药的书籍。幸好他年轻底子好内外伤都复原的快。
只是他的腿,在阴天下雨的时候,会隐隐作痛,走起路来,会有一点瘸。那一刀,太狠,太毒,伤了筋脉,没有好药及时治疗。而我,连个ฐ赤脚医生都不能算。
如花的伤好了以后,日子更加好过了起来。
搭了棚子避风避雨,还做了好多日用的工ื具。
那片菜地,是如花在林子里辟出来的。撒了种子,长出了绿油油的青菜。再过些时,就可以吃了。他说这样,我就不用每天辛苦的到处去挖野菜。
他还说不如再开一片地,将我日常会用到เ的一些草药都移植过来。
他的功力也恢复了一些,只是不论如何勤练,也不再如以前那ว样。如花倒也豁达,说能保命已๐经算是走运。
而我,收获似乎更多一些。
以前没了武功就肩不能挑手不能ม提,现在仍旧ງ没有武功,却变得结实灵活。
可以飞快的爬到一棵参天大树上去采果子,可以轻松的背着一大桶水来来回回走十几里路,也学会了如何狩猎小动物和识别简单的药草,甚至上次用匕首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干掉了一只碗口粗的蟒蛇。
不能改变环境,就要学会适应环境。
幸好,我们的适应能力都很强。
应该很庆幸才对,因为我们都没有死掉。
人说,好人不长命,祸ຖ害遗前年。我们不是祸ຖ害,但我们活了下来。
而且天香散的毒也没有发作。想来是一早就被青竹解了。只是他一天不醒来,我就一天不会知道他是怎么帮我解毒的。
其实,生死对于我来说,已๐经没有太大的意义แ。
看开了,看淡了,也看明白了。
那ว一天,明明时间才过了一夜,可是,却好像把这一生都没有经历过的事情和可能会有的痛楚都经历了。
“我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不在乎再死一次。”我记得自己当时这样说。
“不要让他污染了我的衣衫。”我记得青竹当时这样说。
所以我们跳了下去。
从静园那ว座高高的悬崖上。
风声象雷声一样轰鸣,尖厉,似乎不是耳朵听到的声音,而是从全身每个毛孔里钻进来的剧浪。
以前幻想过下坠时凌空御风的感觉,原来这种感觉一点都不好。
“飞飞,抱紧ู我。”他说。
坠落的时候,我忽然想通了许多事情,包括钱财,包括生老,包括病死,包括以前一直都看不开的东西。
我只是个普通人,却遇到不普通的境遇。来到这个ฐ全然陌生的地方,遇到เ这些全然不曾想过会发生的事情。
也许就这样也好,生命走到เ终结,摆脱了一切,不用再去理会那些纠缠。
最后的几秒钟,真气从四肢百骸汇了进来,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