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粗大的性器直插到底,颜凉几乎绷紧了身子,她听见身后人叹息道:“放松。”
龟头紧紧抵着体内最隐秘的那处小口,颜凉双腿几乎发颤。齐业的手解开她的襦裙,从领口握住那对乳团。他的手法笨拙,硬朗分明的手指划过娇嫩的乳尖,又疼又爽。
“你刚才说的话当真?”少年按着颜凉的肩膀让她坐下,眼中嘲弄又倨傲,“狐狸精最会骗人。”
颜凉疯狂点头。
自己让他很痛苦。
如果说上一次渡劫而死,她还有太多不舍不甘不明。这一次,她已经没有什么好怕的了。唯一放心不下的便是猫团团,可团团那ว么漂亮,就是化不做人形也能活的很好。
身下还不够湿润,颜凉伸手沾了些有他气味晕染的津液ຂ,轻轻地覆上那将立未立的小肉粒。
察觉到เ齐业注视的目光,颜凉身下立刻吐出一小口爱液。她竟然在大师兄面前自渎,而他还看的那么เ认真。属于齐业的目光,颜凉只觉口干舌燥,不禁伸出舌头舔着自己的唇瓣。
“别急,夜还很长。”
被封闭视觉的颜凉变得格外敏感。她感觉自己被完全打开,暴露在床边男人的眼前。他的视线也是冰冷的,像是冰晶一般贴在她泛起潮红的肌肤上,肆意游走。
“不会用?我刚看了说明书。来,腿分开。”
温知星手腕唯一用力,噗嗤的入肉声,伴随着颜凉压抑又欢愉的呻吟,并不算细的电å动阴茎整个ฐ儿没入嫩穴中,抵在她的子宫口,被牢牢地吮着,拔不出分毫。
她的狐狸尾巴被摸了!
“唔,尾巴๒根,不可以……”
不愧是大师兄,做什么都好厉害。
当齐业将手指探入她的身下时,已经汁水潺潺。
说到这颜凉垂下头,几乎带上泣音,“我可能会死。”
分明昨晚还在她身边好好的,颜凉接受不了这个打击。简直比被天雷劈死还难受。
“抱歉。”
见她眸光带泪,乐正青手忙脚乱地挽袖子替她拭泪安慰,“不会有事的。”
“嗯,齐先生那ว么厉害,不会有事的。”
颜凉努力笑了下,告诉自己别担心。
虽然是重症病房,但里头静悄悄的什么都没有。只有温知星和一名管理局的医生在床边,颜凉透过窗户,垫脚往里头望着。
平日里向来冷峻坚毅的脸此时透着苍白,嘴唇都没了血色。露在被子外的手臂血管分明,在皮肤下缓缓晕出血色。
颜凉看见那个ฐ老者摇摇头出来,冲乐正青和守在门外的人说了句节哀,她不信,立刻扑进病房里。
“温知星!”将门用力关上,颜凉拽着他白大褂问,“到底怎么了?”
今日的温知星没有笑意,也没有逗她,而是拉着颜凉的手来到齐业的床边。“小凉儿来了。”
已经陷入重度昏迷什么都感知不到了吗?颜凉几乎掉出泪来。温知星指间逼出一缕灵气渡给齐业。
齐业似乎动了动,从喉间溢出极其破碎的痛声,颜凉急得不断ษ挠温知星:“你快想办法啊!”
“有什么办法?经脉逆行,修为全失,道心受损。小凉儿你的修为再差,也该明白这必死无疑。”温知星掀开齐业的被子,拽着颜凉的手去抚摸他的丹田处,里头血水混杂,灵气紊ฐ乱,破碎不堪。
“为什么เ会这样……师兄分明那么坚定的,怎么会有人能动摇他的道心?让他变成这幅样子?”
颜凉想不通。齐业是非分明,一心向道,从未有过半分犹豫,山中岁月清苦,苛责自身,隐忍内敛。他对修炼这般虔诚,从来不会被分走半分心思,就连教导她时也那般认真无余。
他筑基渡劫时那道明晃晃的白光天雷仿佛还在眼前,如此心境,早该无法撼动分毫,怎会突然如此。
齐业的唇忽然动了动,而后颜凉的手被轻轻握住了。
她看见齐业已经被血雾弥漫的眼睛,努力睁开瞧着她,又怕吓到เ她一般立刻๑闭上。
“阿凉。”
轻轻的一声,同儿时教训得她泪眼汪汪,无奈俯身拭泪时的语调一模一样。
抚在手背的手指终究是握不住,缓缓松开,伴随颜凉心中的惊涛骇浪ฐ,无声无息地落入被中。
“是谁告诉他的?”颜凉的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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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极其沙哑,强压着哭泣,“二师兄,是谁?”
见她这般绝望的愤恨眼神,温知星竟是笑了一下,而后伸手将她搂进怀里,“想哭就哭吧。”
可颜凉从来没在温知星怀里哭过,她现在也哭不出来。她相信温知星的为ฦ人,哪怕和齐业再不对付,也不至于如此害他。
“乐正青。”
看见门外进来的少年,颜凉推开温知星的怀抱,质问的力气也被抽去大半:“你告诉齐业我曾经是人?”
乐正青的状态也不好,他浑身颤抖,神情萎靡。衣服上还有新า的血印出来。
“他应是才受过教训,别这样。”温知星伸手拽颜凉,让她不要凶这个ฐ少年,“已๐经不重要了。”
齐业必死无疑。再追究下去有什么用吗?修炼路途凶险,修炼者更是对生死看淡,红尘无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