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沈吟了一下,终於ไ妥协,自枕头低下抽出了早就准备好的缎带。“把眼睛蒙上。”
他哑着声音命令:“打开双腿。”
他微叹,撑开她的双腿,按住她穴前的深红色珍珠不断搓弄,引诱她放松自己้。另一只手也离开她的椒乳,伸出手指刺入她的蜜穴。
喟叹一声,他低声咕哝:“怎麽又这麽紧ู了,等一下还怎麽进去啊。”
夜风渐凉,可她偏不上床,就站在房间中ณ间瑟瑟抖着。她知道他一定回来,不管他再怎麽不乐意,他也不会放任她着凉不管的。
没过多久ื,独孤果然来了。发鬓微湿,显然是刚刚洗了澡。也是,喝了好几天的酒,要是不先清理一番,那ว她可就要被熏死了。
她说不清自己的心里是怎样一种感受,只觉得一边是心愿达成的畅快,却又掺杂着难以言明的心酸和委屈。
她抬头看去,却在半途哽了一下。
“你长的跟你爹真像,丑死了!”红花不屑地撇嘴,她只在五岁那年见过那个ฐ男人几次,但是对於ไ那ว个给族人带来巨大灾难的男人,她是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你爹身上的毒唯有七星血株能ม解,可是他害死了我爹娘,我又怎麽会把七星血株给他呢?反正阿海也死了,我活着也没有什麽意思。”红花目光阴毒,“你们谁杀了她,我就把七星血株给谁!”
众人犹疑。
怪不得笨丫头的蛊术这麽厉害,原来是家族遗传啊。
宁凡叹息:“因与人私奔,她母亲被逐出宗族和教派,被迫立誓一生不得再用蛊术;也不可利用别人的蛊术为ฦ自己้谋得任何利益。可怜她这辈子除了蛊术什麽也不会,终於落得悲惨收场。”而阿秋那ว个可怜的丫头,虽然天资超绝,当年却空负一身医术眼睁睁看着娘亲受苦。
想起彻底失去理智那一霎那ว的变身,他闭上眼,脑子里乱成一团。当年独孤山庄遭遇劫难,父母突然双亡,所以一直以来也不曾有人告诉过他,他竟然具有狼人血统。看来此事回头要跟师父师娘好好商议一番๘才是。
他睁眼望去,只见阿秋不适地转了转脑袋,却没有醒过来的痕迹,只是刚刚恢复正常的脸色又开始泛红。
独孤神色不动,只冷眼看着他。
阿秋?
“谷主ว吩咐务必带您回去,我没有完成任务。”她倒是有问必答。
真是好心没好报!
男人用力撞击了几下,俯身在她耳边低声却霸气地命令:“放开点,太紧ู了!”灼热的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耳垂,招来她一声难忍的呻吟。
男人呼吸一窒,低咒一声:“该死!”这女人是想要把他夹断吗?
☆、春宫图(算清水麽)
独孤唤人将阿秋接过来用晚饭,却发现这个木讷呆板的小丫头难得地竟然有些……萎靡不振?
这笨丫头倔头倔脑的,就算沮丧也不会持续很长时间,这是怎麽了?
将左右的人都贬退,他问:“发生什麽事了?怎麽苦着一张脸呢?”
阿秋依然垂着肩膀:“昨天我让明澜和秋澜教我‘玉房秘术’……”
“你真跟她们说了?”尽管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独孤还是难免在心里哀叹了一下──早ຉ知道当初就不顺ิ口那麽一说了,就阿秋这种性子,为了他,肯定不会顾忌其它的。
真是,自作自受啊!
“是啊。”
“然後呢?”
“然後明澜要我练基本功,到เ密室里观摩学习……”
“你看见了?!”独孤一惊,眼神忽的冷了下去──他还以为那两个ฐ人顶ะ多给她几本春宫图之类的,没想到เ竟然敢让她去“观摩学习”,胆子不小啊!
“看见什麽?”阿秋呆愣愣的。
“那ว些男人……”独孤眯起眼,“你都看见了?”
阿秋摇摇头:“没,昨天我就在地下‘耳习’,明澜说先让我从基本的学起。”
独孤的脸色这才稍稍缓和了一下:“学习是必要的,但你也不用事事都像其他青楼女子一般,实在不行……我今天让管家带回了几本‘嬉戏图’,今晚我们先研习研习,行吗?”
“好。”阿秋当然没有意见,回答得那ว叫一个ฐ坦坦荡荡啊。
…………
为便於两人“研究学习”,房内燃起了数根高烛,明亮如昼。独孤走进房间,发现阿秋已经脱了衣裳๙抱着被子在床上等候了。
烛光摇曳,将她的脸映照ั得十分明媚。相对於两年前初次见面时,现在的她肤色白了许多,少了些青涩,胴体更加成熟。
他过去执起她的手摸了摸,满意地发现手心上的厚茧也消退了不少──也是,现在的阿秋顶多为ฦ人把把脉,再也不用负担诸多的劳务,手变嫩很正常。
阿秋对他的举ะ动感觉很不解,但是也没有多问,只是怯怯抬了下眼睛看了他一眼,木讷无神的眼珠子忽的一转,让他心内痒痒。
“我们开始吧。”他道,利落地解开身上的外衣,仅着中ณ衣爬上了床。搂着她的肩,两人一同窝在一个被窝里,起落间幽香暗浮ด,让他心猿意马。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视线不要乱瞄,伸手从枕头底下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春宫丝帕,摊在被子上细细查看起来。
独孤拿出来的第一幅图,是经典的“老汉推车”。
花团